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容易死吗
吃完饭,傅斯年主动要求洗碗。【】季半夏笑眯眯打趣他:“你会洗吗摔碎了要赔的哦”
傅斯年也笑:“这碗多少钱一个太贵了我就不洗了。”
季半夏笑出了声:“哈哈,这是华臣总裁说的话吗不是应该阔气地说没问题,摔破一个,我赔你一卡车吗”
“好。摔破一个,我赔你一卡车。”傅斯年伸手揉揉季半夏的头发:“小贫嘴,现在可以让我去洗碗了吗”
他笑容温暖,眼神宠溺,季半夏看着他的脸,一时竟移不开眼睛了。
幸福太多,太满,她心里甚至开始忐忑不安了:上天会这么轻易就将他赐给她吗他的爱,她真的可以牢牢握在手心吗
这样甜蜜得叫人犯傻的日子,真的可以长久吗
“姐,傅哥哥,我进去听广播剧啦,你们聊吧”连翘的话打断了二人交缠的眼神,季半夏脸一红,还没想好要说什么,连翘已经快步走进了卧室,牢牢关上了门。
傅斯年低头俯到季半夏耳边,微笑耳语道:“连翘真懂事。”
季半夏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抬头瞪他一眼:“去洗碗”
连翘太懂事了,懂事得让她内疚。傅斯年的到来,不可避免地分走了本应属于连翘的那份关心。对季半夏来说,亲情的分量,比爱情更重。
傅斯年乖乖捧了脏碗往厨房走,季半夏收拾好桌子,走到厨房一看,不由得大笑起来。
傅斯年竟然围着她那条小碎花的围裙
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男人,围着嗲兮兮的小围裙,怎么看怎么搞笑
“哈哈,傅斯年,这条围裙好衬你哦”季半夏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柔美的碎花,彰显了你浪漫的气质,浅蓝的颜色和你藏蓝的衬衫,形成了绝妙的呼应,为你的浪漫注入了一点深沉。一切都堪称完美”
傅斯年回头朝她飞个眼风:“真的那把它送给我好不好”
季半夏还在笑,根本停不下来:“没问题你还想要什么盘子还是筷子,还是杯子,还是碗随便说”
“我想要”傅斯年唇边一抹坏笑,朝季半夏勾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季半夏笑嘻嘻地走过去,她知道傅斯年想干什么,无非就是想偷一个吻嘛没关系,她从了
她走到傅斯年身边,已经做好了被他吻一下的准备,结果傅斯年弯腰凑到她耳边轻声笑道:“我想要你浴室里那条浅蓝色小内裤”
他的声音暧昧至极,浓浓的挑逗意味。
季半夏目瞪口呆。这个大色魔刚才在浴室竟然偷看她扔在脏衣篮里的内衣
“你”季半夏满脸通红,使劲地瞪着傅斯年。那可是她穿过的脏内裤啊她简直不想活了
傅斯年笑得不怀好意:“怎么,舍不得了我知道那是你的。上次在千源岛,你穿的就是那条。”
“住嘴”季半夏羞得赶紧伸手,狠狠捂他的嘴:“不许再说了再说我跟你翻脸”
这个男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呢
傅斯年的嘴巴被季半夏捂着,眼睛得意地朝她眨了眨。季半夏几乎听见了他心里满足的声音:哼哼,看吧,还是我赢了
看着他洋洋得意的样子,季半夏坏心地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
哼,现在看他怎么呼吸
她也学了傅斯年刚才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斜着眼朝他眨了眨。傅斯年手上都是洗洁精的泡泡,洁癖如他,是不会用手拉开她的手的,泡泡会沾到他脸上的。
傅斯年淡定的很,完全没有任何挣扎,被季半夏捂着嘴捏着鼻子,人家照样洗碗。
1秒,2秒,3秒傅斯年洗碗的速度越来越慢,虽然脸色如常,但他开始翻白眼了,身体也一点点往下软。
季半夏吓得赶快松手,一把抱住傅斯年:“你怎么样了没事吧”
她不该来这种恶作剧的,高傲的傅斯年自然不会求饶,她这玩笑开太大了,缺氧好像容易脑瘫吧
傅斯年毫无反应,眼睛已经闭上了
季半夏吓得伸手去摸他的鼻息,手刚探到傅斯年鼻子旁边,傅斯年突然张嘴叼住了她的手
“啊”季半夏惊得一跳,猛地抽回手,这才反应过来,傅斯年刚才故意在吓她
“哈哈,傻丫头”傅斯年的眼睛亮晶晶的,低头在她鼻子上一吻:“我有那么容易死吗”
“不跟你玩了。”季半夏白他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刚才的表现确实太弱智太没常识了,她自己都觉得丢脸。
厨房里,傅斯年三下两下就把碗盘洗干净了,擦干了手追了出来。
季半夏正在浴室整理脏衣篮,把女孩子的贴身物件都收拾起来,见傅斯年进来了,赶紧把他往外轰:“我洗衣服呢,你别站这里挡着光。”
傅斯年笑嘻嘻看着她:“那我回去啦”
“好。再见”季半夏无所谓的朝他挥挥手。
傅斯年很沮丧:“你不送送我”
虽然连翘把自己关在卧室,但这家里毕竟不是只有他和半夏两个人,房子又不隔音,他想做点什么都不方便。
“不送。”季半夏撅嘴:“谁让你刚才欺负我的”
“啊,咬疼了吧”傅斯年怜惜地捧起季半夏的手:“是我不好,我太狠心了,你看看,多漂亮的猪蹄啊”
季半夏被他逗得扑哧一笑,想再板着脸,也板不起来了,只好推他:“人家整理脏衣服你也要看你先去客厅坐着,我收拾完了就过来。”
“别收拾了,我该走了。你不送我出去”傅斯年说得一本正经的,脸上的表情也一本正经。
“啊”季半夏心里隐隐地遗憾,虽然天已经黑透了,但现在才8点多啊,她真的没想到傅斯年会这么早走。
但是,傅斯年说要走,她是万万说不出挽留的话的。
傅斯年看着她依依不舍的神情,心里那点小火苗烧得更旺了:“走吧,你不是正好要下楼去扔垃圾吗我们一起”
“嗯,好吧。我送你到小区门口吧。”季半夏怏怏点点头。
小区太老旧,曲里拐弯的,路灯又特别阴暗,她怕傅斯年找不到出口。
连翘在卧室带着耳机听广播剧,季半夏跟她交待了一声,就拎着垃圾袋跟傅斯年出门了。
房门刚在二人背后关上,季半夏的身子猛的一轻,傅斯年竟然拦腰把她抱起来了
“干嘛”季半夏窝在他怀里,心里甜甜的,嘴上却明知故问。
“想抱抱你。”傅斯年在昏暗的灯光下亲上她的唇:“宝贝”
他的唇温热柔软,一亲上来,季半夏的头就开始发昏。她伸长胳膊尽量不让垃圾袋碰到他的身体,软软地回应着他。
亲完一轮,傅斯年才发现她的手臂僵硬地往前伸着,他放下季半夏,接过垃圾袋,又紧紧牵住她的手:“走,我们先扔垃圾。”
扔完垃圾,季半夏又跟着傅斯年往回走,小区没有停车场,他的车就停在一堵残墙边的树下。
傅斯年开了锁,季半夏正准备从前面的车门上去,被傅斯年一把拖住,拉进了后座。
季半夏心头一跳,还没来得及问,傅斯年也上了后座。砰的一声关了车门。
“喂”季半夏刚说出一个字,傅斯年的嘴唇已经堵上了她的嘴。
这次的吻不同于刚才门口的缠绵温存,傅斯年直接把她压在身下,炽烈地索取她。
他的头在她的腰下,她用力地扯他,想把他拉上来,撕扯间,她的指尖划破了他的脖子,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可傅斯年似乎完全没感觉到痛,他温柔而坚定地亲吻她。
季半夏的脚尖倏然绷直。大脑里似乎有几百支烟火同时点燃,她呜咽地扭动着,在傅斯年卷起的情潮中载沉载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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