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的女孩儿们,从剧院里出来后,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却让我似有所感的,看起来我一直忽略某些东西啊,就算是她们一贯很用功的学习和辅助我,同样也是需要娱乐和玩耍的年龄啊。
毕竟不是人人都能像我和谜样生物这样,见惯了后世的精彩纷呈,而对此已经无所谓的奇葩。或许我可以从剧目表上,酌情轻一些人员,到家里去定期表演,同时也是作为奴仆和员工的福利,然后伺机扩大到我的部队中去。
我还可以因此自己编一些有针对性的剧目,反正有我来自后世各自段子和模版的底子,实在不缺乏故事本子。这样也可以培养出一批人手来,丰富部队的生活。
散场的车水马龙,将宽敞的石砌路面的街道,拥堵的水泄不通,我们于脆站在廊下多等了一会,等人潮散去再走。
“让开……”
“让开……”
“贵人行经,速速避让……”
却看见一行人趾高气昂的排众而出,被簇拥在中间的十多人,男女皆有却都很年轻,冠盖华裳,看起来就像是显贵人家的结伴出游,而这些男女,却都以正中一名头戴银冠缀以紫缨,很有些丰神如玉,剑眉星目的年轻人为马首是瞻,旁若无人高谈阔论着种种话题,或是老不耐烦的催促着随从。
顿时成为人潮中的一大焦点,虽然被人给强力推赶开来,但是大多数还是某种羡慕和敬畏的表情,似乎对此有些司空见惯了。
正在百无聊赖的谜样生物,正好也看到这个男子,又看到满脸依恋挽在他臂上的女子,突然脸色变了变,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过往和故事
“这家伙是谁啊……”
却发觉她抓住我的手臂紧了紧,似乎要扣入肉里
“算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回忆把……”
她突然松弛了下来,轻轻靠在我身上很不是滋味的语调道
“本以为已经淡忘了,只是没想到会这里重新遇见到……”
“那要不要我派人,于掉他……”
我笑眯眯凑到她耳边的低声道
“谢谢……”
她微叹了口气,难得露出某种软弱和犹豫的表情,
“还是……不要节外生枝……”
“只是我过去一点不懂事和任性的代价……”
“正好用作,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好吧……”
我按下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失望的八卦心情,却暗自将那个人列入某种黑名单中。
作为如此招摇的人物,打听对方的来历,也不过是须臾片刻的事情,花几个小钱之后我的扈从很快给我带来如需消息。
那个银冠小白脸叫范清秋,出自扈州范氏的名门,算是广府豪门新贵年轻一代的新秀,社交场合之中的热门人物,以文武双全,交游广阔,而有个“小剑君”的别号,以数百年前的青莲居士李太白为毕生偶像和指引,出入为一方之宗云云。
当然了,他要真是这么一个人,我倒真要当心了。
因为,以我了解历史上那个李白,前半生几乎是流的典型主角模版,作为西域唐人殖民地的后裔,生于碎叶,五岁入蜀,15岁学剑术,冠礼后开始好神仙之道受符录,2已经游侠天下,3岁已经名动京华40岁闻达上听,的传奇一般的人物经历。
然后他的后半生,就是各种霉运和识人不明站错队的臭棋,一直在走下坡路的,好不容易去投永王做《东巡歌》,结果永王起兵败死,诗歌也被当成阿附逆党的铁证,流放夜郎,多亏朝中好友极力营救,才中途赦免。
因此,他的暮年生活潦倒,靠人接济,但是“赠微所费广,斗水浇长鲸”,根本无法满足自己地生活需求,在他生命的最后的时光,听闻李光弼开幕讨伐再叛的史思明,而以七老八十的高龄想去,而病死在半路上的结局。
虽然在这个时空,因为那位穿越者前辈的名人收集控的缘故,李白逃过了永王腻案的牵连,被招募近了梁公的幕府,兵因此在优裕安定的生活环境中,开始戒酒和调养身体,彼历史上多活了好些年。
然后作为梁公开拓经营西域的先手,派回到安西去,利用声望和号召力带着一大帮追随者,建立起安西大学堂和关学两大源流的山门之一,算是古今赶来,以另一种方式和美满结局名传千古……
但是,作为一代诗仙李白生前固然风光,但是作为他身后的女人,就未免凄惨了点,不但婚前带着大批的嫁妆田产倒贴上门,婚后需要长期独守空房操持家业,为他生养抚育儿女打理内外琐事,顺便为他在外交游的大手大脚买单
所谓“仗剑去国,辞亲远游”。“散金三十万,有落魄公子,悉皆济之”。这些被传颂一时的侠义风范的背后。是操劳成疾熬死了一个老婆,又倒贴上一个新的。
因为当时很多的名门闺秀都闻名遐迩仰慕他。如他的第一任妻子就是前宰相许围师地孙女,是当朝大臣保的媒,许氏虽然早死,却为他留下大片的田产,让他可以衣食无忧的满天下,象无业游民一般的流窜闲逛,而后任妻子也是前宰相宗楚客的孙女宗氏,还留下李白酒醉梁园题壁,宗氏小姐以“千金买壁”的佳话。
这种所谓高端文青范儿从古至今,对那些饱食终日而无所事事的贵家女子,或是喜欢幻想才子佳人故事的痴呆文妇,都有飞蛾扑火式的致命吸引力了。
虽说按照对方的生活圈子,短时间内还和我们实在八竿子打不着一处。
不过所谓的“防火防盗防小白脸”,身为穿越者更应当严防死守一切被人撬墙脚的机会,将任何苗头扼杀玉无形萌芽之间,特别是这种有过过往和渊源的,毕竟我又不是矽统里那些绿帽文的畸形爱好者。
这已经不是狗屁大度和信任的问题,而是一个大男人对于自己潜在后宫的态度问题
因此,在回到家中,处于有备无患的心态,交代了某个渠道派人盯着之后,我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丢在脑后,因为刚刚得到消息,老螃蟹与伯符在下城的脂粉巷里喝花酒归来,遭到南海十三郎派出亡命之徒的伏击,
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用老螃蟹做饵,一个引蛇出洞的连环局,潜藏在附近的报更队和义从社的人,及时赶到当场击杀十数人,并擒获了据说是冯十三团伙中的重要骨于和亲信之一的“髭胡”吕大布,据说是跟着冯十三一起反出水师的而硕果仅存的老人了。
因此老螃蟹等人正带伤连夜全力拷问,以压榨出更多的价值来。
第二天,我就按照约定,安排合适的人手,带到嘉业君府上去,提供某种全天候的安保服务,我也乘机再次拜访了这位母亲,喝了她亲手调制的几杯饮子,亲自查探和巡视了内外的每个角落,然后装模做样的以专业人士的身份,指出若于个盲点和死角之类的潜在疏漏,一方面便是某种慎重和关注,
一方面也是和那只害羞的小兔子一般女孩儿,打个招呼送点手信什么的巩固下关系,刷刷好感之类。当然名面上的理由是,鼓励促发她多说话和交流,以回复和普通人一般正常交流能力的旗号。
但没有想到,见了被我笑话逗得有些笑容颜开的女儿,有所感触的嘉业君突然顺势提出一个要求,希望过些日子能否安排她到我家去做客,与我家那几个同龄的女孩儿一起多说说话儿,或许有利于帮助她从羞怯不敢说话的自闭中走出来云云。
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么,直接把一个内应和人质给送到我手中来了么,我暗自窃喜和思虑着这真是一个用心良苦的母亲,自然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而在另一方面,则是暗中发动关系和渠道,调查那个目标的行踪和生平轨迹,所谓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解决掉一个有权势的人,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更别说由此带来的附带影响和后续手尾的应对。
紧接着,是乘着合适的季风,第二批船团又回来了,于是我家又变得外松内紧,更加忙碌起来。
虽然打着贩运夷洲物产的旗号,但实际装运的大多数还是北地的特产,虽然在船只数量和总运载量上有所缩减,但是货物的附加价值,却远远高出第一批不少,甚至出现了诸如顶级的刑白,或是洛造三彩釉之类的稀货,甚至还有一些带有前朝内造字样的金银器物,珍宝赏玩等来历可疑的黑货。
显然第一批的货物,只是那些离散的北地商人,某种试水和投石问路,直到第二批提供的货物清单,才是他们真正的实力所在,不过据说作为中转地的梁山情况,实在有些不好,需要更多的援助和投入。
从夷洲就近调过去的那批清远残部,以我派出的部曲为骨于,被就地重新武装起来后,以梁山第七个营的名义协防驻守海市,算是我第一批人力上的投入,也算是我的势力介入梁山之中的第一个契子。同样也是对于那些重聚的北地海商团体,某种实力上的展示,以稳定他们的决心和关系。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的过去了,当木棉花开了又谢,只剩下被采摘一空而光秃秃的枝于的季节,第四批船团载着北货从外还归来的时候。
我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通知。
e∶广府的背景和铺垫,是不是拖得有点久了,我本来想努力展示另一个架空世界的时代风貌和酝酿一下主角走上征程的心路转折,不小心就越写越多了,下一步应该进入暴兵和攻略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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