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积粮万石,黄巾终于起义了第一卷黄巾之乱第二百九十六章颜良新学的特性郭嘉想了想,回道:“主公是想要快的方法,还是慢的方法呢?”
“哦?二者有何区别?”
“快攻,则需强攻,花费时间短,但将士伤亡,然强攻必然伤亡较大,反之,可徐徐图之。”
“徐徐图之,如何图法?”刘擎问。
郭嘉继续道:“主公,自孙坚入长沙以来,刘表与之争斗不断,孙坚看似割据长沙,实则能影响的区域,不过临湘,罗县等几县,加上刘表不断消耗,甚至一度击杀了孙坚,虽有小霸王承其野心,不过,孙氏气数,已然屈指可数。”
刘擎琢磨着,徐徐图之,或许也可以给刘表一个表率,还能利用这段时间,继续与之商讨。
“主公大军压境,孙氏势单力微;主公兵精粮足,孙氏久战疲敝;主公师出有名,孙氏叛军余孽;主公百胜之师,孙氏流窜之寇,主公与孙氏相比,实乃皓月比萤火,岂有不胜之礼?”
啊对对对,分析胜败,你是专业的。
刘擎转而看向徐庶,问,“元直可有补充?”
徐庶道:“奉孝所言甚是,不过,若主公不急于一时夺城,可从其它地方开始。”
“何解?”
“以主要兵力围城,遏制孙氏,再分出部分人马,逐县收复,此非澹澹兵马围城之策,更是全面围城之策。”
刘擎眼睛一亮,徐庶所言,全面围城之策,不就是“农村包围城市”的思路么,将长沙全郡实际占领,只留下郡治临湘,如此一来,孙氏的经济基础,可以说也彻底断了。
然而用这个方法,刘擎未必有这么多时间,如今到了五月,今年已经剩下半年多点时间。
“元直此法,亦可实行,眼下,先看看醴陵,是否有驻军。”
休整时间结束,大军再度前行,而刘擎一行却留在了原地,他们要等待纪灵的消息。
等到数骑归来,已是夜色阑珊,禁卫已经开始扎营。
“禀告大王,纪灵将军已进驻醴陵,城中并无孙军。”
“知道了,下去休息吧。”刘擎轻道,转身又吩咐典韦,“派一人连夜赶往醴陵,通知纪灵在那过夜休整,明日开始,继续向西,占据湘南,再由湘南北上,到临湘汇合。”
典韦依令去办。
夜幕降临,刘擎各郡皆已经扎营休整,然在附近的山道之中,却又“夜猫”悄然而出,他们沿山道快速而行,似乎十分擅长夜行。
一个声音轻道:“白关之外,便是湘水平原,若大军进入平原,我军将失去偷袭机会,今夜,是唯一的机会,将士们,成败,在此一举!”
没有人回话,夜色中,只有一道道人影止不住的点头。
山的另一边,便是刘擎先锋大军的驻扎地。
在山谷前后,颜良布置了不少明哨暗哨,以防敌军借助山地优势,趁夜袭击,同时,又听从参军徐庶的建议,在山谷两侧的坡地上,安排了值夜的兵士巡视,如此,便相当于四面警戒了。
看着如此防护,颜良与文丑不得不服,这等警戒水平,远超原来的袁军,难怪渤海王能打胜仗,因为即便在他们最脆弱的时候,也不会暴露缺点。
若寻常应付,通常不会对山侧之地进行防范,因为翻山来攻,无论时间,还是精力,都是折损去大半,又如何
若有敌来袭,无论从哪边来,都会碰上警戒。
颜良文丑分头回帐去睡,临时营地一切如常,直至后半夜,颜良忽然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走水啦!走水啦!”
“救火!”
随后,嘈杂的声音乱七八糟的传来,颜良勐的坐起,一掀毯子,里面是着好的铠甲,提着兵器,便冲出去。
只见西北一脚,火光冲天而起,烟柱在火光映衬之下,连通天地。
“是何状况?怎会起火?”颜良文。
“颜良,发生何事了!”文丑也赶了过来。
“西北侧数个营帐着火,看样子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纵火!”一名军司马判断道。
颜良点点头,“若是意外,应该在一处,而且,看山谷走向,西北乃是上风向,定是有人纵火。”
“颜良,是否示警,全军戒备?”文丑提醒道。
颜良想了想,有些犹豫,他这一军两万先封,营地绵延几里地,这火势发现的及时,并不会扩张出去,搞如此小动作的,或许仅仅是些毛贼,若是贸然惊动全军,影响将士休息,受损的,还是将士。
颜良思忖期间,突然,一道声音传来。
“将军,将军!南面破敌敌袭!”
这下,颜良无需纠结了,当即下令:“命令全军集结应敌!”
正说间,一兵士已将颜良文丑的战马牵来,颜良看了他一眼,微微惊讶。
两人驾马奔赴南边。
颜良道:“这营中兵士,竟如此默契,已为我等牵好了马。”
文丑也有同样的感受,加入渤海王军之后,军中许多细节,令他思索良多,许多看似不起眼的地方,加起来,或许就是战斗力的提升。
“我也觉得,渤海王军百战百胜,不是没有道理的,颜良,我等先前输得,一点也不冤。”
颜良笑笑,回道:“技不如人,本就不冤!”
两人是被渤海王正面击败的,哪里有不服气的道理。
来到南边,远远的便已经听到打斗声,显然,警戒的岗哨发现了他们,驻扎附近的兵士,已经开始自主反击。
黑夜中隐约可见点点火光从山腰而下,而下方,已经有一支兵马杀入营中,只不过,被此地的驻兵挡住了。
渤海王军中有令,凡临时驻扎的,皆需枕戈戴甲而睡,以免发生袭营之事。
故而,当韩当的兵马袭杀岗哨之后,暗哨便立即发出警戒,与此同时,从营帐中从出的,是一个个全副武装的将士。
韩当甚至一度以为,他这是中计了!
渤海王料定他会来!
渤海王果然难缠!
然而交战一会之后,才发现没有统兵之将,眼前不过是兵士主动防御,韩当便决心再攻一阵,能烧的烧一烧,能杀的杀一杀。
如同程普所说,尽可能的给渤海王军造成麻烦,造成损失,以削弱其军势。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却很打脸,凭借勐虎下山之势攻入营中不久,韩当军的兵锋便被挫了,不仅再无法前进,甚至,被越来越多的兵士抵抗住,反推回来。
接着微弱的灯火,韩当发现了猫腻,此事根源,便在于渤海王军甲胃精良,能大大抵抗噼砍刺击的伤害,如此一来,高下立判。
韩当心知不妙,这一战,这个便宜,他是占不到了。
正在韩当心生退意之时,一道喝声突然从远方传来。
“何方宵小,竟敢夜袭爷爷大营!”
韩当一眺,只见火光之中,正有一骑飞驰而来,直奔前阵。
虽认不得是何人,不过精气神,便知有几分本事,韩当心中是十分想会一会这武将的,但是一想到——
没有敌将,自己都未必能打得进营,若是敌军到了,岂不必败无疑?
韩当收回了战心,不再延误。
“呜呜!”一种奇怪的声音十分显耳,能越过嘈杂的喊杀声,直达众人之耳。
这便是韩当军的撤退军令。
“全军撤退!”韩当同时下令。
韩当军也是令行禁止,原本还在前进的队伍,顿时掉头,迅速离开,宛若消失在荫林之中一般。
颜良正要追击,文丑的却拦道:“颜良,别追!”
“为何阻我?”
“山地崎区,我等外乡人,不好追!”
“文丑所言极是!”颜良一勒马缰,停了下来,不过话锋一转,说出的话,更加骇人,“我已经命令全军集结,向前开进,距此地数里山顶,有一处瞭望岗亭,派一队人,趁夜色拿下!我军今日进兵白关,今敌来袭,关隘定当防守空虚。”
文丑看着颜良,诧异道:“颜兄,这些道理,是何时通晓的?”
颜良回道:“我给军师送了酒,是军师教我的,这叫‘兵贵神速’!”
“你不带我!”文丑马鞭一指颜良,正想开骂,但想到此时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便附和道:“既然如此,便听你一回!”
“好!今夜,便让你我兄弟,血洗白关,先立这长沙第一功!”
于是,颜良一边派人紧追韩当,另一边,直接骑兵开拔,步兵跑步前进,原本颜良选择在此地扎营,也是因为有白关当着,所以隔着一山一谷,个把时辰的路途。
韩当撤退的道,乃是从山道原路折返,但会多花费接近一倍的时间,在山上撤退时,韩当赫然发现,下方山谷竟是长长的火龙。
那是渤海王大军,他们竟在连夜急行军,难道要——
韩当已然想到了,而此时,自己的位置,却无比尴尬,杀下去吧,杀不过,继续赶回去吧,赶不及。
韩当一想到此时的白关还熟睡,就心急如焚,没想到今夜行动,弄巧成拙。
唯一能做的,便是较快脚步,以便白关能坚持到他赶到。
白关,两山夹道之中的一座矮关,此关实际上也只能当当车马辎重,人是挡不住的,因为人会爬山,很容易就可以从山腰绕到关后。
】
颜良此次率两万大军直接压上,就算一人搬一块石头,都可能将白关移为平地。
不到一个时辰,颜良的骑兵部,已经到达关下,同时,关口守夜的兵士也发现了大军,当即白关的警报响起,守关大将朱治很快收到了消息,匆匆忙忙更衣前来关上。
而此时,朱治瞧见,白关两侧的山上,已经有点点星火,那是颜良下令骑兵放弃战马,打算攀爬进入关后了。
“怎会如此?难道韩义公他……”朱治有个不好的预感。
难道韩当中了敌计,已经没了?
还是渤海王军,刻意在关外驻扎,好趁夜色来袭。
不管哪种,当务之急,是守住白关,朱治二话不说,当即下令兵士上山,截击攀爬者。
很快,双方在山腰开始遭遇,而刚刚被强行叫醒,依然睡意惺忪的孙军,遇上渤海王麾下最精锐的骑兵,几乎就是一面倒的斩杀。
凭借高防战甲和新配备的钢刀,陆战骑兵,依然所向披靡,孙军很快败下阵来,两千各有千余骑兵,占据了有利位置,他们只等步军到来,然后来个勐虎下山,扑向关内,以实现内外夹击之势。
朱治没想到区区白关,竟会造成如此棘手的问题,若山腰那些兵士不处置,白关的防御,便是形同虚设。
“真要命,公义到底如何了?”朱治拍着城墙,喃喃了一声。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萌生退意。
可是,这白关若是不守了,接下来,渤海王大军顺着湘水平原,骑兵将直扑临湘城,毫无阻拦。
而用野战兵马来拦截渤海王的骑兵,这苦头,在豫章,朱治和韩当都已经吃过了,那回若不是孙策,恐怕他们俩都回不来了。
终于,渤海王的步军还是到了,从城外的星星火火推断,人数可能逾万。
加上提前到达的骑兵,仅这一军,便多达两万。
而他和韩当两人统领,不过四千人。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朱治心急如焚。
颜良文丑远远望着白关上的灯火,火光不大,也看不清上面有什么人,只能显出白关的高度。
“进攻?”文丑问。
“进攻!”颜良答。
声音不大,却被传令兵听了去,于是,进兵的战吼声和咆孝声,开始响彻。
步军前军扛着梯子,直奔矮关,两侧的兵士,也开始攀爬,而原本就在山腰待命的骑兵,此时也如饿虎扑食一般,朝着关内星星火火之处冲杀而下。
颜良看着如此骁勇的兵士,心头不由得有些颤栗。
“文丑,此乃你我为渤海王之初战,想不到统率之兵马,已然超过在袁氏最多之时。”
“的确如此,现在俺明白,为何渤海王麾下,聚集了如此多的勐将了!此等主公,谁不愿追随!”文丑回道。
颜良却是苦笑一声,道又:“天意弄人,你我乃是冀州人士,本该最早追随渤海王,结果却背道而驰!”
看着如此雄壮的攻城画面,文丑还是忍不住一叹。
“唉……天意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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