这一幕可把贾员外乐坏了,举着筷子乐呵呵地偷瞟着夜王,菜都忘了迹
“没什么好得意的。”旁边的王员外酸溜溜地凑到贾员外耳边,“我府里婚宴那晚,夜王殿下可不是这样痴迷地瞧着我家女儿么呵~~可后来呢哼,视而不见了。”
“那次夜王殿下不定喝醉了~~这回不一样!”贾员外乐呵呵地反驳。
“有何不一样的今晚夜王殿下酒也没少喝!“王员外撇了下嘴角,不甘心地抿了一大口酒。
舞继续跳着,孙大人和林毅正喝酒聊,丝毫没注意到纪寻的异常,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女眷席这边,王诗诗气得牙齿都咬断了,原来捡走她瓷瓶的是贾瑶,可把她气死了!这原本可是属于她的荣耀啊!
而贾瑶也留意到纪寻的目光,把她兴奋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舞步都有些杂乱起来。
一支舞跳得乱七八糟的,让席上的夫人姐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这贾大姐要姿色没姿色要才艺没才艺,夜王殿下竟然瞧得上她
“可不是殿下的眼光还真独特。“
“嗤~~不过多瞧她两眼罢了,还没进王府呢,看把她得意得都要飞上了。“
议论纷纷中,一曲完毕。
贾瑶跳完身上的香味此刻也已经消散殆尽,而纪寻眼中的炽热也随着香味的淡去逐渐冷却,贾瑶深情款款地朝纪寻福礼时,纪寻已经别过视线,对她视而不见了。
贾瑶顿时如坠冰窟,满心失落地退回座位上。
“瞧老夫可有错“王员外和贾员外的目光无一刻不在夜王身上,夜王态度的转变他俩瞧得一清二楚。
贾员外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夜王殿下的性格还真是~~独特啊!“完也是不甘心地往嘴里灌酒。
等沈予桉方便完回来时,已经是其它姐在献舞了。
沈予桉来到位置上坐下,这时纪寻眸光温柔地投向她。
“予桉,回去吧!“他想起今晚的约定心中一阵悸动。
然而~~然而就在他对沈予桉动情的刹那心口传来一阵猛烈的剧痛,令他承受不住,痛得低呼一声,摁着心口弯下了腰。
这种痛宛如万箭穿心,宛如摧心剖肝,痛到让人无法呼吸,纪寻额头鼻尖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阿寻,你怎么啦“见纪寻满脸痛苦,沈予桉一下急了,忙过去扶住他。
“没什么,就是~~就是身体有些不,不大舒服。“沈予桉一触碰到他的身子,他的心又是一阵剧痛。
他猛然想起方才贾瑶跳舞时闻到的香味,顿觉不妙。
”我~~我们,先回府!“纪寻强压着痛楚与沈予桉完这句话,踉跄着站起来,一离开沈予桉身侧,他似乎觉得好多了。
对,只要不去想她不去看她,他便如获大赦,疼痛感骤然消失。
宴会上的宾客见夜王突然站了起来,并且径直准备离去,所有人都愣住了。
纪寻走到距离沈予桉一两丈远的距离之后,他的疼痛消失了,恢复了正常,便草草了几句,往暖阁外去。
望着撇下自己离开的纪寻,沈予桉一股委屈涌上心头。正撅着嘴眼圈发红,纪寻又折返了回来。
“予桉,走~~先回府。“纪寻着左手去牵沈予桉,右手死死摁住心口,他此刻所遭受的疼痛无人能够理解,痛不欲生,撕心裂肺,浑身冷汗直冒。
可他还是咬着牙、以骇饶毅力和隐忍牵起沈予桉的手,用力地握着拳头,艰难地走出暖阁。
“阿寻,你到底怎么啦“沈予桉扶着他,感受到那只冷汗涔涔的大手甚至在剧烈地颤抖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无比害怕。
“别怕予桉,纵使~~纵使让我肠穿肚烂~~你家夫君爱的也是你。“吃力地完这句话纪寻痛得晕厥过去。
慌乱中,纪寻被送回了府,放到床上躺了。
他还没有醒,浑身被汗水浸透,可见刚才施加在他身上的疼痛有多么的恐怖。
望着那张有些惨白的俊脸,沈予桉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给纪寻把脉,可是把来把去也没把出他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一种不详的预感在心头浮起,隐隐猜到些什么。
忙把阿芹叫进来。
“阿寻哥这是中蛊了。”阿芹察看过纪寻的情况后,面色凝重地开口,”这种蛊应该和姜予桉下的那种“雌雄情蛊“差不多,但比那种蛊又厉害得多,它让中蛊者只能钟情于下蛊者,而中蛊者一旦对别的女子动情便会遭受莫大的痛苦!”
听完阿芹的话,沈予桉脸色无比难看。
“那会是谁下的蛊懂得下此蛊并且是喜欢阿寻的女子会是谁总不能是姜予桉吧”
“应该不是。“阿芹摇头,“除非她身上所中的情蛊已经解了,但不大可能。“
”好吧,我也觉得不是她。“沈予桉也点头,姜忧服用了她空问里购买的恢复记忆的药物,按道理她应该早就恢复记忆了,不可能再做恶事,所以下蛊之人一定是别人。
“影子哥。“沈予桉对一直默默站在旁边的影子道,“你带人去王家找王诗诗,把上回婚宴上她曾经撒过的那种香粉来路问清楚。
不用,那种香味一定是蛊无疑了,上回半道中断导致纪寻心肺受损,而这回应该彻底中了蛊了。
”我已经差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回来。“影子道。
“好。“沈予桉点头,之后问阿芹道,”所以下蛊者,是当时在跳舞的贾瑶么还是是研制此种蛊之人
“应该是研制此蛊之人。“阿芹道。
沈予桉点头,当时纪寻中蛊时之所以深情地注视着跳舞之人并不是中了蛊的原因,而是产生了幻觉把跳舞之缺成所爱之人了。
这应该也是为了让他中蛊而迷惑他的,所以研制此蛊之人才是下蛊者!
”可有方法解“沈予桉望着阿芹,阿芹无奈地摇了摇头。
沈予桉正想把那本苗疆蛊术拿出来看看,这时纪寻醒了。
“阿寻,你醒了”沈予桉看到纪寻醒了,担心焦急地平床畔,然而当她看到纪寻握着自己的手又开始痛苦万分时,她退却了。
松开纪寻的手一步步往后退,“阿寻,对不起。”她实在无法忍受所爱之人经受这样的折磨,含泪冲出房间。
”阿芹,此蛊可有解“向来山崩于前而不惊的纪寻,此刻竟也失镰定,声音微微发颤。
“阿寻哥,此蛊我不知如何解,不过倒有一个方法可以一试!”阿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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