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皇叔看上我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第二百八十章分明是在折磨他起初,金碧琦觉得自己是拖不走的!直到...贾晟轩在她耳边说了一段话。她当即站直身子,自行转头,走的比他俩还要快。
谢航笙不禁疑惑地摸了头,瞬问身旁的兄弟,“哎!你跟她说了什么?”
“我说,客栈到了时辰就会闹鬼!”
“......真的假的!”拿这事吓唬人,不太好吧!
贾晟轩即刻盘手,冲他瞥眼,“没见今儿就剩我们了么!你若不信,就在这等着。”
“我可等不了!我自小怕鬼。”话毕,立马行步回房。亦是瞅着兄弟表情,不像是在说趣。
此间,卿灼灼并未顿步不前,而是落着淡然的匀速靠近。慢慢行至桌边,放剑坐下。
“终于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闻声紧唇,本不愿回他。却是不知为何,腹中竟似有着一股气力上涌,瞬时把她埋于心中的话,全全涌了出来,“不是挺好嘛!正好给师叔解闷。”
南风盏当即蹙眉,转将桌上的瓷杯挑起,贴了薄唇。不过是两句话,就噎得他道不出声了。只能慢慢呼吸,一缓再缓。
“言归正传,待会儿记得盯紧,我可不想跟那玉面娇花,有过多的接触!”
一坐良久,没人先开口,因不知能说些什么。气氛颇为尴尬,一方垂眸不抬,一方只能举杯灌肚。
偶尔不受自控,偷偷瞄上一眼,某王依如从前般...海量。
四下很是安静,就如客栈内,就仅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等了好久,都不见玉面娇花出现。
唯提一口长气,坐不安定。
难不成,真要找点刺激的?
卿灼灼想于此,自是有些烦闷,浮躁了。遂仰头看尽客栈每处,然却没有能让她的眸光,停歇稍缓的地方。
啪的一声,双手拍桌。瞬时站起身子,挣扎良久。
南风盏瞧了她这一举动,自是心生疑惑的,脸上也呈惊讶,遂出声追问,“怎么了?”
她不语,只将一双因缺觉而变的单眼皮撩动起来,眸光之中暗藏深意,旋于他的脸上,久久不离。
南风盏自是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瞪至发呆。
卿灼灼顺势绕过桌子,行他身侧,将他拽起。奈何自己挣扎过后,还是不能与他做戏,她心里的那道坎,就似城楼门墙,攻之不破。遂不得自控,又用力把他推开。
退去两步,以缓情绪。
她怕!怕自己靠的他太近。
从前,她知惧蛇,如今,她惧蛇和他。
“你怎么了?”南风盏本欲安抚她一下,因觉她好似迎了什么恐惧。然在迈出一步之时,又见她再次退后。
“别过来!”
“你到底怎么了?”
“你别过来!”
迎他一步,再退离两步。亦扬声撕扯,惊愕失色。
“好!我不过去!我不靠近你!你告诉我怎么了?”
她唯做深呼,闭目缓歇。眸中几近润红,皆被她低头深掩。
“我有些不舒服!让我缓一下。”转将两手背过,撑在后方的木桌上。
南风盏只等她恢复,不再多言,静站原地,眸光凝聚,眼中皆为她的影子,就再迎不近其他。能感觉到她的无助,却没办法得知缘由。
良久,忽迎一阵狂风袭入,顺着身体两侧,掀动袖衣摆起。他因失神,未能在意,直至身子不由自控,后倾迅速。他才低头,见了腰间的两条红色丝带。
“季锦烛——”
迎他呼唤,她将头抬起。拧眉间,呆愣片刻,再伸手,已晚。
她是想拉住他的,虽过程中有挣扎,可她真的伸了手,却始终还是晚了一刻。遂快步至桌边,拿起长剑,直奔客栈外。
漆黑的林子里,狂追不停。紧盯着他的双眸,似是她此间...唯一的光。
距离愈加拉近,卿灼灼踮脚跃起,顺势拔剑刺上。
两方忽而袭来数条红色丝带,扰着她的视线,阻着她前行。她挥臂甩动,将其分切。
南风盏只将眸光聚紧,盯瞧她的义无反顾。直至,她再次奔来,将他救下。却未做停留的飞身而去,于半空击打。
他知,玉面娇花已经出现。只是他此刻,还看不到。
须臾,漆黑的夜空,瞬呈鲜红之色。剑光挥之迅速,却不敌丝带条条,窜行缠绕。
南风盏仰头观望,唯将两手攥紧。他没办法去帮她,因自己根本看不见,这会儿若贸然飞升上去,只会越帮越忙。
卿灼灼拼力抵抗,奈何自己论法术,根本不及眼前的玉面娇花。数招下来,便觉自身两侧肩膀应痛。
衣衫破口,血色渐生。
她才瞧上一眼,就被对方打落了长剑,掌心划过红印,在她倾身坠下的那一刻,鲜红颗颗凝成血珠,正顺指尖滴垂。
南风盏当即飞身护住,扶她缓缓下落站稳。眸光中映着心疼,自是思绪难掩,连带呼吸都变了重,“没事吧!”
她轻摇额头,欲抽身躲开。
然却在此刻,被他伸手攥紧了五指。
卿灼灼惊讶的撩起双眸,瞬看他拉之上移,贴近薄唇,便将她指上的血迹渐渐吮去。
究竟是何状况,为什么...就...某王有这癖好?
“你且在这等着!待我将她抓住。”话毕,飞身而上。瞬时施法击伤玉面娇花。
要说,某王的功力确在她之上,可他...怎么就能看到那玉面娇花了?
卿灼灼抿唇垂眸,看着自己这带血的手掌,又显发愣。随之,晃动眼珠,为让自己少想一些,故屈身去捡了地上的长剑。
待她捡起,已见南风盏将玉面娇花推到了她的面前!
就这么速度?
仅是她一个低头的功夫?
她都还没看到他是怎么出手的!
既是这么厉害,刚刚为何不自行挣脱,还让她来拔剑相救!
某王的演技,已是练的如火垂青了!
竟让她也上了当!
对季锦烛,当真是下了血本!
突然很想扯唇一笑,相比之下,她卿灼灼又算什么呢!
“要怎么处置她?”
许是深夜,迎月色,亦不明。
故他,未曾发现她眸中的泪光——那颤动难遮的泪光。
“既是王爷抓到了!又何须问我!”
“......”
这一刻,她只想逃。逃离他的视线,越远越好。遂转身快步,不回头,不停顿。
南风盏唯瞧她的背影,凝眉叹气。
有时,真觉她的冷漠同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都没这般拒一个人于千里过。她为何,总是对他...心中的感觉愈加强烈,确觉她就是卿灼灼,因她恨他,才会回来这般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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