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迁和韩德威一场大战,终究是以韩德威的失败而告终,受了伤,落荒而逃。
不过,逃跑的那一刻,韩德威心里还是充满期待的,他相信,自己那两个手下绝对会给李继迁一个惊喜。
然而,等他负伤回到丰州的时候,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两个手下得力干将的消息。
李继迁倒是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尸体,当然只看到了两个。
另外旁边还有一具尸体,显然是契丹饶装扮。
完了自己手下三个高品两个,已经把尸体摆在这里了,那么剩下的一个去哪儿了,他也不得而知。但至少可以证明一件事情,在这里发生过冲突,冲突的两方分别是党项人和契丹人。
仔细感触了一下,空中的灵气似乎依然十分暴躁。
与此同时,整个银州城内到处冒烟,四面着火。
这时候有人跑了过来,只是告诉他在这里发生了一声巨响。至于城里边的事情,他也不明白,只知道有人在城里面放火杀人了。
李继迁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自己刚才打了胜仗又能干什么?
党项积累这么多高品容易吗?现在,除了即将到来的李继捧和另外两个七品之外,他手里面还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来的底牌?
党项饶裂土计划可能要泡汤了。
九品啊,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梦想,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希望不大了。
自己这么多年的拼搏,难道真的要付诸东流了吗?失望,从未有过的失望!
想想他的童年,他从就是修炼的才,但是为了不让他的赋被浪费了,他从就白强制性的离开了父母,一个人开始了野外的历练,那时候他才是一个八岁的孩,那一年他才刚刚踏入武道。
然而岁月终究是没有辜负他的赋,也没有辜负他的努力,在他的童年,在他的少年,也一直都没有欢乐可言。
刚刚三十岁,就进入了高品,那个时候他是党项最为瞩目的人,他也被长老们告知了他的使命。
为了保护他,为了让他能够顺利的成长起来,为了让他不被大宋皇室所注视,有许多人为他默默的付出。
尤其是李继捧这位堂兄,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这位堂兄或许就会成为这项计划的主角,但是,为了他,他的堂兄选择两汴梁去当人质,为他做出了牺牲。
可是自己遭受的磨难,那么多人为自己付出的牺牲,如今居然都要付诸东流了?
万一堂兄那边再出变故的话,会怎么办?如果堂兄回来,自己怎么向他交代?堂兄离开银州,这才仅仅两年的时间,他就把党项饶家底给折腾了个精光。
难道,自己真的不是那个合适的人选吗?
他不甘心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站了起来,这一次他不是回自己的节度府衙门,而是直接起身朝着北方飞去。
临走之前,他只是对着手下了一句话,“传令铁鹞子,给我死命的攻击辽国的西南路招讨司。”
这地方的一切,肯定是韩德威那个家伙设的陷阱,那家伙早就预谋已久了。
他在这里挖好了陷阱,等着对方来跳,可是谁知道,最后跳的陷阱的却是自己。
韩德威,这个家伙必须要死!
而这时候的韩德威,正在丰州死的嗑药,今晚受的伤还是比较严重的,他需要赶紧调理好自己的伤势。
他的两个手下到现在没有回来,多少也有点让他担心,这个时候,每提高一份自己的实力,便多一份自保的资本。
然而,他的伤势刚调理的差不多,就瞬间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朝着丰州快速的移动。
完了,李继迁这个家伙又来了,这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既然逼到了这一步,那也只能死战了。
他立刻传令军中,进入战争状态。
虽然他军中都是普通士兵,也只有少数军官是五品六品,在李继迁手中,完全都不是菜,也就是一巴掌拍死好几个的那种,然而蚁多咬死象!更何况军队还有合击阵法,一个士兵的力量不多,但是靠着阵法,将几千人几万饶力量聚集在一起,还是相当有攻击力的。
他也是个狠人,李继迁这家伙欺人太甚,既然来了那就别想走。
这边的战斗杨文青等人自然并不知晓,他们在银州城里边制造了一些混乱,抢了一些资源之后别跑了。
“乌,李继迁怎么这么穷啊?府库里边空空如也。”
踢雪乌骓道,“我怎么知道?你们人类是怎么想的,你觉得我一匹马能够想明白吗?”
也是啊,这家伙当初可是除了吃草什么事都不干的。
折惟信道,“去年的时候,我祖父来过一次这里。”
“啊,你是舅太爷他老人家干的事情?”
“好像是吧,反正那段时间事情比较多,正好这边出零事,祖父便过来处理了,顺便把这府库的搜刮了个一干二净。听皇帝陛下还来过一次,不过没找到好东西就回去了。”
踢雪乌骓看着折惟信,“你府州的府库应该是资源很多吧?既然你也是折家的少爷,那这里边应该有你的一份子,要不你去到里边偷一些好东西来,咱俩平分了,我保证让你进入高品。”
“扯蛋了,你想得美,我家的东西我用得着偷出来吗?”
踢雪乌骓道,“少爷,要不然咱们进去再放几把火吧?”
“为啥呀?”
“什么东西都没有抢到,有点不开心,就想出出气。”
“算了吧,别拿普通老百姓出气了。修炼的事情慢慢来,不要着急。”
“怎么能不着急?你没看到这家伙都快晋级七品了,马上就能追上你了。你现在不急着找资源,还等着干啥,等他把你追上了,然后整欺负你?”
和一匹马交流显然是有点困难的,这家伙的思维里边,整就想着的是内卷。
“他为什么会欺负我?”
“对呀,我为什么会欺负他?都是你这匹马在其中挑拨离间!”
杨文青想了想,踢雪乌骓虽然脾气有点不大好,但是的话,就是真的一心为自己着想。
“要不咱们干脆去灵州吧,那边是党项饶老巢,就看你们俩敢不敢去?”
“有什么不敢去的?党项八部的高品应该快死完了吧。”
踢雪乌骓驮着杨文青和折惟信,“唉,如果孟良在多好啊。”
折惟信问,“为啥又怀念起孟良来了?”
“因为你tmd没当过强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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