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圣祖初登九五第三百二十三章居然是辽国宗室听到商洛臣的疑问,女子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回话,一直跪在地上,等待商洛臣的安排。
商洛臣摇了摇混乱的脑袋,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刚想伸手扶起地上的女子,好似想到什么,又缩了回来,只得言语道:“你先别跪着了,起来吧,地上凉。”
“谢大人恩典!”女子轻言一句,缓缓起身,抬起来一张素质的脸旁。
商洛臣这一次终于看清了女子的样貌。
瘦瘦的脸颊,却遮挡不住那眉目间的雅致。
词穷的商洛臣想不倒该如何形容女子的样貌,商洛臣这一刻心中只有美、真美,漂亮,真漂亮来形容女子的好看。
女子看着被自己看呆了的商洛臣,有些不好意思,局促不安的拧着衣角,脸庞露出一抹羞涩的红韵。
女子看到商洛臣的还在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道:“大人忙碌了一天,用些膳食吧。”
女子呼唤终于将沉浸在美色中的商洛臣拉了出来。
商洛臣看到女子的羞涩,对自己刚才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道:“刚刚,想了点事,一时忘了自己,对对,吃饭,来一起吃。”
听着商洛臣前言不搭后语的诡辩,女子笑了笑,并未点破,便走至桌前,将碗快摆放整齐,跪坐在桌旁,静静等待着商洛臣。
商洛臣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傻乎乎的走至桌前,跪坐在桌前,刚要动快子,却发现,女子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并未给她自己准备食具。
商洛臣疑惑道:“为何只有一副碗快?你的了?”
女子听到商洛臣的关心,心中感动,面上却故作微笑道:“大人用膳便可,奴婢不饿。”
“怎会不饿,你看你都这么瘦……”
商洛臣原本想要劝女子吃饭,可没说两句,就看到女子红着眼睛,一副快要哭泣的样子。
商洛臣手忙脚乱,以为是自己那里说错了话,故解释道:“我说你瘦可不是说你不好,只为你我一同用饭而已,若那里说的不对还望见谅。”
女子听到商洛臣的话红着眼睛摇了摇头,说明道:“与大人没有关系,奴婢只是一时心伤,控制不住,还望大人勿怪!”
“嗨,我大丈夫一个,怎会怪你。”商洛臣说着,便想说明道:“我就是个粗人,这半辈子一直在军中厮混,连个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突见佳人,一时心乱不知该如何言语,或有不当之处,却皆无坏心。
之前闻你所言,是朝廷许配与我做妻,即是朝廷所定,你我皆推脱不得,唯有二人相敬如宾,相濡以沫,互相扶持即可。
我也不知你是否对我倾心,但我明我之心,见姑娘一面便心生爱慕,唯恐唐突佳人,不到之处还望勿怪!”
女子听到商洛臣的表白,停止哭泣,有些不好意思道:“大人能助我脱离苦海,已是天大恩情,此身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伺候大人白头一世,还望大人勿弃!”
“不弃,定不弃!”商洛臣明白了姑娘之心意,心中高兴,面带欢快道:“既然你我良缘天定,以后定护你一生!
你也勿要再以奴婢相称,既然为我妻,便以内人相称便可。
也勿要再称我为大人,读书人喜称相公,可我是个武夫,你便称我为夫君便可。”
女子听到商洛臣的话高兴的点了点头,便是认同了商洛臣的话。
女子好似想到什么,突然言语道:“夫君不问我身世?”
商洛臣听到女子的话,突然有些情绪低落道:“不用问也知道,之前确实不明,可这一会我便明了。
能在此地让理藩院将你许配与我,我想除了五国城受苦的人之外,也便没有别人了。
就不知,你是那一国的官宦小姐?”
女子听到商洛臣的猜测,有些伤感道:“夫君说的对也不对。
我确实是五国城受苦之人,却不是官宦小姐,我姓耶律,是辽国,也就是现在契丹国的宗室之女。”
说着说着,女子又有些悲伤道:“当时上国大兵西来,举国沦陷,国都被围,家邦到覆灭之边缘。
我本以做好国破殉国之准备,可不想权逆与上国和谈,将我等女子作为停兵货物抵给上国大兵。
我本想一死了之,可不忍家人遭罪,权逆以合家性命相逼,不得不为保全家,而屈服与权逆之下,前往大兵军营做货物之事。
我本以做好屈辱奉迎之事,好在得闺中密友相助,从而逃的一劫。
一路跟随大兵东返,路上酷恶之事屡不见绝,好在我得密友护爱,从而让厄运未临我身。
一直行经长城之际,我那密友说是要被送进宫去服侍陛下,本以为从此再无人看护,终逃不过禽兽魔爪!
却不想密友在分别之际以死相逼,从而让看押我等的大兵答应绝不侮我。
就这般我有了别人没有的好命,一路平安无事抵达此地。
到此地之后,或许是我那密友的言行起了作用,其他女子皆被破了身子,唯独我一人持清白之身,不遭人欺辱。
就吃得不饱,住得艰难,受些劳累之苦,其余到也没糟心事。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般下去了,不想能遇到恩人助我脱离苦海,理藩院也是见我清白之身,特选我来嫁于夫君,此间说明,只为夫君莫要误会。”
女子言罢,商洛臣早就不见了之前的低落情绪,这一会咧着个大嘴狂笑,只要是清白之身,商洛臣心中唯一的一点变扭也便解开了。
刚才情绪低落,就是因为商洛臣明白在五国城的女子,没几个能保持清白的。
虽然不嫌弃,心中却总是有个疙瘩,这一会听到女子解释开了,心中便再无遗憾。
商洛臣这一会只觉得自己捡了个大便宜。
……
就在商洛臣得意之际,同样在行营中,一座富丽堂皇的大帐内,此时五六个气质威严的男子,在侍女的伺候下,各自欢笑相谈。
其中一名五十多岁的男子,放下酒杯,对着上首之人恭敬道:“今日中堂大人一招釜底抽薪可谓妙不可言啊!”
上首的胥持国听到别人的恭敬,矜持的笑了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才开口道:“咱们成人之美,让那小子先高兴一阵,等以后有他好受的。”
“娶了辽国宗室之女,他以后定前途渺茫,这次一任,也就到头了,一个没有前途之人,他便飞不出中堂的手掌心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估计他到死,都不明白怎么死的!”
胥持国示意众人停下,面目严肃道:“这都是些小道手段,当前最主要的是将辽东去往高丽的官道修好,这才是咱们的正事,道路平整,东征大军粮道便可平整,如此才能简在帝心,能做正事,陛下便会对一些龌龊之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如果只顾斗争而不能做正事,那我等离被踢出京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中堂说的对。”
“好了,那小子先不要理他,看完颜让如何安排他,以后再做决定。”
“来,喝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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