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真君一听眼睛便眯了起来,他并不认为白娇娇不记得了,反之这正是她推脱之词。
清墨真君也不再纠缠,他转身打开了扇子,轻摇了起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向着白娇娇说着。
“也罢,你刚刚醒来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你要好好想想我说的解药了,如果你不想白家有事,最好是把东西交出来,否则紫萱真君那里我可是压不住了。”
说完此话,清墨真君便离开了白娇娇的房间,留下了白娇娇一脸呆滞的躺在床榻之上。
“白家?不会的!他们是修仙之人,不可能对世家动手的,一定不会的!他在吓唬我,咯咯咯,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太小看我了!”
这时白娇娇小手打着指诀想要调息一番,可是这一运气,她的表情呆滞了,她伸出了小手,附在了自己的丹田之处,竟然没有一点点的灵力,就连灵根也没有了,她眼中的泪水夺坑而出。
“啊!”一声,她的尖叫声响遍了整个外门。
所有的外门弟子都站在院中,看着白娇娇的房间,听着她发疯似的怒吼着。
“我的灵根!谁毁了我的灵根?!啊!”
这个消息很快的传遍了整个外门,又是不多的时间,整个风焱宗也全部知晓了,精英弟子白凌风的妹妹白娇娇,历练归来,灵根被废除零了,而且清墨真君亲自上门索要解药。
这样的消息连在一起,便不难推断除,那个天之娇女白冰儿,躺在棺椁之中回到风焱宗是怎么一回事了,据说是身中剧毒,奄奄一息,而如今清墨真君亲自上门讨要解药,这不就证实了这个白娇娇伤了白冰儿,还下了剧毒。
不多的时间,风焱宗中传出了好几个版本,有的说是嫉妒云嫣儿的美貌,有的说是嫉妒她身上的宝贝,还有的说是争风吃醋,因为消失了这么久的赤阳师兄,
这许多的版本加在一起,最终的结果便是白娇娇伤了云嫣儿,而她自己被云嫣儿打了个半死,灵根还没给废了。
外门长老焦急的在院子中走来走去,这外门弟子伤了内门弟子,这可如何是好?
况且这位内门弟子可不是一般人,这不单单是紫萱真君的关门弟子,还是大长老已经暗示过的精英弟子,这可如何是好啊?
外门长老看着从白娇娇的房里出来的弟子。
“还是没吃吗?她怎么样,有没有说要交出解药啊?”
那外门弟子摇了摇头:“没有,一点都没吃,她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就就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长老这可如何是好啊?她伤了了冰儿师姐,我们现在可是自身难保了呀!如果掌门追究起来,我们这外门可是要受罚的呀!毕竟冰儿师姐是大长老内定的精英弟子,还是紫萱真君的关门弟子,这样的罪过我们可吃不起呀。”
这些话,外门长老早已在心中想了百八十遍了,如今这外门弟子又说了出来,一时间他的脑袋一个变成了两个大。
“你给我闭嘴!休要说些有的没的,这关我们外面什么事啊?要是有错……那……那也是精英弟子白凌风管教不当关我们什么事啊?”
那弟子一听连忙低下了头,一边走一边嘴里嘟囔着。
“这长老推卸责任的本事还真是一流,分明就是你管教不严,现在出了事了就推到人家凌风师兄身上推,你知不知道人家凌风师兄也受了伤真的是一点儿也没有同情心。”
这小声地嘟囔,传进了外门长老的耳朵里,他插着腰大声的冲着那弟子喊了起来。
“你给我闭嘴!小兔崽子,你们知不知道这杀害内门弟子是多大的罪过,况且她的身份根本就不一般,你们都不想活了吗?”
此话一出,那外门弟子也不再说话,虽然他确实是认为白娇娇是错误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将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他的心里就一阵的胆战心惊。
此时的白凌风躺在床榻之上,清墨真君站在他的身旁为他输送灵力。
白凌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那苍白的脸色看起来很是憔悴。
“师尊……”
白凌风轻声开口,清墨看到自己宝贝徒儿醒了过来,松了一口气。
“醒了就好,感觉如何?要不要喝水?”
白凌风艰难的直起了身子,坐在床榻上。
突然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焦急起来,看向了自己的师尊。
“师尊,冰儿如何了?”
清墨真君叹了一口气:“你呀,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冰儿冰儿的,你的命是不打算要了吗?我告诉你,虽然你现在性命无碍,但是如果你不好好调养,留下了什么病根儿,这可就不好治了。”
白凌风听着自己师尊责备的话语,心头一暖。
“是!风儿知道,但是师尊,冰儿到底怎么样了?如果您不告诉风儿,风儿是不会安心修养的。”
清墨真君又是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暗说着:“风儿啊风儿,这个丫头终归是你的劫难,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呀!”
“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紫萱真君用共生阵法为她续着命呢,现在我们需要的是解药,我刚刚去了白娇娇的住所,白娇娇好像不记得你们在缝隙之中所发生的事,就更别提什么解药了,哎,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你去最为合适了。”
白凌风突然眉头一皱:“好!让我去吧。”
说着白凌风就要下床,可是清墨真君一只手就把他按到了床榻上。
“急也没有你这么个急法,先吃点东西,一会儿为师给你上一点药。在巩固一下你的气息,不然就你现在这样的身体在风焱宗乱转,不知道哪会儿就昏死过去了。”
白凌风点了点头,可是他目光中的神色却没有一丝的松懈。
掌门阁。
星跃掌门在他自己的藏宝阁里面翻来翻去的找着什么,一旁的执事弟子连问都不敢问,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这个掌门在人前一向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能看到他的情绪波动就实属难得了,可是今天这个情况又是为何呢?
看着他在一个大箱子中撅着屁股翻来翻去,嘴里还一直念叨着。
“哪里去了?我放到哪里去了?不用的时候每天都能看到,用的时候却找不着了。”
找寻了半天未果,他猛地直起了身子,看向了一旁的执事弟子,执事弟子看着自己家的掌门,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他紧张的咽了一吐沫,恭敬的施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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