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世界仗剑行
早在数月前,乌老大等一行人上缥缈峰献上供奉的时候,就已经发现峰上那种如临大敌的紧迫,更是亲眼看到李雾龙冲破九部的防线,一路直上缥缈峰的战斗。
乌老大自然有心探寻,想要获得缥缈峰上更多的情报,不过很快被九部的女子发现,若不是她们都心忧灵鹫宫前的战斗,顾不得责罚乌老大等人,而是直接将他们赶下缥缈峰,不然按照往日的规矩,少不得就打断双腿,甚至抽皮剥筋。
九名岛主洞主自然不甘心就此返回,潜伏在山下,好几次都派人偷上缥缈峰,想要找到摆脱生死符控制的方法,然而战斗已经结束的情况下,九天九部将缥缈峰守得密不透风,好几次都差一点就被发现踪迹,以至于乌老大等人只能在缥缈峰下苦苦等待,又不甘心就此退去。
直到一名自称是童姥生死大敌的白衣女子出现在乌老大等人的面前,将不少童姥的内幕告知乌老大,让不少洞主岛主深信不疑,于是定下了伏击李雾龙,剪除童姥的羽翼,然后再和那名白衣女子联手,一起攻上缥缈峰的计划。
虽然不少理智犹存的洞主岛主都觉得李秋水只是对他们利用,根本不把他们的死活放在心上。但难得看到摆脱童姥控制的机会,让绝大部分岛主都下定决心,宁可拼死一搏,也不愿继续过这般地狱的生活,让反对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
经过商议,从众洞主岛主中挑选出掌握了奇门手段的岛主,一直暗中监视着缥缈峰的山路。
抓住李雾龙,打听清楚童姥的状况,然后占据灵鹫宫!
西首岩石上的大头老者豁然起立,右手一扬,顿时金光一闪,三枚金钱镖呈品字形朝李雾龙袭来。
看到大头老者出手,其余岛主洞主也是一跃而下,从四面八方朝着李雾龙冲了过来,手中各式的武器已经寒光闪闪,宛如要将李雾龙乱刀分尸。
“乌老大,还不赶紧出手,让我等兄弟看看你的绿波香露刀,这些年来究竟有没有进步?”
两名老翁站在乌老大身旁,一人身穿金袍,一人身穿银袍,金银之色闪耀灿烂,华丽之极,倒像是戏台上的人物一般。
“那小子可没那么简单,先看看清楚再说。”
乌老大握紧手中的绿波香露刀,虽然口中不断吆喝着,双腿在紧紧钉在脚下的岩石上,未曾迈出一步。
看到三枚金钱镖率先袭来,李雾龙右袖鼓风往前一甩,一道无形的气劲顿时迎向了金钱镖。然而两者尚未接触,三枚金钱镖突然在空中转了个弯,一下子绕开李雾龙击出的劲气,从侧后方射了过来,正中一枚金钱镖直袭李雾龙脑后的玉枕穴,另外两枚一左一右,分别朝李雾龙的两边太阳穴落下。
“有点意思!”
李雾龙屈指一弹,手腕颤抖间,弹射出来的指劲就已经一分为三,凌厉骇人的无形指劲已经点在三枚金钱镖上,只听闻笃地一声轻响,三枚金钱镖顿时以闪电的速度朝着那名大头老者倒射而去。
“哈哈,看老夫手段……噗!”
那大头老者满以为自己的五斗米神功神妙莫测,虽然修炼过程太过阴狠险毒,但其中的巧妙之处,足以让天下高手猝不及防。三枚金钱镖中都蕴含着他留下的内劲,只要有一枚命中足以让对手失去反抗。
到时候拿到首功,自然也能第一个解除生死符的控制。
然而只觉得眼前金光闪过,大头老者还保持着捧腹而笑的得意姿态,却在金钱镖撞击的巨力下倒飞了出去,足足在数丈开外才重重落地,已经毙命当场。
“先砍断这小子的双手!”
背后的变故,率先冲向李雾龙的几名大汉已经来不及回头,呼呼声响中,两柄长刀已经朝着李雾龙双肩砍落,最后一人在数丈外倒地翻滚,两道寒光闪闪的短钩已经着地卷向李雾龙的双腿。
李雾龙猛然发出一道雷霆般的喝声,右掌握拳一收,快若闪电般就已经轰然击出。
“砰!”
四周之人都听到一声闷响,然后攻向李雾龙的三名大汉同时倒飞而出,各自的胸口上都印着一个深深凹陷下去的拳印,随着微风吹拂而过,拳印四周的衣服簌簌化作齑粉一般飞散开去。
“一起上!”
原本不少岛主洞主还不屑一起围攻对手,然而李雾龙的出手如电,明明击出三拳,却只听闻一声响动,可见李雾龙的拳速是何等的惊人。
七八道身影同时从四周掠出,有男有女,佩刀带剑,还有各种奇门兵器,同时朝李雾龙身上招呼。
李雾龙袍袖一吐,一股劲气拂动,笼罩李雾龙四周的七八件兵刃同时猛然碎裂,随即李雾龙以指为剑,一道剑光迅疾一闪,四周的七八个同时保持着僵直的姿势,显得十分地滑稽。
“噗!”
一缕缕鲜血同时从他们的颈部喷涌而起,让场景一下子变得万分的诡异。
“乌老大,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站在乌老大身旁的两名老者,手中各执一条金丝银带,原本正打算伺机出手,然而眼前的场景,顿时让两人心寒不已。
虽然各岛主洞主间的武学修为深浅不一,但能够来到此处参与围攻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手。然而此时已经倒下十余人,却连对方衣角都不曾碰到一点。
这就是乌老大所说的不简单?哪怕是杀人不用第二招的童姥,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除了个别悍勇异常的岛主还想拼死一搏,其余的早就已经满脸惶恐,一步步倒退,望向李雾龙的目光中带着深深地恐惧。
然而还不等他们退远,举手投足间只感到手足酸麻,浑身乏力,个个神情狼狈,纷纷倒地,连体内的功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亏道长神机妙算,此事果然成了!”
乌老大满脸喜色,转头望着身旁的一株大树。
只见一株树顶上站着一个黑须道人,约莫五十来岁年纪,一把拂尘插在腰间,双手各自持着一个瓷瓶,着足处的树枝一弹一沉,他便也依势起伏,神情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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