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莫科他们,他们是王血族。”阿卡卡颤抖着说。
李维斯揉揉手“没事,在这里混的,估计是外族吧,看他们的样子,也没个好项链。”阿卡卡看着风一样冲进那些王血族人中,将一个个像麻包一样甩在地下,半分钟不到就造成一地哀嚎的李维斯,感觉脑袋有些麻木。
看来这个主人对王血族了解啊,阿卡卡向主人鞠了一躬,滴溜溜地跑过去,扶起了一个个王血族人。
那叫鲁莫科的短卷发的胖子明显是个头,爬起后众人都跟在后望着他,然而他现在来跑又不是,打又不是,自己赖以横行的体重加成的斗技,竟然被像空心麻包一样踹飞了。
不能走,面子还是要的,虽然是私生子外族,但是也是王血族啊!
今天真是见了鬼啊,这个岛上,论单打独斗,自己还没有敌手!
忍住肚子里的剧痛和恶心,鲁莫科肥胖如火腿的手摸到腰间,那里,有他赖以为生的家伙——一根巫祝棍。
李维斯摇摇头,对他凝视着,然后又摇摇头。
鲁莫科望着那淡然的眼睛,忽然直觉到自己再争斗下去的话,可能会死。
那双眼睛,仿佛是千年老妖的眼睛,见过了无数的亡魂,亲手结束过无数的生命,眼睛里仿佛淌出猩红的血潮,要将自己吞没。
正犹豫间,一个机灵的手下跑向鲁莫科:“大人,还得去抓勒里巴马,那家伙滑溜,得赶紧。”
李维斯耳朵一动,看样子这是个大债主啊,勒里巴马这小伙子不能让他给逮了。
他紧紧地叮住鲁莫科的小眼睛,向他伸出手来:“鲁莫科大人,得罪了,刚才本能反应,过激过激,威士理给您道歉了。”
那眼神,让鲁莫科瞬间就说服了自己要结交这个外人,面子算什么,生命最重要,现在人家连面子都给了。
于是他伸向巫祝棍的的手,最终拿出了条丝巾,手一摆,制止了蠢蠢动的手下,将丝巾擦干净手,伸出了手来。
这是那些外人们的礼节。
李维斯走上前,握住那只肥胖的手,那只手很有力,然而在他这钢铁之躯一样的肌中,讨不了半点好处。
当胖子堆着笑的面孔淌出汗水时,李维斯嘴角一翘:“鲁莫科大人,阿卡卡已经是我的奴仆了,有什么问题,你该好好和我商量。”
鲁莫科好不容易抽回手:“跟着大人,阿卡卡一定可以还上钱,我放心,我放心,大人慢走,阿卡卡过两天来找我就行。”
面子好像没丢多少,强者嘛,暂时屈服一下也是门罗人的传统。
鲁莫科现在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外人,他总觉得在这个外人边不舒服。
李维斯一手搭上他肩膀,如同铁钳:“勒里巴马也是我的好朋友,大人就不需要劳动脚步去找他了,他过几天就能还清大人欠账,我担保。”
鲁莫科半酸软,有苦说不出,只能点点头表示同意。
阿卡卡也是机灵:“大人,鲁莫科大人就是岛上最大彩乐场的看家人,我们不如去那里。”
李维斯松开鲁莫科的手,鲁莫科心一跳,心中打起了算盘。
这个外人去了大乐彩,不输光才怪,输得多了,自然有人对付。
嗯嗯,仇恨不是门罗的传统,带他去,多少能拿到点分红,善良的门罗人一定要帮助朋友,这个朋友的衣装,看起来很是有点那种怎么说,低调的奢华感?
李维斯心中苦笑,这时间去大乐彩,实在不合适啊。
在旅馆下小场子呆半天,他的耳朵早就收获无数信息。
大乐彩,他那不足一百个币安索的资本,只能买下一个最小面值的五十币安索筹码。
不过不去,保不定他们回头找勒里巴马去了,那个年轻人,他不想就这样牺牲掉,而且要是盗取门罗幻草被发现,对自己是大不利。
“怎么样,尊敬的鲁大人,能给威士理引一次路吗?”
鲁莫科一愣,鲁大人,这种称呼很别致啊,不过他喜欢。
大手一挥:“走!”一众人等往大乐彩场走去。
一旁阿卡卡抹了一下头上的汗水,无妄之灾啊,明明是找勒里巴马去的,怎么自己就碰上了。
好在威士理大人厉害,不讲理的一脚直接解决问题。
他的脚力,究竟有多大,估计比门罗第一勇士还大吧,门罗第一勇士,也不能就这样一脚踢飞这三百多斤的鲁莫科五六米远的。
阿卡卡一路颠颠跟着,足足走了半个钟,他们才来到大乐彩场门外。
这是一个木头搭建的建筑,并不高,大概只有十来米高,然而旁边的围栏,却延伸得长。
门上两个巨大的门罗文字:维达,显然是黄金打造的,看来黄金还是很通用的。
门口的人看到鲁莫科,鞠躬示意,鲁莫科一摆手,手下们在外分列,这是他的地盘,都是他的兵。
他很自得地向李维斯夸耀:“我的好朋友,您看,门罗南方列岛最大的彩乐场,维达,在这里,只有您让我担保,就能随时借到五千币安索。”
接着他将李维斯引导到了金光灿烂的柜台前:“米拉,这位威士理先生是我的好朋友,他可以随时借我的额度。”
李维斯扭头对他一笑:“不要了,今天,我就玩一个筹码。”
肥胖的鲁莫科嘴角一抽一抽,只玩一个筹码,这是什么鬼。
看样子不像穷鬼啊,难道,你以为自己是彩乐神下凡吗?
李维斯不以为意,数出五十币安索,让阿卡卡换了一个筹码,径直走到了一个极为巨大的环形圆台,不理会呆在原地不动的鲁莫科。
这种环形圆台,能够让客人环顾一周坐着,一个有十二个可下注的格子阵列,等于十二张台子同时博彩。
台子中间,是复合型的滚楼梯彩具,比起旅馆内的,更为复杂,简单来说,这个滚楼梯的旋转楼梯更高,中间分开三个岔道,骰子往下滚的时候,不一定会从哪个岔道滚到底。
骰子这样的自然落体,让扔骰子的姑娘作弊的机会为零,事实上,没有任何人能在这种器具上作弊,比氪星其他地方那种手摇骰子要公平透明许多。
因此,这里的人是最多的,几乎坐满,旁边也有许多围观的,有看起来像富裕的夫妇,有看起来像陪客人玩乐的美丽姑娘。
不下注的人,是不能坐桌边的,阿卡卡帮李维斯分开两个姑娘,请他坐了进去。
那两个姑娘明显是阿卡卡熟人:“阿卡卡,又找到大金主了?”
“阿卡卡,今天估计你小费不少吧,清晨的时候来找我?”
阿卡卡一头汗水,他这个大金主,只有一个筹码。
虽然他自信自己看得不错,不过此时也开始怀疑起来,这个旋转楼梯,更为难测啊,这位大人要是第一把就输了,那自己在维达大乐彩的脸就丢光了。
接着他看到威士理先生听到庄主喊下注的时候,随手一扔,那个筹码旋转着,摇摇晃晃落在了最小的六上。
阿卡卡摸摸汗水,这个六,应该是押真的。
这个大滚楼梯游戏,是六个骰子,押六就是六个一,这几率,小得很啊,几乎是最小的几率之一。
骰子咕噜噜滚下,阿卡卡眼睛一点都不切,他已经准备好接受姑娘们的嘲笑了。
这时候,那个威士理先生回头邪魅的一笑,望着他,说了一句让阿卡卡堕入梦幻的话语:
“今晚,我们赢下这个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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