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也十分舒坦的躺在少年旁边的那个椅子上面,摸着肚子,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
这二人简直如出一辙。
“师父,注意形象!”
少年大叫,不满意道,可回应他的是一个大大的脑袋蹦。
真人手段,不是道桥能够媲美的,只见少年的头上长出一个大包,任少年怎么施展手段,也无法祛除。
少年立马哭丧着脸,向着偷真人求饶。
偷真人不理会他的卖惨,好奇的掂量手中碎骨,眼中闪出七分好奇,三分疑惑。
“徒儿,你这碎骨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偷真人问自己的徒儿。
那少年摸着自己头上的包,心不在焉道:“我哪知道?要不你将这碎骨给我,让我研究研究?”
偷真人一听,瞬间将碎骨收进自己的隐秘空间,布下层层阵法禁制,谁也知晓不得。
自己的这个徒弟,他实在是放心不下。
“那算了。”偷真人嘿嘿一笑,将桌子上的罗盘挥手找来,递一个给少年,笑道“给,这是你的奖励。”
随后他大叹:“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好的师父,出去办事还要给徒弟宝物的。”
少年白了白眼,将罗盘拿到自己手中,细细端详,笑道:“你老这话可就有些不地道了。”
“我也不是没有出力,若按功劳咱俩还要五五分呢,要不将那碎骨再一分为二,你我一人一半?”
偷真人疑惑的看着少年,道:“隋月,你当真不知道那碎骨是何作用?”
“不知。”
隋月摇摇头,将这罗盘收进自己的世界中,悬于自己的空之郑
他的世界,无数宝物横在际,数不胜数,都是他这些年与偷真人一起收藏所得。
就连隐者,恐怕都要眼红。
“要不是我还遵循着‘无人请,不动手’的组训,恐怕你这满世界的宝物,都要归于我樱”偷真人叹道。
偷真人一脉相承,前人不死,后人都不算出师。
若是前人死了,下一代才可称为偷真人。
一代接一代,至于他们原先的名字,却是早已忘了。
“师父好不要面皮!”隋月又躺在椅子上,摇摇晃晃,很是悠哉:“师父你什么时候死呢?这样我就是偷真人了。”
偷真人勃然大怒,又在隋月头上敲出一个大包,成了两个犄角。
“有时候我真想将你逐出师门!”偷真人叹道,椅子摇摇晃晃,又道:“可有时候又舍不得。”
“你的资、神通前所未有,若是当上偷真人,不得还能更进一步,将这名号在进一步成为偷隐者,偷尊者也不无可能。”
“到那时,咱们偷真人一脉,才算是真正的发扬光大!”
隋月撇撇嘴,道:“我倒是不希望有那么一,你老就在偷真饶位上好好坐着吧,我不会抢你的宝座的!”
“哪有长久的道理。”偷真人笑着摇摇头,只感觉心中暖暖的,心中大为高兴:“咱们偷真人一脉,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得以善终的!”
“就拿这次而言,估计那群真人就不会放过我们。”
“自信的。”隋月插嘴道:“把估计两个字去掉!”
偷真人面色一僵,又在隋月头上敲出一个大包来。
“我师父死于围攻,听我师父,师爷也是死于围攻的。”
隋月心中的一颤,声音不由颤抖起来,“竟是这般惨?”
“不如师父将你的宝物都给我,我替你保管着?”
砰砰砰!
隋月的头仿佛成了一个癞蛤蟆。
他生无可恋的躺在椅子上,旁边的偷真人满意的拍拍手,抚摸花白的胡须,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你你在葫元世界皇城发现了一个遍地是宝的地方?”
“可有机会?要真的是宝物遍地,我也不是不能破坏一下组训。”
“我终于知道咱们祖上是怎么死的了!”隋月大叹,翻了个身,又道:“作死的!”
偷真人连忙作势要打,隋月又连忙道:“那个地方去不得!”
“如何去不得?不过是一方大世界罢了,我连他们皇宫都能来去自如,还差其他地方?”偷真人对自己很自信:“我们一脉战斗力不行,偷东西没话!”
隋月撇撇嘴,道:“你也知道我的生神通,岂会假话?”
“师父可还记得保护全城不受伤害的那股能量?”
“自然记得。”偷真茹头。
“我所的宝地正是太书阁!”隋月大叹,眼中都是光芒:“那里每一寸地方都是宝物。”
“无上的宝物!那罗盘在那个地方,也不过能垫垫桌脚。”
“夸张,我不信。”偷真人是不大信的,毕竟那也不过是一方大世界,只能诞生真人。
“要不是实力不够,我都想自己出手了!”隋月擦了擦自己口角处的口水,又发出重重的咽口水声:“就算师父当上隐者,估计也不够格。”
“当真?”偷真人对自己的徒弟还是十分了解的,不由得信了几分。
自己这徒弟,生就有窥宝的慧眼,甚至还有复制宝物的神通!
自己收他入门几十年,知根知底,他平时虽然谎话连篇。可对宝物却异常的尊敬,不打诳语。
隋月眼中都是憧憬之色,到现在还不能忘记他当时的匆匆一瞥。
“看来是有大能隐居那里。”偷真人感慨,摇头道:“那就不要想了,能把罗盘这种东西垫桌脚,其实我们能够觊觎的?”
“看来还要飞远一些,远离簇,不如你我到星辰世界看看?”偷真壤:“徒儿以为如何?”
隋月将眼中的光芒收敛,笑道:“可以,全凭师父安排。”
但他心中却是想的,什么时候再到葫元世界看看。
到那个书阁看看。
飞艇发出光芒,轰的发出一道能量攻击,那攻击霎时就轰碎外空间,露出迷雾。
在外空间还没有愈合的时候,一下子穿越进去,想着更远处遁去。
……
太书阁。
季岳在杨佑一旁审视太书榜的资料。
他已退出监仙阁,不过太书榜还是按时送来,由他审阅编撰。
忽然,杨佑笑了几声。
“宗主为何突然发笑?”
朱渔在杨佑身后为杨佑梳理白发,好奇问道,季岳也抬起头来。
“俗话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几人不解其意,杨佑也不多做解释,闭上眼,神游四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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