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一家子在治疗室里待好,许阳就又出去坐诊了。
半晌后,药煎好,许阳给患儿服用下去。
小孩爸妈不想在诊所里多待着,他们想要回家,许阳就给他们留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回去之后要把服用效果反馈他。
许阳接下来坐诊到傍晚,最近感冒的人真的越来越多了,许阳这边都接到了好几个,都是已经感冒好几天的人。
大部分都是在医院里面吃了一段时间药,都没什么效果,才来许阳这边来试试看的。其实这也是许多人的刻板印象,总觉得感冒这种事情跟中医扯不上关系。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治感冒才是中医的拿手好戏!
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部分是老客户。他们对许阳是非常信任的,所以只要是家里人生病了,他们会第一时间联系许阳的。
当然许阳是没微信的,也没那么空去接这些咨询。之前这事儿都是张可负责的,但是这段时间张可都把这些事情交给宋强做了。
宋强的处理也简单,除了外伤,其他来问诊病人他都会接过来,能不能治,先治了再看嘛!
许阳的诊费还算是实惠的,50元的诊费,再加上还有药费,治一次,也要两三百块了。跟去医院差不了多少,医院里做个检查,开个药也差不多这个价。
主要能用医保,所以不算贵!
说到吃中药价格贵不贵,这个要怎么看了!前段时间,有一个小姑娘得了罕见病,倒是有特效药可以用,但要上百万打一针,还不能进医保。
上百万的药钱,你把中医打死了也开不出这么贵的药来。一般来说,一副药几百块钱,顶多了。
这是昂贵上的区别。
但从常见的慢性病来说,比如糖尿病,高血压等,这些需要长期服用西药的,西药的价格都很低,通常是几毛钱一片甚至是几分钱。
而且经常会提高医保报销比例出厂价也在不停地往下调只会越来越便宜,基本上所有家庭都能负担!
但如果吃中药不讨论医生诊费就从中药钱上来说,一副药少说要几十块多的要上百。这价格相差就非常明显了。
不过呢,中药呢不用一直吃。
治疗这种慢性病中医还是比较拿手的。吃上一段时间,血糖和血压平稳了之后,就可以不用吃了。
西医是说这种慢性病是治不好,但是在临床上发现有些高血压、糖尿病的患者在服用一段时间的中药之后追访四五年,也没有再犯的,最长有十几年都没有问题的。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治好了……但的确有很多病人的病情是稳定住了,所以有需要的,也可以去治疗一下看看。
……
傍晚时分宋强这边接到一个电话,是前面那个孩子的父母打过来的来反馈病情了。
孩子爸妈还是比较激动的服药之后,孩子身上出了点微汗高烧已经减退了,原先是39.6度现在到37.度了还是有点烧但比之前好多了。
原先的咳嗽剧烈喘息也减弱了很多,上膈的扇动也比之前好多了。许阳正好没走,他也过来接了电话,嘱咐他们明天再把孩子抱过来,他需要做二诊。
孩子父母自然是满口答应了。
挂了电话之后,许阳对几个小中医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下班了,你们都回去吧,回去之后把今天的病案都过一遍。然后……”
几人都看许阳。
许阳皱了皱眉,说道:“然后把关于感冒的相关论述和辨证要点熟悉一下。”
众人都是一怔。
徐原问:“许老师,你是怀疑接下来会有时行感冒吗?”
壮壮道:“不过医院里最近的确接诊了不少感冒的患者,季节交替,是很容易感冒,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流行起来!”
许阳沉吟道:“我现在也说不准,你们就先准备起来吧!”
众人都依言答应,然后离开了。
好多人都觉得“感冒”这个词儿是舶来品,其实不是的。在《内经》和《伤寒论》上就已经论述了很多治感冒的辨证用药了,但那个时候没有这个感冒这个病名的。
一直到北宋《的仁斋直指方·诸风》在论述“伤风方论”的时候提到:“治感冒风邪,发热头痛,咳嗽声中,涕唾稠黏。”
感冒这个病名,是从这里来的。
到明清的时候,一般是这个病为伤风或者是感冒,二者可以胡称!
为什么叫伤风呢,因为在中医看来感冒最大的病因就是感受风邪,风为百病之长,又极其善变。而且它还会夹寒、热、燥等当令之气相合而病,侵袭人体,使人得病!故名伤风!
清朝医家林珮琴在《类证治裁·伤风》提到:“时行感冒,寒热往来,伤风无汗,参苏饮、人参败毒散、神术散。”
这本书里明确提出了时行感冒这个病名,类似现在说的流行性感冒。
在西医看来,流行性感冒和普通感冒是有很大区别的,普通感冒通常不太严重,也不易传染给人,病程一周左右,很多时候自己就好了。
但流行性感冒不一样,这个发病快,传染性很强,有可能会引起肺炎、心肌炎等并发症,也有一定的致死率。
大家最熟知的,也就是甲型流感了。是2009年在美国开始的,换个名字可能大家就能唤醒记忆了。
“猪流感”,没错,这就是当年的猪流感!
后来世卫组织研究,觉得这个名字不太容易让人警惕,容易让人觉得是猪才会得的病,后来才改成HN甲型流感。
当年这个疾病最严重的时候,有几千万人同时感染,好几个国家成为了疫区,也死亡了不少人。
一直到后来特效药出来之后,才有比较有效的应对手段。但是这个流感病毒,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被消灭,每年都会来一波。有孩子的家长应该都清楚,每年都得提心吊胆几回才行!
……
下班了,许阳和姚柄准备离开。
许阳扭头看张可,他想了一想,还是过去问道:“可可,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张可翻个白眼,冷淡地说:“我能有什么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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