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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北当然在等着石磊,甚至连门都没上锁,或许是对国外小镇上的治安足够有信心吧,石磊却仿佛知道秦慕北这样的习惯,一伸手就拧开了房门。
屋里黑黑的一片,吝啬的甚至连盏灯都没有开。石磊在路上就给秦慕北打过电话,当然知道秦慕北并没有出门,出门也不可能连房门都忘记上锁。
黑暗里,随着石磊进门的声响,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发出。石磊轻声问到:“干嘛不开灯”
“不想开”秦慕北的声音在黑暗中仿佛绸缎表面一样光滑。
石磊的手已经摸在了电门开关上,听到秦慕北的这句话,他放弃了摁亮顶灯,就这么摸着黑凭着对屋里摆设的记忆朝前走。可是这记忆太不牢靠了,短短从门口到沙发的距离,仿佛比从吴东到巴黎还要远,一路上,石磊磕碰了数次,有东西倒地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踢翻了什么。
终于走到沙发边,石磊已经可以看到秦慕北身体的轮廓,屋里显然是拉上了窗帘的,所以一丝光亮都没有,石磊只能凭借着秦慕北身上穿的白色裙子与周围环境的色差来分辨她的位置。
摸着沙发的边缘石磊挨着秦慕北坐下,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略微有些接触,秦慕北却动也未动。坐定之后,石磊的双眼也逐渐习惯了屋里的黑暗,总还是有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光亮从窗帘外透进来,石磊终于可以依稀分辨秦慕北又是用她最习惯的方式坐在沙发上的光着两只脚,缩在裙子里,用裙裾盖住脚面,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整个人陷在沙发里。
这副场面,倒是让石磊想起那一世和秦慕北之间的一个小插曲。那是有一次在某个东海边的小岛上,石磊和秦慕北都是去参加一个行业峰会的,与会的人住的都是**的海景别墅。这种峰会基本就是度假式的待遇,会议讨论也不怎么严肃,几乎都是在海滩的沙砾和海面上的白云的陪伴下进行的。有一天秦慕北没到场,偏偏那天的行程是驾驶私人游船去海上,石磊就去秦慕北那边喊她。
结果石磊刚进门,就看到秦慕北用这样的姿势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海面,出神的很。不过当时石磊并没有看清楚秦慕北的姿势,目光完全被秦慕北宽敞领口透出来的两座浑圆的峰峦所吸引,瞠目结舌之余,也被秦慕北捕捉到了石磊稍显失态的那一幕。讶异之余询问石磊,才知道原来石磊误把秦慕北那透出领口的膝盖当成了她的胸,因此也惹来秦慕北的大笑不已,后来好几次都用这作为证据说明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明明一切尽现眼前,目光却只纠结在女人的胸口。
石磊从未解释过,而其实他并非因为窥得春光而失态,却是因为误会秦慕北隆了胸而错愕不已。
今天想起这个小插曲,石磊的脸上也忍不住就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笑什么。”秦慕北也不知道如何能察觉石磊在笑。
这些就不足于这一世的秦慕北道了,石磊只是巧妙的说想起一个笑话,然后把自己和秦慕北之间发生的真事儿,当成笑话那样说给秦慕北听。
黑暗里,秦慕北也噗嗤乐了,甚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看自己,再如何黑也是能看到少许的,似乎也觉得膝盖从领口露出的部分有些夸张,便将双腿缓缓的放了下去。
“是从妈妈去世之后养成的习惯,心理医生说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秦慕北慢慢的说着,然后将身体缓缓倒向石磊,脑袋枕在石磊的大腿上,身子蜷成一团。口中伴以低声的呢喃:“嗯,这样也蛮安全的。”
石磊自然的将手搭在秦慕北的肩膀上,裸露的肩头因为躺下姿势的缘故,显得有些突兀,肩骨用并不自然的姿势支楞着,石磊的大拇指,轻柔的在刺出的骨头上轻轻的来回抚摸。
“是不是太瘦了。”秦慕北问。
石磊淡淡一笑:“还好,女孩子都喜欢自己瘦一些。”
“男人却都喜欢女人略微丰润一些吧但是,肯定还是喜欢看瘦瘦的女孩子,好看么。”
“似乎是有些矛盾,视觉审美和触觉审美的不一致。”
秦慕北抓住石磊的手,将其轻轻的牵引到自己的腰部,然后放稳:“不说美学的事情了,这里可是法国呢,我们的美学底子不堪一击。顾总那边谈的如何。”
石磊开始缓缓的叙述自己跟顾覃见面的每一个细节,从约见开始,一直到晚饭结束之后各自分头去跟其他人碰面,尤其是在餐厅的那一段对话,石磊尽可能按照自己的记忆,尽量原封不动的说给秦慕北听。
足足说了一个多小时,几乎说到口干舌燥,才总算是把跟顾覃见面的整个过程讲述完毕。
“我得去喝点儿水。”石磊轻轻的捏了捏秦慕北的腰,谁知道却惹来秦慕北轻轻的发出一声慵懒的呻吟。
对此石磊又有些错愕,刚才就有些春意盎然的,回来之后怀里就一直有着重生后石磊一直渴望的那具身体,也就是对话分散了石磊的少许注意力,但是这一声似有还无的呻吟声,却把一切都带回了石磊的身体当中。
秦慕北对此一无所知,但却抓住了石磊的手,不让他起身,只是说到:“茶几上有杯水,我喝过一点儿,你应该不会介意的。”
石磊岂止不介意,根本就是立刻伸手从茶几上找到了那杯水,然后一饮而尽,这才感觉到口中已经显得有些黏稠的唾沫散了开去。
“这么说,顾总已经答应加盟了,要等的不过是你最后的态度而已咯。”秦慕北接过石磊手里的杯子,把杯里最后一点点水倒进了自己的口中,又道:“森林肯定是不会反对的,倒是你,做好跟大唐结怨的准备了没。”
石磊摇了摇头,想起大概秦慕北看不见,就说:“准备不准备也没什么用处吧,大唐能在这个时候来这么一手,他们倒是已经准备好等待我的反击了。这也就是说无论我是不是在这个时候用这种激烈的手段反击,结怨已经是注定的结果了。要说之前我还有些犹豫,不过想到人生也不过短短几十年,什么事情都想得太清楚,别人欺负到头上都不敢反抽回去,似乎活得太憋屈了。我好歹是个京城恶少呢,恶少又岂能不仗势欺人”
秦慕北笑了,捏了捏石磊的大腿:“你似乎还挺享受这个恶少的名头。”
早就有点儿心猿意马的石磊被秦慕北这么一捏,更是有些蠢蠢欲动,手指就有些不老实的在秦慕北的腰部和背上游走起来,偷偷摸摸的想要伸向她的臀部和大腿。
看不见归看不见,可是被摸哪能没感觉,秦慕北却并没有阻止石磊的动作,反倒是往他怀里又蜷了蜷,就好像主动把自己的大腿送到石磊的手掌心里任其品尝一般。
“这名头总是有些冤枉的,不过从外人的角度来看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我这恶少至少有个好处,不会无礼寻衅,也不欺压老百姓,反倒是经常挑战权贵。本心说来,我却觉得自己有些堂吉诃德的勇气呢。”
“充其量是个还算有正义感的花花公子罢了,似乎你博得这恶少的名头,都跟女人有关吧。倒也算好本事,三次都是不同的女人。”
呃
面对秦慕北这疑似有些吐槽的话语,石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是呀,第一次“挑战权贵”,是因为苏豆豆,虽然在当时是个美丽的小误会,但是现在苏豆豆也是石磊的女人之一,似乎想申辩也是所投无门。第二次是为了“求包养”的韩晓苑,给了管鹏家里致命一击倒也罢了,关键是蹬鼻子上脸的连海关总署署长郭红旗也一并欺负了一遍。第三次倒不算是“挑战权贵”了,周瑞就属于那种可以被随随便便踩死的渣,可是那也是为了一个女人唔,就算是当时石磊对风淼儿还可以说是没有什么邪念,可是当晚就把这妮子给生吃了,说出去大概也没人会相信,肯定以为他们在此之前就有很大的奸情。好吧好吧,中间还有一次关于祁中南的事故,起因虽然不是为了女人,但是两人之间早就有些他们当时还并不清楚的龌龊,那一次,蒋风约算是导火索之一
“还算有正义感的花花公子”石磊自嘲的说到,那只手还在秦慕北的腿上游走,并且已经大胆的掀开了原本连秦慕北的脚丫子都盖住的裙裾,伸了进去,直接在秦慕北光滑的小腿上上下抚摸了。
“那好吧,花花公子就花花公子吧,总算还有个褒义的定语,有正义感总比高衙内那样抢占人妻的强太多了。”一边嘴里假意自嘲,另一边却极其无耻的将手掌覆盖在秦慕北的大腿上,并且迅速的上溯到她的臀部
咦,这不是秦慕北的风格啊,穿的竟然不是与她外在气质一样的棉质内裤,而是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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