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年。
太书榜推出百年特刊。
入榜世界,再有扩大。
除却葫元与化成,亦有两个大世界附近世界天才高手上榜,如华源世界。
分类明确,一时盛行各界,洛阳纸贵。
……
雀乾手中拿着太书榜百年特刊,十指上的金戒指熠熠生辉,与这太书榜上的黑墨,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又拍了拍,将太书榜翻到最后一页,看见两个名字。
一个是太公,一个是季岳。
“季岳。”雀乾喃喃道,嘴角脸上都是笑容:“没想到这小子现在还有这般本领。”
雀乾将太书榜放下,手中也拿出一块玉石,这个玉石是商神阁的内部资料,同样记录了这周围几个世界的天才信息,甚至比太书阁还要详细。
这资料也对外出售,只是价格高昂,普通人买之不易,甚至还要付出生命为危险。
基本上只有每个世界的大势力才会出钱购买,不会多买,一个势力才会买一份,与这太书榜极为不同。
太书榜,销量广而利润薄,他也不知道,季岳能不能赚到钱。
“也许,是时候见一见这个百年未曾见过的奇葩了。”雀乾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拍的咚咚作响。
“想起来他的大师兄与长老,真是有钱啊!”
……
这一年,太书榜创建百年。
发特刊,遍布世界甚广,季岳一人于葫元世界操作。
季岳从太书阁出来,在葫元世界坐镇三十年,利用葫元世界分封给他的一洲之地为基础,广开渠道。
那一洲之地的所有收益,都放在了拓展太书榜遍及世界的渠道之中,他一分都没有纳为己用,他本身也不需要,都投入到渠道的建设当中。
好在,葫元皇帝当时给他的封地颇为不错,那一洲之地可比华源世界,税收极其的多,毕竟是真人待遇。
那税收除了要上缴一部分给葫元仙朝,其他的都可自己支配。
现在的季岳,手底下大兵小将无数,在葫元世界也说是一方巨头了。
再加上他在葫元世界监仙阁与化成世界监成阁待了许多年,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一个合格的情报头子,经验广传大州部下,让部下分散到按商神阁划分的大区域之中小区域世界。
今年刊发书籍,更是甚广,利虽薄,但极大的刺激了他领地内属民的消费与雇佣关系。
再说这事已经筹备好几年了。
天资高者在家修炼,天资低者便依靠家中的势力外出经商或者跨界运营。
雇佣关系也有了很大的改变。
一洲之人人虽多,但世界更多,能跨跃世界的高修炼者也就更加稀少了,久而久之就发展出种种特殊的雇佣关系。
大多数不再是家族顾问制,转向了能者多劳分成等等制度,吸引人才入自己的麾下,跟随自己跨跃世界传播太书榜。
将太书榜,传遍诸天。
季岳在大州顶端统筹帷幄,提供诸多的资源与世界所在,足不出户,仅凭太宗与季岳二字,立下条条规矩,提供了极大的保障。
让被雇佣者相信付出,便回有所得。
因失信者,皆有处罚。
一时间,季岳的封地大州,愈发兴盛起来,各族财富堆积如界,其中的奥秘,不足为外人道也。
神境虽能制造世界,能无中生有创造许多东西,但还是要耗费神力精力,需要时间去酝酿,那有现成的方便?
甚至季岳还隐隐考虑,说服五师妹将她的封地也加入他的计划之中,因为他发现这样太书榜传播速度会极快,甚至不用自己催,就会有人去执行,去开阔。
葫元世界商神阁。
季岳将这一期的太书榜收拾起来,叹道:“可惜宗主不在,要不然就能将这一期特刊拿给宗主看了。”
他正感慨之时,忽有人敲他的门,有声音喊道:“季公子可在?”
季岳一愣,最后纳闷,这商神阁内怎会有人找他?
他在这里几乎没有出过面,也没有参加过什么战斗,回忆以往,季岳也为当初那时的自己感到不好意思。
他去开门,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子,这男子锦衣玉袍,胖乎乎的,手指上带着十个金戒指。
这一副场景,季岳好像在哪里经历过。
他确实经历过,上一次有此场景还是在华源世界的商神阁。
“雀阁主?”季岳一愣,随后高兴起来,要不是这位大好人,自己出了太书阁还不知道去哪呢。
虽然他的封地有大把的人要赠送他宝物、房子。
“快快请进,快快请进。”
雀乾笑呵呵的进来,现在季岳已经能隐隐看清雀乾的修为,正是真人境界。
季岳暗暗咋舌,不过是一个不算大的世界都有一个真人坐镇,可以见得整个商神阁是何等的庞然大物。
至于葫元世界的商神阁阁主,他还未曾见过。
雀乾一进季岳的房间,就不由的眼睛一亮,看见整个房间颇为豪华的装饰,不由的点点头,笑道。
“看来,这百年季公子过的不错啊!”
他又看向季岳,又摇头道:“就是打扮朴素了一点。”
确实,季岳褪去了监仙阁的官职,便将监仙阁的官服给还了,现在是布衣加身。
二人坐下,季岳为雀乾泡茶,道:“这房子还是宗内长老看我住的寒酸,特意装修一番呢。”
“一百多年了,还没有回华源世界看过雀阁主,以报当年赠房之恩,实属不该。”
季岳举杯,道:“以茶代酒,还请雀阁主赎罪。”
季岳一饮而尽,又笑道:“不知道雀阁主所来何事?”
雀乾心中暗暗吐气:这人幸亏没有回来,要不然自己那片儿还不知道要被祸害成什么样。
他笑道:“我也是闲来无事,恰巧在华源世界看见了太书榜,看见太书榜书后署名有你的名字,便想起你来了,特来看看你。”
季岳大叹:“雀阁主有心了。”
二人又是交谈片刻,雀乾已经基本上摸清了季岳的家底。
说季岳穷吧,他一个州的税收为底,资产甚是丰厚。
说季岳富吧,他身无长物,自己身穿布衣,所用之剑,也是平常武器。
“还真是一个怪人。”雀乾说不上季岳的做法是好是坏,只能心中感慨。
按他自己,他是决计不会如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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