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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望着迫不及待的掩面狂奔而去的三枚背影,感受这手指上的犹有余温,嗯,好像发生了某种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接下来的日子,我很快就忙于淮水泛滥,所带来的一连串影响和善后举措中去。我的部队入主青州还没有过去多久,拥有的人和资源的底子,也是相当的单薄。
因此,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多收容一些越境而入的难民而已。然后尽量增派驻军弹压和维持严格的秩序,防止走投无路的敌军乱入,或是潜伏在人群中的奸细乘机作乱,祸及地方。
其他方面也就无可奈何了,好在主要受灾的泗州到宿州一代,属于本军流出来的战略缓冲区。
在生产建设上没有什么投入,除了要点筑垒设烽燧,小规模驻军警戒沿淮渡口之外,也没有多余的布置,因此,具体到地方上的损失,也不过是几座建好的营寨和些许粗苯物资而已。
此外,河槽司和工务司派出的专人队伍,在沂水密水交河等几条境内支流领域的突击排查,还真心找出不少问题来。
其中包括两处年久失修,基础朽坏或是坍塌的较大隐患,以及一干诸如支渠淤塞,坝面崩裂水门闸口老化卡死等等。
令人聊以安慰的是,倒是北边那条水量更大,流域更广更长的济水,因为周边干旱的缘故,而处于某种低潮期,暂时构不成麻烦。
而作为难得闲暇的仅有乐趣,就是在行路上和各种场合,见缝插针的调戏跟随我左右的持剑侍女三枚了。
一点点的触发和挑战她的身体底限,然后用公众环境和掩人耳目的矜持羞耻心,来进行变相的调教与适应,同样是我日常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
正所谓保暖思什么来着,我也不能例外,特别是从兵马戎禄中重新安定下来没多久,又有些静极思动了。
在这个没有网络水电,也没有手机电视,各种ktv娱乐场所消闲的时代,所能获得娱乐是相当匮乏而有限的,特别是在青州这里,一切都是百废待新,大多数人都需要参与集体劳作,才能获得日常勉力温饱的情形下,除了官方主办的年节庆典外,就更不要想有什么花样了。
至于将士们经常去的青楼娼馆?,抱歉,我不但有现代人的洁癖,口味也是很挑的。实在看不上这些地方。
身边唯一的持剑侍女三枚,就成了我目前近水楼台的骚扰对象了。
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在武力程度上,我居然压制不了她的。虽然被我惹恼了反抗起来,不至于拿剑砍人,也不会对我要害下手。
但是光靠她赤手空拳的技艺,就足以轻易的让我的企图,就此化为乌有。
而叫上亲兵来帮忙制服,按腿压脚之类助纣为虐的手段,对我来说又是耻度太大,也丢不起整个脸。
于是,事情就僵持在了日常毛手毛脚的稍惩手足之欲,以及时不时越界袭击的拉锯对抗游戏中。
就算没有丝袜,丝绸和薄纱裙子也好啊。只是三枚在山上习惯了男装,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能够在室内的做女装裙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而跟随我在外头的话,更喜欢盘起头发一身戎服混在人群里,才似乎更有某种安全感,恨不得把脸都给头盔面兜给遮起来。
但是至少我最喜欢的,那对耻度十足的猫耳,总算是被保留下来了
而作为这次授旗风波之后的新变化,就是我亲直卫队,一夜之间全部在圆缘边盔上,加上了两只短小精悍的圆尖耳朵,远远看过去一片尖尖抖动肃立的模样,煞是颇具特色。
再加上披在脑后的穗带,就差在头盔的正面上,画上眼睛鼻子和胡须,就是一队活脱脱的猫首卫士了。
当然了,这是我个人的癖好和要求,就更没有理由,让人来来指手画脚了。
只是正所谓上好下效的某种榜样作用,这对一时心血来潮的猫耳朵,带来的后续影响与扩散效应,却是我始料未及的。
济水之畔的齐州境内,正当是旱情中的骄阳如火,众多军队却在烈日灼晒下,汗发如雨的操练着。
“我们乃是远近皆宜的铳军,”
“但要会利索的放铳排击,也须的能近身格杀,相互遮掩护援……”
“因此,熟练的掌握铳刃的击刺术……才是战地存身立于不败的根本之要……”
第四兵马使,兼步军都监杨再兴,半身赤膀亲手拿着一只,木削成型的等重铳枪,给一众将士作着示范。
“过来,向我挥击……”
只见他唤上数名对抗陪练的持牌白兵,将自己行成半围之势。
然后斜持木铳尖头向下,猛然刺向对方的下三路,白兵也是条件反射的单手下压挡隔,另手抡刀反劈过来。
这时只见杨再兴毫不动容的专注下刺,在刺中手牌左下边缘的那一刻,瞬间拨动着手牌反向上撬开,连带对方另手轮砍的动作了绊了一下,然后就见铳尖突然发力,刺在对方露出破绽而防护不及的大腿上,
一个呼吸间就完成了,一点一拨顺势突刺的连贯动作,虽然是包布的尖头,但是其中的力道,还是不免那名白兵,吃痛的侧身一曲。
如此往复熟次对砍拨打格挡斩击下来,杨再兴只有肩侧边沿沾上点白灰而已。
而练手的对方白兵,身上已经多出好几处,代表被戳刺的白灰点儿,分布在肩膀,腰侧肋下,以及蔽膝缝隙的大腿根侧,
这也是他刻意做出来的示范和要点位置,
虽然这些都不是马上能致命的要害,但只要扎实中上一下也足以令对手,失去继续战斗的能力了。
因此,他接下来主要强调的是,用最简单和省力的动作组合,完成最基本的对阵戳杀和防护。
又演示了数人组合,面对矛手与刀牌多人配合进攻,正面侧向的合力对抗与骚扰牵制;对抗对方矛手的避让与反冲刺杀;。
铳兵兼顾远近的战术,既是一种优势又是一种劣势,优势是先敌予铳击,而后发以白刃,可谓是双重杀伤;劣势是近身后,铳刺长不及矛兵,短不如刀剑灵活,只能权取其中庸而已。
因此,只能通过娴熟操习,团体和战技的密切配合,来进行有效的弥补和强化。
“若是遇到了射声队的弓弩怎么办……”
有一个声音突然问道。
“那就先打空一轮,再冲上去戳死他们啊……”
杨再兴再次信手抖出个枪花道
“既然能与战兵肉搏,又何须在意这些弓弩手呢……”
虽然贵为管领正辅四营,数千兵马的第四兵马使兼步军都监,但他还是喜欢和士卒们混在一起。亲自操习战技和团队协练,而且无论寒暑雨雪,雷打不动。
是以所谓上行下效的领头示范下,他所领的部伍也是铳军各营之中,最是以近战肉搏见长,而别号“挺击”营。
然后在杨再兴的示意下,一辆军用制式的长厢大车,由两匹大骡子缓缓拉了过来。
自有军士上前,掀开用铁强化过的厢板,顿时从中露出成排的金属反光,却是一只只雪亮泛光,形同细小矛头的铳刺。
相比目前也只有零式(改造版)和一式(标准版),两代制式火器的基本规格,作为武器配件的铳刺,则是已经经过了多次的改良和演变的。
从最早粗大笨重的矛头式,到截短的刺剑尖刃,再到后来粗工省料的细尖铁条,或是曲环的直刃片子。
早期,也因为过于纤细的刺身,以及所获得铁料来源交杂,工艺火候的不足,装上铳刺之后,经常会在冲阵攻坚或是对马的激烈对抗中,没用多久就发生前端折断或是弯曲而不堪再用。
而军中的对策就是,多带几把备换,必要时还可以作为防身的匕刃,或是近距离投掷智勇,或者干脆将弯曲的部分放到平地上,踩直了继续使用。再不然就直接反转过铳柄,权作棍棒锤击之用。
因此,这次新一批改进成品实验的任务,就落到了杨再兴为首的这只,最擅肉搏而对抗强度颇高的部队中。
新品看起来就像是一柄缩水的峨嵋刺,短短的柱状握柄和两个套环构成的护手,就是全部的结构,刺身边沿不再锋利如细剑或是单刃,而变成相对粗短的椭圆柱状,然后开出三条狭边沟槽,一直沿到短锥状的尖端。
安装的时候,直接将铳刺握柄尾端插入,原本通条的内槽,同时双环套住并列的铳身,旋紧压实就固定好了。
又有材官推上来测试用的人靶,却不是往常那种稻草填塞,权具人形的大路货色。
而是连身铠甲銮兜披挂防护齐全的,整张皮子缝制而成口鼻眼耳五官四肢俱全,且内藏红色水囊,以模拟喷血与伤害效果,还带有可以飞速移动走轮的高级武器测试人靶。
只见杨再兴随手拿过一只装好的长铳,呼呼有声的挥出一串铳影,就沉闷的突的一声,飞身戳中了活动游走的人靶肩甲之上。
去势不减的夺得一声,又从背部穿透一截出来,哧哧有声的稀红色颜料,同时从前后两端喷溅而出。
随着他飞快抽出的动作,崩碎的甲片和断裂的内缀铁环一起,这时才从破口上一齐散落开来。
然后杨再兴再接再厉,又眼疾手快枪花如雨的反复刺击了,胸甲上的圆护,腰间的挡片,腰下的蔽膝,腿上的护胫,颈间的锁喉和篼面后脑的兜甲等,重点防护的要害部位,足足多达数十次后,
这才微微喘着气,停下收来验收成果,这才发现其中大多数地方都被刺穿,乃至穿透过身了。
少数没有刺穿的,也严重的凹陷进去,而挤破了里面的水囊,或是干脆被挡住侧划出深痕后,继续沿着甲片滑刺进去。若是应在真正的人体上,也不见得能够安然无恙的。
再看那只铳刺身上,抹去了沾染的颜料之后,依旧光亮而不见多少磨损与变形,就连锥状的尖端,也没有多少挫损,放在手里用力的折弯,也只是略微的变弧,用锤子什么敲打记下,就能恢复原状了。
“如此甚好……”
杨再兴不由点了点头道,显然他对这各结果,相当的满意。
“却不知这次可以装配本军多少数目呢……”
“最少可以列装一营之数,”
负责送过来测试的材官,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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