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观复博物馆就挂出了一副国外失窃的画,种花家的水墨山水画,报警单位是约翰国的约翰博物馆。
江华事先都已经打听清楚了,要不是那个笨贼得手以后没有收拾一下现场,可能再过十年博物馆也不一定能发现东西失窃。
约翰国当年当强盗的时候太过强悍了,抢遍了全世界,虽然终究是要遭报应的,但是当时的收获确实很丰厚,臭不要脸的给自己强盗帝国还起个名字叫日不落。
因为抢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们所谓的大约翰帝国博物馆压根儿不可能全部摆出来,所以有相当一部分是放在库房里的,甚至有不少都已经年久失修,快坏了。
比如这一次的水墨山水画就是经过高手匠人的修补才能恢复,才够资格摆到光复博物馆里面。
观复虽然不是一个旅游打卡点,但平常还是有不少热爱这方面的人来参观的,这幅仇英的画自然吸引了不少这方面的爱好者。
刚开始并没有出什么意外,因为一般关注国画的人,对外国的文物并不在意。
但是来的人多了,总有意外的人。
终于有古玩商人前来参观,他们作为行内的专业人士,看到这幅画,第一时间是感叹,明四家虽然留了不少画作,但是仇英这幅画可是难得的很。
就这么在圈子里一传十,十传百。知道人多了以后,真相终于明了了,有人知道这是大约翰博物馆失窃的画作。
对于观复博物馆敢把这幅失去的名画堂而皇之的挂出来,有人拍手叫好,有人暗自担心,还有人就动起了鬼主意。
有一天,外事部门的人打电话给观复博物馆,说是约翰国大使馆的人会过来参观观复博物馆。
这帮约翰海盗屁股一翘,小马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屎,赶忙打电话给江华:“明儿约翰国使馆的人要来参观我们博物馆,我估计十有八九是冲着那幅画去的。”
“什么估计,那是铁板钉钉的事儿。”江华冷笑着说:“你放心吧,明儿我亲自去对付他们,在咱们的地盘上,还能让他们翻天喽。”
第二天,约翰国使馆的文化参赞带着几个人来到观复参观,江华和小马作陪。
这个货来咱们中华家的年头应该不短了,懂得一些咱们的套路,一来就对观复博物馆大加赞赏,同时饶有兴致的参观系博物馆里面的展品。
每参观一个展品,他会都会用土包子的语气来发出感叹:Amazing、wonderful、beautiful、nice。
其实每个藏品他看了不足一分钟,终于来到那幅仇英的画面前,这位文化参赞开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这幅画,同时小声的跟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经过了大概五分钟的密谋,参战旁边的那个人。用半生不熟的中文说道:“尊敬的江先生,您这幅画是我们大约翰帝国博物馆失窃的,按照国际明文公约,应该归还我们大约翰帝国博物馆。”
陪同着一起来的我们外事部门的人早就知道实情,他更知道江华是他的前辈,当年在丑国混的那也是如鱼得水,所以他按照领导的交代,袖手旁观,看着他的前辈怎么好好发挥。
“你看清楚了,这是一幅种花家的山水画,他的作者是明四家仇英,怎么可能是你们约翰博物馆的失物。”
“可这确确实实说我们约翰博物馆的失误,在我们博物馆的清单上面是有这幅画的,并且在两年前失窃,我们向伦敦警方报了案的。”
江华摇摇头:“一份清单能说明什么问题?要这样子的话,我可以给伱列出一百份清单,说你们约翰博物馆里面儿东西都是我们的,而且确确实实你们约翰博物馆有很多我们的文物,都是被你们抢去的。”
江华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客气,算是把对方的脸皮撕扯下来,放在地上揉搓。
“你这么说就是在质疑我们约翰帝国的名声?”
江华毫不在意的摆摆手:“别跟我提名字,对于资本主义来说在实际的利益面前名声一文不值,更何况,你们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想要掠夺我这幅画,我告诉你不可能。”
参赞对外事部门的说道:“我抗议,你们这位江先生如此污蔑我们,难道你们不管吗?”
“现在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也无法判断。”那位陪同人员笑着说:“毕竟你们也无法证实这幅画真的是你们约翰博物馆失窃的。”
“失窃之后,我们当时报警了。”
江华笑着说:“我们朝阳分局可没有你们的报警记录。”
外事部门的那位都忍不住笑了。
江华笑着说:“你要想说我们这幅画是你们的失窃物,首先你得证明这东西曾经是你们的,仅凭一张清单,一个报警记录就想证明是你们失窃的,你不觉得是滑天下之大稽吗,这世界上伪造的清单比比皆是,贼喊做贼的盗窃案年年都有。”
现在就陷入一个死循环,首先你得证明自己有这个东西,但江华又不承认他们的证据,除非他们能拿出更有力的证据。
咱们那位外事部门的小同志提醒了一句:“如果你拿出你们曾经展出的记录的话,说不定可以证明。”
文化参赞立马把头转向旁边的那位:“你们有展出的记录吗?最好是照片或者视频,我要让这位江先生无话可说。”
这位应该就是约翰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听了参战的话,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在参赞耳边说道:“博物馆内种花家的文物实在太多了,这幅画算不上是最精品,所以从来没有展出过,何谈视频还有照片?”
另一个人也小声说道:“他都能不承认你的清单和你的报警记录。还会承认你的照片和视频吗?”
看着他们很为难的样子,咱们的那位小同志又提醒他们:“你们有没有购买这副画的记录,也可以作为凭证。”
其中一个人想了想。从随身购物包里拿出一本书:“这本书里面记载的这幅画的所有来龙去脉,怎么来的,怎么藏的,怎么丢的都有,不容你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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