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清一枪挑飞了对手眼,看着这家伙活不成了,他拔出枪便朝着孟良那边杀过去,打算给孟良帮一把。
他觉得,以他现在的情况,帮助孟良才是最佳的选择。另外两个战场上他也插不进去手,只有帮孟良把另外一个五品解决了,这样他们两个合起来才能帮助另外两个战场。
否则的话,以他在的实力,一个人跑去另外两个战场上帮忙,不定人家拼着挨一下子,豁出来揍他一下,就能够把他打个半死。
就刚才一个五品初段,也还是种种机缘巧合之下才获得的胜利,而这种好事并不是每时每刻都会有的。
重活了一世,虽然这一世过的应该更加热血一点,但上一世心谨慎的心态似乎仍然对他有着影响。
杨延玉的对手看到这一幕,怒吼了一声“乌骨鲁!”想来应该是那个死者的名字。
很显然,刚刚被杀死的这个家伙和他应该是非常亲近的关系,否则,其他两个人在战场上虽然厮杀的激烈,但是并没有这种撕心裂肺的路怒吼。
这种失去亲饶痛苦显然刺激到了这个家伙,一时之间,居然只攻不守,想要把这种痛苦全部发泄出来,压根就没想着考虑如何取得这一战的胜利,而是状如疯魔,每一招都要用尽所有的力气一样。
在这家伙如此全力攻击之下,杨延玉也不得不集中全部精力来应对。他的目的是杀死对方,而不是和对方同归于尽,这种愚蠢的打法,他当然不会跟着对方的节奏来走。
因此他选择了避其锋芒,还适当的出言刺激一下对方,反正他的修为比对方高,底气也比对方足的多,只需要让过这一阵最疯狂的攻击,这家伙立马就是强弩之末。
而杨文青此时已经加入战场,和孟良一起夹攻眼前的这个敌人。
孟良本来就占据着优势,修为比对方高了两个段,一直在压着对方打。而现在有了杨文青的加入,两只长枪舞动,不断的从诡异的地方刺出来。
孟良的枪法大开大合,每一招都极具压迫性,而杨文青的枪法则相对的刁钻,总是从出其不意的地方出现。
没办法,虽然他也想像孟良那样,凭实力碾压过去,可是他刚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实力又不如眼前的这个对手,没有像孟良那样挥霍的资本。
而这个敌人本来就已经被孟良打的累成狗了,现在又加进来了一个杨文青,心里边也是慌的一批。
这家伙可是刚刚杀死一个五品的,他也是五品!
就这么一慌乱之间,不由得分了心,刚刚避开了杨文青从肋下刺过来的一枪,还来不及调整,就感觉一股大力猛然抽了过来。
正是旁边的孟良,这家伙居然把一杆大枪当金箍棒来使用,猛然砸下,一下子就把敌饶兵器砸飞了。
大枪余势不减,正好砸在他的胳膊上,只听得“咔嚓”一声响,一条胳膊立刻就抬不起来了,整个人也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孟良再一次抬起大枪砸下的时候,杨文青已经一枪从背后刺了过来,直接刺穿了这个家伙的身体。
“孟大哥,我觉得这枪不适合你,你还是换一个兵器吧。”
“为什么要换啊?你看看杨家的人,除了老爷用金刀之外,其他人都用枪,这用枪看起来也比用其他兵器更加高级一点。”
无语了,你这武器是用来杀敌的还是看好看的?
“我觉得你最好还是用锤或者狼牙棒之类的东西更好一点。”
孟良摇了摇头,“不用,那是莽夫才用的!我现在是公子你身边的人,怎么能用那些东西呢?如果我扛着一个狼牙棒,外人一看还会看低公子你的。”
他也懒得和这家伙再讲理了,当然,他也不会和这家伙讲理讲不通什么的,就是单纯的懒得理这家伙了。
而另一方面,踢雪乌骓面对着对面的六品,完全就是猫捉老鼠一样,虽然没办法一下子置对方于死地,但也是保持着绝对的压制态势,对方这时候即便是想跑也没办法跑了。
这家伙心里边也是苦逼的要命,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遇到了一个畜生,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妖怪!亏他刚开始还是开心的追了过来,早知道这家伙是一个妖怪,他就不来了。
刚一交手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家伙不对劲,他还以为是这匹马赋秉异什么的,谁料到这家伙居然会话!一开口之下,虽然是对那个乌骨鲁进行远程攻击,但是毕竟他是离的最近的一个,也遭受了池鱼之殃!就这会儿,他的头也疼得要命。
想到这是一只妖怪,他心里边也慌的要命,怎么就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妖怪,而且这个妖怪还是他自己找上门的。
送菜上门,这可是他自己找的。
他想跑,可是这匹马压根不给他跑的机会,两条腿的怎么能够跑得过四条腿的?更何况那四条腿比他的两条腿都要长得多。
完了,他知道这一次要栽在这里了。
这匹马居然还在对面口吐芬芳!
“可爱,你是不是觉得老子好欺负,所以才奔着老子来了?”
“神马大人,我不知道你这么厉害,早知道你这么厉害,我就不来了。”
这一刻,他都想要哭出声来了。
“哼,现在才知道怕了?你这个可爱想要来打老子的时候,是不是没想到居然打不过老子?惊不惊喜?意不意外?OK不Ok?Beauty不beauty?”
听着这匹马偶尔还冒出两句他听不懂的话,他死的心都有了,他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两个嘴巴,谁让他犯贱自动的送菜上门啊!
这就像自己约的那啥,含着泪都得打完。
“神马大人,求你饶得过我,以后只要看到你的影子,我就躲得远远的,再也不敢在你老人家面前出现了。”
“我知道你心里边肯定恨我,恨得牙痒痒的,只不过打不过我才来求饶。没关系,你可以在心里边继续恨我,我就喜欢看你恨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不过你想要求饶也可以,跪在地上叫我爸爸,给我把脚舔一下,也许我心情好了就可以放过你了。”
听着这匹马口吐芬芳,杨延玉也是一头黑线,这马怎么这么毒舌啊?
孟良听到这话,怎么感觉有些话他不懂,“公子,这马的什么biu特,这啥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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