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成了六个小祖宗的后妈
三月看着赤膊上身,背着荆条,龇牙咧嘴的二嘎子,起了怜悯之心。
“嘎子兄弟,你快把衣裳穿上,大冷天的别冻病喽...”
二嘎子见三月始终不说原谅自己的话,想想娘说的女人不易。
尤其眼前的这个女人,还带着六个孩子过,自己做出这种事儿,真是把人往死里逼,和伤天害理没什么区别。
“廖家嫂子,肉是我拿的,也让我吃了些,你看怎么办吧,是打是罚的我都认了,就是报官,我二嘎子也不恨你。”
三月听了嘎子的话,看了看老妪恳求的眼睛,她的心软了。
姚家大娘,能主动带儿子来负荆请罪,这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是真心的有悔改之心,自己怎么能忍心不给人一个机会。
肉是他偷走的,人家也承认了,吃了还能让他吐出来吗?
报官,三月根本就没想过,她不可怜二嘎子,看在姚家大娘主动带儿子登门赔罪,她也不能,再说,还有那一对可怜的祖孙俩。
“嘎子兄弟,肉吃就吃了,没什么大不了事儿,报什么官,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快把衣裳穿上,进屋暖喝暖和。”
二嘎子听三月这么说,就知道她是原谅自己了,有些感动,向前走了一步,噗通一声又跪了下来。
“谢谢,谢谢嫂子,大人有大量,我二嘎子无以回报,就是有一身的蛮力气,以后嫂子有用到嘎子的时候,您就言语一声,嘎子万死不辞。”
三月见二嘎子再次跪下,她急忙松开了搀扶老妪的手,走到嘎子面前,边往起拽嘎子边说道。
“嘎子兄弟,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看你这一身的腱子肉,干点什么不好,姚大娘可还指着你养老呢,呵呵。”
三月心里已经原谅了嘎子,她也不想看到一个大男人,动不动的就给人下跪,所以她用话刺激了一下嘎子。
嘎子本来就是个孝子,听三月提到自己的老娘,他有些惭愧,心里更加的感谢起三月,这要是三月真的报官,自己肯定会受到惩罚,锒铛入狱也说不定,还怎么孝敬老娘。
姚家大娘也被三月的话感动,看着自己后背还流着血的儿子,心疼的流下了眼泪。
“三月呀,谢谢你原谅了这个不孝子,他原来也没干过什么缺德的事儿,这次...嗨,都怪咱家穷呀,是我对不起孩子们...”
老妪说着说着也掉下了眼泪。
三月知道姚家大娘想说什么,她手里还扶着二嘎子,没法安慰老妪,就看向一旁的小南。
“快扶姚家奶奶进屋,随便把纱布和药膏拿来...”
小南答应了一声,扶着老妪进了里屋,不一会就拿着纱布药膏出来。
“嘎子兄弟,看你满身是血的,别再吓到了孩子,来,姐给你涂点药去...”
三月帮嘎子卸下身上的荆条,帮嘎子涂起药来。
嘎子涂好药膏,把衣服穿上,然后,把自己手里一直提着的袋子,递向了三月。
“谢谢嫂子,这是剩下的肉,其余的我嘎子一定想法补偿您。”
三月看了看袋子,笑了笑:“你拿都拿走了,就这么的还我吗?...”
二嘎子有些发愣,见三月不肯接袋子,以为三月要反悔,或者根本就没打算原谅自己。
“嫂子,您这是个啥意思...”
三月把袋子推了回去:“嘎子,这个你拿回去,要过年了,就当我孝敬姚大娘的,你要想还我肉的话,我给你一年的时间,过年这时候,你还我多一倍,怎么样?哈哈。”
嘎子听了三月的话,心里对三月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谁再说这个三月恶毒,不通情理,我嘎子一定和他拼命。
姚家本来就缺吃少穿的,这下又多了祖孙俩个逃荒的,这肉还回来,嘎子好真有些舍不得。
三月这哪里是没原谅自己呀,简直就是在帮自己,在救自己,是给自己一个改过的机会。
嘎子感觉血气有些上涌,浑身都是劲,他看着三月,斩钉截铁的说道。
“行,嫂子,咱们一言为定,过年我一定好好的干,年底我双倍奉陪。”
三月本来就是师范大学毕业,又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看不了别人受苦,更看不了别人学坏,虽然是体育教师,但育人的方式她还是懂的。
姚家在原著里,提到的很少,也是穷苦百姓,但绝非坏人。
既然老天派自己来穿书,那就让我来改变这一切吧。
三月决定改变剧情,那么自己就得有两个帮手,二嘎子是个不错的人选。
宅心仁厚不敢说,但孝敬老娘这一点就三月佩服,毕竟是百行孝为先吗。
“好,像个男人,姐就等你双倍奉陪...走吧,进屋一起吃晚饭,一会儿陪姚大娘回去。”
三月心中有了想法,就拉起二嘎子,奔里屋走去。
嘎子听三月要留自己母子在这里吃饭,有些扭捏起来。
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小东、小西、小北,三个孩子,他停下了脚步。
“嫂子,让孩子们先进屋,我想和你说几句话。”
三月想了想,就让小东带着小西、小北先进屋,她知道嘎子想说的一定是那对祖孙俩的事儿,这事儿,孩子听到也属实不好。
小东有些不情愿的带着两个弟弟进屋,临进屋前,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下二嘎子。
三月见孩子们都进了屋,没等二嘎子开口,就先声说道。
“嘎子,你艳福不浅呀,那个女孩不错呀,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
二嘎子有些羞涩,想想,三月知道了自己是偷肉贼,不但没有追究自己,还在在对象的面前,给自己留足了面子,他不无感激的说道。
“谢谢,嫂子成全,要不是您给我留颜面,我二嘎子,就是一个光棍的命...”
三月也不想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儿,她看着二嘎子笑了笑说道。
“她们怎么样?事儿定了吗?”
二嘎子红了脸,看着三月唯唯诺诺的说道。
“嗯,算是定了...她...她临走时,又把手帕又交给了我...”
二嘎子说着,从腰间掏出了,那块绣着荷包的手帕。
“她说是您交给她的...我才知道...嫂子您...早就知道肉是我拿的了...”
“当时,我被吓得半死,我怕嫂子去报官...就把这件事儿和我母亲说了...”
“我妈逼着我来负荆请罪,说做人要讲良心,宁可媳妇不娶,也得把事情处理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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