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现在可已经是用上全力在赶路了!
而根据陆小凤的观察,林克现在所使用的轻功身法,与凤舞九天明明是同根同源但又似是而非,甚至在直线速度上居然比自己的还要快上几分。
这引起了他的兴趣,但是他又不好意思开口,因为怕这一开口就又被林克给打击了,只可惜陆小凤明显不是那种能够按捺得住好奇心的主。
“有什么想问就问啊,一副憋着屎的表情干嘛。”
“你的轻功怎么回事?”
在群里花了点积分升级了一下呗。
不过照直说的话,陆小凤肯定是听不懂的,只能翻译成他听得懂的话来说。
“我稍微改进了一点。”
“……”
汝听,人言否?
陆小凤这回算是学乖了,直接闭嘴。
接下来的剧情几乎跟小说中的没有一点区别,被识破的计谋=瓜子+板凳。
陆小凤和小皇帝这边准备充分,叶孤城这一次的刺杀行动本就没有一丝成功的可能,林克这一波板凳是搬不出来了,但是瓜子却没有少,甚至还有闲工夫递给了陆小凤几颗。
从紫禁之巅假叶孤城被偷袭到刺杀皇帝被灵犀一指阻挡。
“陆小凤!”叶孤城失声而呼道:“你怎么会来的?”
陆小凤道:“因为你来了。”
叶孤城忽然长长叹了口气,道:“我何必来?你又何必来?”
陆小凤也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我不必来,只可惜我们现在都已经来了。”
叶孤城道:“可惜。”
陆小凤道:“实在可惜。”
叶孤城再次叹息,手中的剑忽又化作飞虹。
一剑东来,天外飞仙。
这飞虹般的剑,并不是刺向陆小凤的。
陆小凤闪身,剑光已穿窗而出,他的人和剑,已合而为速度,不但是种刺激,而且是种很愉快的刺激。快马、快船、快车和轻功,都能给人这种享受。
可是,假如你是在逃亡的时候,你就不会领略到这种愉快和刺激。
叶孤城是-个很喜欢速度的人,在海上,在白雪城,在月白风清的晚上,他总是喜欢一个人迎风施展他的轻功,飞行在月下,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觉得心情分外宁静。
此时正月白风清,此地乃金楼玉关,他已施展他最快的速度,可是他的心却很乱。
他在逃亡,他有很多事想不通。
这计划中,究竟有什么错误和漏洞?
陆小凤怎么会发现这秘密?怎么会来的?
没有人能给他答复,就正如没有人知道,此刻吹在他脸上的风,是从哪里来的。
月色凄迷,仿佛有雾前面皇城的阴影下,有一个人静静的站着,一身白衣如雪。叶孤城看不清这个人,他只不过看见一个比雾更白、比月更白的人影。
但他已知道这个人是谁。
因为他忽然感觉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剑气,就像一重看不见的山峰,向他压了下来,他的瞳孔忽然收缩,肌肉忽然绷紧。除了西门吹雪外,在这个世间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这种压力。
等到他看清了西门吹雪的脸,他的身形就骤然停顿。
西门吹雪掌中有剑,剑仍在鞘,剑气并不是从这柄剑上发出来的,他的人比剑更锋锐,更凌厉。
他们两个人的目光相遇时,就像利锋相击一样。
他们都没有动,这种静的压力,却比动的更强,更可怕。一片落叶飘过来,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立刻落下,连风都吹不起。
这种压力虽然看不见,却绝不是无形的。
然而……
就在这种时刻,却有一阵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咔擦~~~咔擦~~~咔擦~~~咔擦~~~”
林克怒视着陆小凤,他这专心看戏,手里拿着的薯片居然不知不觉被陆小凤给吃完了,这个家伙还在死命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陆小鸡!你过分了啊!我薯片都被你吃完了!”
“我知道你还有,别这么小气。”
“我@!#$%^&*(!@#$%^^&*(),我有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脑袋过来,我给你加个BUFF!”
由于这两个人的打岔。
这西门吹雪本来想说的那些装逼的话,都缩了回去,不再说话。
路的尽头是天涯,话的尽头就是剑。
剑已在手,已将出鞘。
就在这时,剑光飞起,却不是他们的剑。叶孤城回过头,才发现四面都已被包围,几乎叠成一圈人墙,数十柄寒光闪耀的剑,也几乎好像一面网。
不但有剑网,也有枪林,刀山。
一时之间紫禁城内煞气涌动。
然而……
“大仙,麻烦清一下场。”
下一刻,刚刚那位插科打诨的少年肩膀上的一只黄皮老鼠跳了起来。
电闪雷鸣!
仿佛有无数的电流在禁军中间流淌。
刹那间,所有手持铁器的禁军几乎同时倒地,连锁电磁波,就是这么优秀,林克此时也向西门吹雪竖起了大拇指,“路面畅通,随时可以开车Over。”
这……
偌大的紫禁城一片寂静。
没有人敢出声,这论谁都想不到,居然有人,不对,有鼠可以在一瞬间就放倒所有禁军!
匪夷所思!
此刻西门吹雪的嘴角也不自觉的扬起了一个笑容,“我们开始吧。”
叶孤城强压下内心的震惊,他知道,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他的剑已出鞘,剑在月光下看来,仿佛也是苍白的,苍白的月,苍白的剑,苍白的脸。
叶孤城凝视着剑锋,道:“请。”
他没有去看西门吹雪,连一眼都没有看,既没有去看西门吹雪手里的剑,也没有去看西门吹雪的眼睛,这是剑法上的大忌。
高手相争,正如大军决战,要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所以对方每一个轻微的动作,也都应该观察得仔仔细细,连一点都不能错过。
因为每一点都可能是决定这一战胜负的因素。
叶孤城身经百战,号称无敌,怎么会不明白这道理,只是他的心乱了。
西门吹雪目光锐利如剑锋,不但看到了他的手,他的脸,仿佛还看到了他的心。
叶孤城又说了一遍:“请。”
西门吹雪却突然放下了剑:“现在不能。”
“不能?”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的心还没有静。”
叶孤城默然无语。
“一个人心若是乱的,剑法必乱,-个人剑法若是乱的,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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