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现在的甄鱼儿颇为纯真,都不疑问他的生日,直接甜甜地喊着。
绻绝哥哥在鱼儿妹妹面前,收敛了不少憨傻之态,说话投机,便唱起了歌,还跳起了舞,兴头颇足。
只是绻绝哥哥太胖,跳的舞颇为滑稽,鱼儿妹妹总是掩嘴笑着。
易家这豪宅方圆之地颇大,哪儿都有好玩的地方,鱼儿妹妹要在此几日时间,只要她有时间,绻绝哥哥便带她四处玩耍,很是尽兴。
鱼儿妹妹对他生出依恋之情,便请求爸爸,要来地国上学,与绻绝哥哥上一个学校。
她那便宜爸爸甄中海,才知道她与易家继子绻绝玩在一起,坚决不允许,说那易元对这继子很不满意,日后家产绝没有此子之份。
甄鱼儿现在纯真,哪里了解大人的世界,甄中海指望这女儿能与哪个名门望族联姻,自然不会考虑易家那傻继子。
甄中海也心明,易元与绻月在一起后,还未有后代,倒是外面的情妇一个个地诞下子嗣,这让易元越发看继子不顺眼。
白千道若知晓易元因此对自己生出杀心,会很感慨,仙帝入世太深,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甄鱼儿只有依顺甄中海,不久就返回山国,临走时见到白千道,还不舍地哭了。
现在的甄鱼儿,纯真之态,真挚之情,令白千道也由生一丝不舍之心,若真正的她也如此,当初至少他不会那么无情的做法!
男人喜欢纯真女孩,但又不可否认,智慧满满的成熟女性也非常吸引人,会生出爱恋的感觉。
白千道身边的女性,没有一个简单的,有的堪比老狐妖中的老狐妖,时间久了,他会不由自主爱上她们,这爱就这么奇怪,感觉说来就来。
“绻绝,去给我拿一杯饮料。”
一个十四岁女孩命令着,她叫做易可夏,是易元的侄女。
而这是在某座贵族学校的餐厅里,易可夏对白千道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谁让他是外姓人,又憨傻的看着好欺负。
不过,这易可夏欺负他,倒是不允许别人欺负他,毕竟是易家继子,也算易家人,易家可不允许外人随意欺辱。
白千道心明,有这易可夏在,自己省了不少麻烦,乐颠颠地去了,憨笑着端了一杯饮料来。
现在,他已是十二岁,个子没怎么长,身躯愈发胖,像个矮冬瓜滚来滚去。
有人暗笑他,但在易可夏的淫威下,没有当面笑话的。
“快看,那位就是水国的濡家濡沫少爷,好俊美潇洒,好惹人爱啊!”易可夏一个闺蜜,同为另一个世家席家的人,此时是满眼小星星。
易可夏看去,也是满眼星星闪烁,这濡沫生的太俊美,举手投足间都是魅力,令她心动。
濡沫就是濡沫仙王,入幻境,与易元一般入了好人家。
濡沫径直走来,令几个少女窒息,希望他是来找自己的。
一把推开矮冬瓜白千道,坐下后,濡沫看着易可夏,微笑说道:“我知道你,易可夏,我叫濡沫。”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
易可夏颇为兴奋,原来他是来找我的,他是不是看上我了?
“我想见你的叔叔,能为我代为引荐吗?”
易可夏激动地火花熄灭了一些,却是没怎么想,就说道:“可以,放学后,我带你去易家祖宅。”
那座豪宅就是易家祖宅,易可夏住在另一处豪宅里,易家只有易元和易步两兄弟,没分家,只不过易可夏的爸爸易步没有掌控大权,而是每年分得可观的金钱。
濡沫点头笑道:“谢谢!放学后,我在门口等你!”
他站起身,又欲一把推开挡路的矮冬瓜,却是这次矮冬瓜抓住桌子,没推动。
“咦?”濡沫微讶。
易可夏连忙道:“他是我弟弟……嗯,叔叔的继子绻绝。”
濡沫打量白千道一眼,不屑地一笑,侧身走了过去。
“你真是的,就不能让一下濡沫少爷啊!”易可夏责怪着。
白千道憨傻笑着,心道我让才怪呢,也不看看谁的体积大,还推我?
白千道第一次见到濡沫,早听绻月说过,本就深为恶之,现在更是厌恶,想着等待时机杀了。
敢对我的兄弟姐妹出手,我岂能饶过,不杀了你,我白千道不姓白。
嗯,玉天仙帝,就算是你的仙夫,我也杀定了。
矮冬瓜暗有杀机,濡沫自然不知,他也不知这矮冬瓜就是白千道,没有引起他足够地重视。
白千道是亲眼看着已成花痴的易可夏,带着濡沫进了易元的书房,可惜隔音太好,他偷听不了,也不知谈了什么。
濡沫出来时,正好绻月来此,他尊称一声易元仙妃,却是好色的他不免露出一丝异态。
绻月对他也是厌恶,淡然点头,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
绻月出来时,白千道无声无息,鬼鬼怂怂至她身后,把她吓一跳,差点惊喊出声。
“别喊啊!”白千道捂住她的小嘴,不想易元听到,忘了隔音好,听不到的。
“唔唔!”绻月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这是被他抱在怀中吧,让她面上生出一丝羞云。
白千道没知觉,放下手时,就见易可夏从旁边走廊走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有些惊讶。
两仙一呆,虽然是母子,这样的搂抱未免会令人想歪了。
绻月不知如何是好时,白千道反应快,说道:“妈妈,我饿了,要吃饭。”
这撒娇语气,令绻月心下暗笑,拍了拍他的手,说道:“这么大了,还象小孩呢!”
这一番掩饰,就像母子闹着玩了,易可夏也消了怀疑之心。
她走过来问道:“濡沫少爷还在里面吗?”
“他走了啊!”白千道指了指前方,易可夏赶紧追去。
见易可夏离开,绻月轻轻推开白千道,嗔道:“你这是做什么?”
白千道鬼兮兮地问道:“易元说没说什么?”
“什么?”
“那个濡沫仙王进去与他说了一会话,我想知道说了什么啊!”
“我问了,易元只说他来此拜见,没说别的。你怎么神经兮兮起来了,问这么多做什么啊?”
白千道左右看看,低声道:“我告诉你啊!我想杀那濡沫仙王。”
“最好不要做,儒家是水国大族,据说濡沫深为濡寂然看好,你如果杀他,以濡家的庞大财势,甚可能会查出是你做的。”
白千道知晓濡寂然是濡家当代掌门人,濡沫的爸爸,看来已把濡沫当做继承人看,若杀濡沫,还需从长计议为好。
“好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去做,我让徐妈给你做了一碗莲子粥,你可别忘了喝。”
易元不允许白千道上桌的,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开小灶挺好的。
他们分开后,易可夏又从外面走来,看着绻月背影,目中浮起一丝疑色。
她想起绻月被搂抱时,竟是有陶醉之态,面色似乎在羞红,女人的敏感心,让她还是生出一丝疑心。
易可夏虽然是少女,但她成熟的早,对性接触的也早。
只是,她虽然怀疑,却难以相信这逆伦理之事。
那个蠢萌的矮冬瓜,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见到濡沫少爷,少女心萌动,心思也多了起来吧!
易可夏这般想,难免对此多个心思,会特别注意起来。
绻月骑马摔伤了,仙没了力量,身躯还孱弱,被惊马摔下来,小腿骨折了。
白千道进去时,绻月让服侍的佣人们俱是出去,他们之间谈话,难免涉及到仙的秘密,一向不许佣人在侧的。
“骑个马都能摔下来,把你能的啊!”白千道趋前,笑道:“小腿骨折是小问题,养养就能好了!”
绻月白他一眼,说道:“还小问题,不疼啊?快,扶我起来上卫生间。”
“我去喊她们……”
“不用,我也是能挪着走的,被幻觉人服侍,总感觉不自然。”
白千道已是扶着她起来,笑问:“我扶你,就自然了?”
“当然,你又不是幻觉人。”
“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我与你还男女授受不亲?除了没给你洗澡,洗下身,什么没见过?”
“绻月,你变坏了!”
到了卫生间里,绻月扶着墙壁,赶他出去。
他乖乖出去,待听到喊声,这才又进去。
却是绻月扶着墙壁,小腿吃痛,一下没站稳,向下倒来,为他几步上前,抱在怀里。
“还是仙呢,这点痛都忍不了。”
绻月顺势环抱着他的脖颈,面上又浮起一丝羞云,说道:“抱我去床上。”
白千道肚子大,抱着她就等于垫在肚子上,也不好硬放,弯腰时力度大了点,就显得有些别扭。
主要绻月勾着他的脖子比较用力,把他拽的身躯大幅下俯,重心不稳,还真的摔了下去。
床很大,很结实,没有压垮,但他与绻月勾颈相交,看着就似亲吻她的耳朵样子。
“还不松手啊!”
绻月只感耳朵痒痒地,已是面上羞云遍布,却还是没松开他,显得很暧昧。
此时,感到门被突然推开,绻月这才松手,两仙迅疾分开,同时看去,见是易可夏站在门口,吃惊的样子。
“那个……我妈上卫生间,我扶她回来的……”白千道连忙解释。
这一解释,就让易可夏更是疑心,有佣人服侍,需要你吗?方才情景,你在亲她的脖子吗?她面上红彤彤地,难道真的是做了见不得人之事?
易可夏不敢置信,却心中很怀疑,说道:“我来看看二婶……”
没多久,她就出去了,眼神一直有一丝异样。
白千道与绻月对视,白千道无奈地道:“绻月,事情大了,她在怀疑我们偷情吧!”
绻月点头,却笑道:“这幻觉人成熟的早,不过,我们没做什么,她也不会相信的。再怎么说,我偷情也不会偷你,看你那丑胖样子,谁能看上你啊!”
白千道也是笑道:“绻月,你真的变坏了!”
他是不知,绻月在回味方才的情景,吸嗅着他的诱惑体味,仿若回到几十万年前,那数百年没羞没臊的生活。
某处,易可夏愉悦地惨叫一声,大汗淋漓。
濡沫爬起身,躺在一边,看着她没力的样子,很满意这次愉快的经历。
易可夏翻身入怀,一会后,对濡沫说出一番话。
“不可能。”濡沫大摇其头。
“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我亲眼所见,虽然他很丑胖,但毕竟是她生的他,也许就看着很顺眼呢!”
“绝不可能。”
濡沫再次坚定地说着,他明白绻月是仙,没可能会对一个幻觉人动情,就算私底下有私情,也只会是俊美的幻觉人,就像他现在,只是玩玩而已。
易可夏又道:“二叔多俊美,权势又大,多少女人痴迷他。他对二婶温柔体贴,从不会呵斥一声,我看了都羡慕。若二婶真的那么做了,这女人就绝对脑子有病,无可救药。”
濡沫低头看了看易可夏,总感觉她不仅对自己发痴,还对那易元仙帝也有非分幻想?
那易元拥有不输自己的俊美容颜,天资,魅力,这令他心中也暗暗嫉妒,可是在幻境中,其也是风云人物,让他只好去拜见一下。
此时,他的眼珠一转,说道:“既然你怀疑,可能就有这有违伦理,骇人听闻之事发生,你二叔却毫不知情,对他太不公了啊!”
“那怎么办,我也不能心中怀疑就去告诉他,他还不怒气地把我赶走,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了。”
“既然他们间有事,总有暴露的时候,你这样做……”
最近,易可夏总喜欢往祖宅跑,等若已住在那里,有上百间房屋空着,而她住在没搬出去前住的屋子。
时间长了,至少绻月习惯她在身周,没太多防范心。
某日,绻月站在一处,了望夜色。
月色朦胧,温柔如水,一颗颗蓝幽幽的星星,环绕四周,缀满夜空。
白千道来至身后,说道:“绻月,你变得深沉了。”
绻月回头看来,面上幽色密布,说道:“你就甭打趣我了,我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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