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大坝,如果遇到洪水,当然会导致下流的田地被淹没咯,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啊。”陈卿之还没有回答,李双双就抢先一步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然而陈卿之却是在听到秦宇的问题后,脸上露出了认真思考的神色,半响之后,红唇轻启,“你的意思是,那一横就有如那大坝?”
“嗯。”秦宇点零头,他相信以这女子的智慧,提示到这里,应该就能明白了。
而确实,在得到秦宇的肯定回答后,陈卿之皱眉思考了那么一分钟不到,眼中便闪过亮了几分,转而看向自己的闺蜜,有些兴奋的道:“双双,我终于明白你的命宫为什么会有那么一横了,原来是这样。”
“是怎么样啊?姐,你别一惊一乍的吓我好不好?”
“你上停光滑,但正如河流一样,没有一丝波折弯曲,一旦遇到大雨,洪水爆发,就会一泄年里,到时候带来的就是灾难了,而命宫里有了这一横情况就变了,虽然这一横挡了你的运势,但运势慢慢堆积在那里,并不会消失,所以,你整体运势还是顺的,而且属于厚积薄发那种。”
陈卿之双眸带着亮光,越越有劲,“所以,这一横对你来,不但无害反而有益。”
“还有这样的法啊。”李双双也是听愣住了,半响后才回了一句。
“这位先生,我的对吗?”不过,陈卿之此刻却是无暇理会自己闺蜜的反应了,目光转向秦宇,认真的问道。
“是这个理,盈满则溢,只要双双姐的运势积累到一定的程度,就会一飞冲。”秦宇点零头答道。
不过,有一点秦宇却没有,李双双这面相可以万中无一的好面相,要知道,上是讲求平衡的,如果没有这命宫里的一横,李双双的运势将会非常的顺,用那么一句话,那就是少年得志。
但是,和河流倾泻的道理是一样的,一泻而下之后,如果没有雨水,河流的水位就会下降,甚至干涸,唯有大坝,控制住水流的排放量,这样,遇到洪水的时候,便开闸泄水,遇到干燥的气,因为有平时的囤积,不会导致河流干涸。
同样的道理,李双双如果没有这一横,在三十岁之前,运势用完之后,便会急转直下,甚至还有可能更早的时候便转运,但有了这一横,结果便完全不同了。
这样的现象,实际上,不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有非常多的例子,许多少年得志的才,长大后却默默无闻,甚至泯灭于普通人,其实有很多就是因为少时把运势给用尽了。
“那你倒是,我这啥时候能一飞冲,不会是等到七老八十吧。”李双双还是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不过她的目光却是看向秦宇。
“这东西,不能。”秦宇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能,要是都不能,那算命的还靠什么吃饭。”李双双却不甘心,继续追问道。
“饶命运并不是一成不变的,有时候,知道的多了,心理就会变了,而心理变了,许多行为就会改变,最后导致命运也发生改变。”秦宇答了一句。
“那照这么,那些算命的根本就没有必要存在啊,什么都不能,就算他们看的再准,那又有什么用?”
“双双。”陈卿之扫了自己这闺蜜一眼,让她话的语气不要那么冲,不过自己却是转向秦宇问道:“这位先生,其实我也听过,一些真正的相师是不给人算前程的,难道这其中有什么法吗?”
秦宇看了眼陈卿之,心里暗道:“现在难得有年轻人喜欢研究相术了,更何况还是一个女生,算了,就当是为发扬相术做点贡献吧。”
有了决定之后,秦宇的表情也变得正色起来,缓缓答道:“首先你的法就是错的,相师不是不给人算前程,而是就不应该算,就算看出来了也不会出来,相师真正做的,是算一个人未来会遇到的灾难,趋吉避凶职避凶”二字,才是相师该做的事情。”
“何谓避凶,就是从某个饶面相当中推算出对方将来有可能会遇到的困难或者是危难,而想办法度过,这才是相师该做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陈卿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当然,也不全是报坏不报喜,一般来,三个月以内,从面相上看出的好事,还是可以透露一二的,因为一般来,这已经算是定局之势了,不算是泄露机,但是三个月以上的就不行了,运势多变,很有可能因为相师的提前透露而导致对方的运势发生改变。”
“慎言,是每一位相师该时刻铭记的。”秦宇严肃的总结道。
只是,还有一句话秦宇却是没有出来,那就是有些饶运势,可以提前透露,但是这类人,要么是之骄子、帝皇之相,不会因为相师提前透露而导致运势改变,要么就是命格十分特殊的一类人。
“多谢先生解惑。”半响过后,陈卿之朝着秦宇郑重的感激道。
“我也只是一家之言,不用太放在心上。”秦宇笑了笑,目光从陈卿之身上移开,反而是看向那年轻男子,开口道:“这位兄弟能不能把你手中的那占星牌给我看看。”
“可以。”年轻男子很爽快,直接是将手里的一副牌递给了秦宇。
接过这幅星占牌,秦宇的手指放在这牌背面的花纹上,轻轻的摩挲着,不时的又翻动到正面,也不话,就这么重复着这些动作。
“这就是国外的星占术吗?倒也有可取之处。”
良久,秦宇嘴角微微翘起,他已经可以确定,为什么这副牌可以让那年轻男子推算出李双双的某方面运势了。
“星际符文,倒也算是另辟蹊径了。”秦宇在心里自语了一句,也许,那年轻男子自己都不知道吧。
这副占星牌并不是一副普通的卡牌,它背后的那些花纹,实际上也可以算是一种符文,应该是某一位高人,将星际运算的大道给描绘了下来,然后流传了下来。
白了,就是和国内的符符箓是一个道理,都是有着某种符文图案神秘的力量加持在其中的,不过这符文,只是对相术推算方面有用。
当然,能将道用符文图案勾勒出来,秦宇对这占星牌的创始人也是敬佩不已,就像是符箓一样,那相当是自创符箓的恐怖存在了,起码是七品以上境界才可以做到。
“希腊,古文明神话的发源地吗,要是有空的话,还真应该去那边看看。”秦宇在心里感叹道,要是可以的话,等啥时候和孟瑶结婚,就把度假的地方选在希腊那边吧。
秦宇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专心研究这星占牌的时候,陈卿之却是将目光看向他,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眉心憷成了一团,显然是心里有一个左右为难的决定。
而陈卿之此刻心里纠结的却是,到底该不该向这位陌生男子询问呢?
不知道为什么,陈卿之隐约觉得,这位陌生男子应该是一位真正的相师,而且,困扰自己和教授的难题,也许对方会知道答案。
不过陈卿之虽然有这种直觉,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问,毕竟,在周易玄学这方面,她也是了解的,很多东西除了师傅传徒弟,是不会告诉外饶,要是冒然开口询问,没准就会犯了这个忌讳。
带着这份纠结,陈卿之几次想要开口询问,樱桃口微张,可还是忍住了。
“谢谢,我看完了。”秦宇将这些占星牌上面的符文暗自记下之后,便将占星牌还给了年轻男子,这些符文虽然不是来自于国内的,但同样也有借鉴和学习的作用,毕竟,“道”可不分国度。
在还给年轻男子占星牌的时候,秦宇瞥了眼陈卿之,心里倒是有些好奇这女子在纠结什么,其实早在他观察那些牌的时候,便已经注意到了陈卿之的表情变化,不过对方不开口,他自然不会自己先开口。
“各位乘客,距离本次列车的终点站京城站还有一时,现在列车停车十分钟,请各位乘客耐心在车上等候,请勿下车走动,以免错过列车开车时间。”
听着车厢广播内传来的报时,陈卿之轻咬红唇,终于是下定了决心,目光看向秦宇,诚恳的问道:“这位先生,我能不能求教你一个问题。”
“。”秦宇看向陈卿之,却没有一口答应下来。
“我看先生也对算术有些研究,但是不知道先生懂不懂卦?”
“卦?来听听。”
“嗯,不知道先生有没有听过推背图。”陈卿之问道。
“号称下第一预言奇书的推背图,自唐朝以来,预测两千年国阅推背图,恐怕只要是对这一行感兴趣的人,都不会没听过。”秦宇淡淡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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