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良人开始加点修炼
脑海中浮现那个白发独眼的身影,李嗣源不禁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原本就对自己的义父李克用又惧又怕。
更何况这一次还做出了背刺李克用、甚至杀死李克用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不过李嗣源并未因此过分慌张。
他沉思片刻,再次睁开眼睛时,眼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些阴狠和明澈。
“嗣昭,跟你对掌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义父!”
李嗣源沉声说道:“如若他真的是义父,那他大可以直接出现在这里,重新夺回兵权,杀死你我!但他却没有这么做。”
闻言,李嗣昭也稍稍冷静了一下。
“大哥,既然不是义父,那個人到底是谁?”
李嗣源沉声道:“流云天霜晚,殇歌谁怅然。或许如同殇一样,义父的手中还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底牌。只不过这底牌还未亮出,他本人就已被不良帅了结了性命!”
“那大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嗣昭问道。
李嗣源当机立断地说道:“全力搜查义父尸体的下落!同时加快回汴州的速度!若是孟知祥率先掌控晋国文武百官,那就麻烦了!他身为义父的女婿,也是有资格分这一杯羹的!”
......
第二日。
路途之中,两骑并辔而行。
此二人,看外观像是两个俊美男子,实则却是一男一女。
因为其中一人,乃是女子女扮男装。
这两人,自然就是刘子骥以及焰灵姬。
昨日虽然李嗣源派人大肆搜查,但刘子骥二人凭借着一身通文馆的装束,还是有惊无险地逃出来了。
这怪不得别人。
怪就怪在通文馆的规矩就是所有中底层杀手都要戴面具。
而一旦戴了面具,就极容易给别人可趁之机。
因为根本无法排查每一个人的身份。
此时,刘子骥二人已经行进了半天,此刻已是下午。
他们所行进的方向,自然就是东南方向的吴国。
刘子骥坐在马上极目望去,已经可以望见道路旁边的一家茶馆。
来到茶馆之后,两人就暂且打算休息一下。
这茶馆里的人倒是很多,大部分都是江湖人。
不过更令人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有一大群道士。
见到刘子骥来到之后,那群道士顿时互相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拿出怀中的画卷展开,目光在刘子骥脸上以及画卷不停徘徊,似乎是在作着对比。
刘子骥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微微皱了皱眉。
焰灵姬低声道:“他们不会是来找你的吧?”
刘子骥轻声道:“不必着急,不一定是针对的我。只是可能在找人而已。”
然而这一次刘子骥可是说错了。
因为那群道士竟然站起身,朝着刘子骥这边走过来了。
“敢问阁下可是刘将军?”
那群道士来到刘子骥身边之后,一个为首之人顿时客气地问道。
听到这群道士话语之中带有“将军”二字,刘子骥隐约猜到他们可能还真是针对自己来的。
不然他们也不会知道自己曾为将帅。
“不知几位道长所谓何事?”
那为首的道士望了望周围,说道:“这里人多眼杂,阁下可否随我们到一旁商谈?”
刘子骥于是跟着这些道士来到了茶馆不远处的空地。
在这里说话,只要小声一点,最起码茶馆内坐着的江湖中人是听不到的。
“刘将军,我们师兄弟几个在这里等候多时了!还请您随我们回一趟太乙山,我们师祖有请!”
听到这话,刘子骥有些意外。
太乙山?
那不就是终南山吗?
看来这群道士是道家天宗的人。
不过道家天宗的人为什么会请我过去?
“敢问几位道长,你们的师祖,为什么要请我去太乙山?”
“师祖的心思,我们猜测不出来。”一名道士说道:“不过,师祖让我们要对您以礼相待。”
“刘将军,我等并无恶意,还请您随我们回一趟太乙山如何?”
听到这话,刘子骥更加疑惑了。
他想了想,又问道:“敢问你们的师祖是何人?”
“师祖道号北冥子。”
听到北冥子这三个字,刘子骥有些吃惊。
但是刘子骥却仍旧未放下戒心。
虽说道家天宗并不像是什么黑心门派,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况且刘子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获取五雷天心诀,提升实力!
“诸位道长,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他日定会拜访太乙山!”
见到刘子骥已经拒绝,那为首的道士脸上有些无奈。
不过,他们并未动手,强迫刘子骥跟他们回太乙山。
而刘子骥回到茶馆后,喝了些茶休息了一会儿,就与焰灵姬继续赶路了。
然而两人才刚走不到一个时辰,就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白发老道。
此时,娇阳如火,晒在黄尘滚滚的道路上。
这白发老道就这么端端正正地坐在这烟尘滚滚的道路正中央,但浑身却是一尘不染。
见到这白发老道,刘子骥有些意外。
因为这白发老道,便是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赤松子。
见到刘子骥的身影之后,赤松子站起身,转身间人已来到刘子骥的马前。
“刘将军,贫道可是等候多时了!”
刘子骥望着赤松子,淡然说道:“赤松子道长,您怎么来了?”
赤松子微微一笑,“贫道来这里,是奉了师尊之命,请你前往太乙山一躺。”
“北冥子大师?”刘子骥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的。”赤松子点了点头,又道:“上次贫道曾说过,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刘将军可以来太乙宫内坐一坐,不知刘将军可愿意随贫道一同前往?”
听到这里,刘子骥虽然心中满是疑惑,但还沉得住气。
他问道:“道长,北冥子大师请我前去,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等你见到师尊就知道了。”赤松子认真地看着刘子骥,说道:“这是关乎你生死存亡的大事。”
关乎我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
这会是什么大事?
刘子骥不禁沉思起来。
不过想了一会,刘子骥也想不到什么头绪。
毕竟赤松子这般做谜语人,任谁也想不出什么头绪来。
“道长,可否说得再详细一点?”
赤松子摇了摇头,旋即却说道:“具体之事,还是由师尊来说吧。不过,道家天宗无疑是可以帮到你的。贫道没猜错的话,将军不久后便会被李嗣源通缉,届时将军可以在太乙宫度过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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