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处,兰丹烟立于湖泊上空,眉眼如雾,轻声道:“你和她终究在一起了,我应该能想到的,你的女人缘似乎很好……”
旋即,她不再分神,探手而去,一张大手成型,铺天盖地包住这个小湖。
这么一握,水流从指缝间如柱流下,包括许多鱼虾水草等物。
她又是收回大手,手心中有条鲤鱼蹦跳着,想脱离她的掌心,却是做不到,口出人言,求饶不已。
她静静地看着鲤鱼,半响后叹道:“你修炼不易,至今没有恶迹,我便饶你一命,若日后发现你作恶,不远亿万里,我也会来此诛杀与你,明白吗?”
鲤鱼妖不停地点着鱼头道是,她收回力量,放其回归湖泊,翩翩若仙,飞行而去。
她已是快修至玄乘境界,那时就能御风飞行,自由遨游天空,不用像现在这般,飞行一段时间,必须停下来歇一会。
白千道和麦天雪回去,讶异地看到了吕忆双,这才六点多,她就收工了?
吕忆双的面色似乎有些不好看,问道:“你们去哪里游玩的?”
麦天雪讶声说道:“我们去的地方可多了,忆双,你怎么回来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天雪,你和我来一下。”吕忆双看一眼白千道,目中是幽怨之色。
白千道感到奇怪,吕忆双有些怪怪的,提前回来不是她的风格,灵力者也很少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
“我正好有件喜事与你说!”麦天雪说的自然是她觉醒了灵力,吕忆双却是不知为什么轻蹙眉头,又是幽怨看一眼白千道。
“你是不是与他谈恋爱了?”
“我觉醒了灵力……”
两女同时说道,都是一呆……
“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觉醒了灵力?”
两女再是同时问道……
随后,两女互相对视,一时都没说话,空间沉寂三秒。
“你觉醒了灵力?”吕忆双再次问着,但表情没有特别的惊讶。
麦天雪微笑,说道:“是,我没想到自己也是灵力者。”
“你是不是与他谈恋爱了?”
麦天雪一呆,说道:“我觉醒了灵力,你不为我高兴,而是关心这个?”
“我当然为你高兴……你是不是与他谈恋爱了?”
“是,我们今天有很特别的经历,终于明白彼此已经心心相印……你好奇怪,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不能问吗?你们……太不像话了!”吕忆双心中泛酸,脱口而出。
麦天雪惊讶问道:“忆双……你难道与他……有什么?”
吕忆双气鼓鼓地道:“是,我也与他谈上了,你抢我的男人。”
麦天雪呆住,很快失笑,说道:“我怎么抢你的男人了?你别忘记我先认识的他,还是我介绍你雇的他,你又何必这么冒酸气?”
“可是……是我先与他在一起的,你是后来者……”
“我们早就彼此有意,真正说起来是你抢了我的男人,还酸意冲天的生我的气?”
“我不管,你们没确定关系,而我与他已经好了几天了。”
“这就是你的理由?真是可笑……”麦天雪也是气恼。
“我……我和他上床了……”
“这算什么?这也能恬不知耻地说出来?”
“我就是要说,我们有特别的关系,而你没有。”
“真幼稚……我今晚就与他同床,做那事给你看看……”
“你不要脸……”
“是你先不要脸的……”
突然,外面传来边琴韵的声音:“你在这里干什么?”
白千道的慌乱声音随之传来:“没……没什么……”
两女一同外去,只见白千道的身影闪没在拐角,跑的样子象兔子。
“小姐,麦小姐,你们……吵架了?”边琴韵一脸疑惑。
麦天雪和吕忆双对视一眼,同时娇哼一声,别过脸去。
白千道在自己的房里,心神不定,两女吵起来,让他有些意外,闺蜜之情会不会因此破裂?
他想的更多,麦天雪和吕忆双会不会现在嫁给自己?
吕忆双身为影后,才三十岁之龄,要顾虑的很多,应该很难。
毕竟近代还有影后和影帝,大多在四十几岁,甚至五十几岁才结婚,为的是庞大粉丝们的感受,而她这个年龄相对太小了。
麦天雪身为土藏星民用矿业巨无霸麦家掌门人,自己与她的身份地位本是天差地别,现在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今天明白了她对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心中没数,她愿不愿意公开与自己的婚事?
静静地,想得多,苦恼多,再一想到还有赵灵岚那摊事,他不禁抚着脑袋,有些痛苦。
身边的女人太优秀,对于别人来说,这是祖坟冒青烟的事,而他如身在梦幻中,生出不敢相信之感。
他这人,几月前还生活低微,转变的如此之大,必不可免会有自卑的心理,再加上经历过一次痛彻心扉的情变,对待感情并不是太自信。
虽然那时间,特殊境地中心意相通,他与麦天雪心心相印,彼此明了对方的情意,可是黄茹的前车之鉴,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变。
吕忆双对他颇为依恋,可是这段感情的基础,他不知道是不是建立在肉·欲上,这是因为对自己的不自信,才会这么迷茫。
赵灵岚对他的感情比较特殊,心恋着家族财富,又似乎对他有着些许情意,这是他从心底里放弃的感情。
兰丹烟……领了结婚证,只是挂了一个名分而已,对他没有情感,只有怨恨之意和刻意折磨,他是这么认为的。
敲门声响起,他从床上跳下来,迟疑一下才开门。
来的是边琴韵,深深地看着他,说道:“小姐喊你去用餐。”
“咳咳,就她一人吗?”白千道忐忑不已。
“麦小姐也在。”
“她们……还吵吗?”白千道小心问着,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
“不吵了,但在冷战中,是你做了什么吗?”
面对边琴韵的质疑目光,白千道心虚地捂着肚子,说道:“我肚子不舒服,就不去了。”
“肚子疼?”
“是啊!是啊!边管家,我要去卫生间,您先出去啊!”
等关上门,白千道发呆着,自语:“我也没做错事,心虚什么啊?嗯……现在还是避开为妙,等等吧!”
他不去用餐,吕忆双端着餐盘来了,都不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餐盘上还有两瓶花琼酒。
白千道正坐在沙发上,站起身问道:“你怎么来了?”
吕忆双走过来,放下餐盘,瞪着他,问道:“不敢见我了?”
“我有什么不敢啊!这不你们吵起来了,我不好掺和吗!”
“都是你惹得,你还不好掺和?”吕忆双继续瞪着他,灵动的双眼还是那么美幻。
“我……”
白千道向门口看去,麦天雪推门而入,手上也捧着餐盘,他的头突然疼起来。
麦天雪放下餐盘,柔声道:“她拿的食物太少,我知道不够你吃的。”
吕忆双没好气地道:“你干嘛来啊?”
麦天雪冷声反问:“他是我男人,我为什么不能来?”
吕忆双鼓着嘴,说道:“什么你男人,我和他上过床了,他是我男人。”
白千道脸有些红,连忙说道:“忆双,不能这么直说……”
麦天雪不屑地道:“上过床算什么?也只有你不要脸的挂在嘴上。”
白千道又连忙道:“天雪,话不要说的这么重……”
“我们亲密恩爱过,而你没有,他没有与你做过,这就是区别。”
白千道听的耳朵发热,连忙说道:“忆双,话不是这么说的……”
“真幼稚,亏你还是自誉清纯影后,现在说的话,就象性欲得到满足的淫·荡女人……”
“不,不,天雪,你不能说话这么狠……”白千道不理解,麦天雪怎么吵架起来,说话这么不体面呢!
“你就是赤裸裸地嫉妒。”
“我嫉妒谁,也不会嫉妒你。”
……
白千道在旁力劝,两女继续争吵,都没睬他,让他话都难以说下去,只好头疼地发呆。
“我与他是心与心的沟通,而你还是把上床放在嘴里,真可笑,那你有黄茹与他上床多吗?他们之间还不是散了。”
“黄茹是谁?”吕忆双转而瞪着白千道,质问:“你怎么还有别的女人啊?”
本就被吵的头疼,提起黄茹,白千道心中蕴着的怒气爆发出来,吼道:“她是甩了我的前女友,怎么,你也想甩了我?”
“我……我没这么说,也没这么想……”吕忆双气势一弱,目中涌出泪花。
白千道转眼见到麦天雪面上勾勒一丝笑容,怒而向她,吼道:“勾起我的伤心事,很高兴吗?”
麦天雪咬着嘴唇,说道:“我……我没这么想,是被她气的,才这么说的。”
白千道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一瓶花琼酒,对嘴喝了一大口,说道:“你们还要继续吵,就离开这里,别烦我,不吵了,就坐下来陪我用餐。”
几秒后,两女同时坐下,闷声吃喝。
白千道给她们一人夹了一筷子菜,说道:“你们是成熟女性,在各自的领域有所建树,应该有成熟理智的思维,而现在的行为跟小孩似地,瞎闹!以后别因为这个吵了,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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