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家维修工第七百零五章另辟蹊径徐阳惊恐万状,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你不是真心归顺朝廷!”
钱宁哈哈大笑:“朝廷?谁的朝廷?老子不认!碰出来个朱厚熜就当自己是正朔啦?我呸!陛下早就有旨,吴王才是下一任皇帝!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不知怎么谋害了陛下,还妄想谋害吴王?老子不答应!弟兄们!陛下对待你们如何?”
警卫营上下一起高呼:“恩重如山!”
钱宁冷笑着说道:“听见了吧?这就是老子的答案。实话告诉你,老实点为吴王效力,不然老子拿你祭旗!”
面对钱宁凶狠的眼神,徐阳张着双手,怒不可遏,但想了又想,还是泄了气:“唉,指挥使大人,何苦呢?名分早立,为天下人计,还是”
“呸!少他妈满口胡柴!一张嘴就是为天下人计,呵呵,你收老子钱的时候,怎么不为天下人计?给句痛快话,从不从?”钱宁在军中呆的久了,也是沾染一身行伍气。
徐阳张嘴啊了一声,接着又啊了一声,最后颓然低头:“好吧!秀才遇到兵,下官听指挥使的吩咐。”
钱宁冷哼一声,大声下令:“转向西北,咱们去阳曲!”
阳曲?徐阳惊愕的看着钱宁:“指挥使大人,你是,你是要扫灭晋王朱知烊?”
“切!你这消息也不怎么样!朱知烊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朱表檈霸占了晋王府,老子去主持公道!”
徐阳抓破了头皮也想不明白,钱宁效忠吴王和晋王府生乱是怎么联系到一块的。钱宁不去管他,带着新军第一军第二师,直奔阳曲而去。
晋王朱知烊鼎鼎大名,是当朝有名的大孝子。据传七岁而孤,能尽哀,居母丧呕血,芝生寝宫。不过这位身体着实差了点,一直没儿子,耕耘的太努力,还把身子骨折腾废了。一命呜呼之后,没想到晋王爵位的传承出了大麻烦。
朱表檈觊觎晋王府,就上表朝廷说晋王属于暴薨,王府承奉徐道素来与其不和,有重大作案嫌疑,应当对他展开调查;其二,晋王无嗣,由谁袭封晋王应该由朝廷决定,现在府内却假传晋王继妃王氏的旨意,让新化端和王长子朱新入府管事,这是“专擅欺罔”,如此行为恐生变乱,请朝廷派员彻查。
可是朝廷还乱成一锅粥,哪有闲心管晋王的事?这朱表檈干脆就派人进驻了晋王府,明着欺负朱知烊的未亡人。可这和钱宁有什么关系?徐阳是百思不得其解。
钱宁也不管徐阳的困惑,只是和他闲扯京中的事情:“老徐啊,你的老上司曹元可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徐阳尴尬的啊啊两声,也不敢不说话,更不敢瞎附和钱宁。钱宁鄙夷的看着徐阳:“怪不得说每每负心读书人呢,你们啊,就是他娘缺少点人味!曹元是陛下一手提拔上来的,属他倒戈的最快!看你的样子,和他妈曹元都是一个货色!扫兴!”
榆次到阳曲虽说不远,可还是有个七八十里地。等到晋王府再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钱宁得到禀报之后,狞笑一声:“来啊,围了晋王府,许进不许出,老子倒要会会这个朱表檈!”
朱表檈正在劝朱知烊的继妃王氏,突听禀报说有军队围了晋王府,勃然大怒:“曹金疆!去看看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找晋王府的麻烦?”
“不必找了!老子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宁!”钱宁带着徐阳大踏步的走进晋王府会客厅,嘲弄的看着朱表檈。
朱表檈气的一拍桌子,指着钱宁破口大骂:“你是个什么东西?锦衣卫指挥使?呸!朱家奴才什么时候敢跟主子指手画脚了?”
钱宁愕然,接着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边笑边走近朱表檈,突然伸手就是两个大耳光,打的朱表檈口鼻窜血,两颊肿胀。
曹金疆刚想上前阻拦钱宁,钱宁身边的新军战士一刺刀就捅穿了他的小腹,躺在地上痛苦挣扎,鲜血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涌。晋王府也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枪声,只是这枪声没几声就停止了,再也没了动静。
王妃王氏战战兢兢问道:“指挥使大人,你,你想干什么?”
钱宁马上收敛,恭恭敬敬的抱拳施礼:“王妃,钱某听闻朱表檈逼迫晋王府图谋不轨,特来调查此案。王妃,听闻朱表檈早有不臣之心?据说朱表檈连龙袍都准备好了,就等控制晋王府之后,谋权篡位?”
王妃傻了,这是个什么意思?王妃身后站立的一个少年开口:“指挥使大人,朱表檈确实早有不臣之心。听说荥泽王府招兵买马,盘剥百姓,也不知是真是假,请指挥使大人彻查!”
上道!钱宁满意的看着这个少年:“你叫什么名字?很不错很不错。”
少年微微一笑:“朱新!指挥使大人,听说京中锦衣卫指挥使换了人,叫什么陆松?”
呦!这少年厉害!钱宁收起小视之心,不用问,一定是晋王一系的,说出陆松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不要太过分。呵呵,朱家人都厉害,嗯,除了地上躺的那个。
“陆松?伪帝册封的,做不得数!地上不还有位伪帝?”
朱表檈已经渐渐清醒过来,慢慢爬起身来,看着钱宁问道:“你是钱宁?正德皇帝已经殡天了,你就不怕王法?”
钱宁哈哈大笑:“陛下殡天又如何?江南还有吴王!哼哼,朱厚熜想占便宜,哪有这样的好事?朱表檈,算你倒霉,谁叫你心怀不轨,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就你了!”
朱表檈还想说什么,钱宁一努嘴,战士们一拥而上,把他捆得结结实实。钱宁转头看向徐阳:“老徐啊,用你的时候到了!来,按老子说的,开始写吧!”
徐阳看看面目狰狞的钱宁,心惊胆战的问:“写什么?”
“啊,老子想想啊。嗯,先写朱表檈讨伐朱厚熜的檄文,再写册封群臣的旨意,嗯,还有写给朝中重臣,哦,譬如曹元的信。”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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