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之自吹自擂完成之后,那刘雅丽也是咯咯笑了起来。这时候车子已经到了地方,这地方是唯一可以停车的,接下来还要步行一段相当的距离才能抵达国博——所谓帝都的市政设计与管理水平就是这样了,可能是全国最烂之一吧。
谁让这里的老爷就是老爷呢,上面的婆婆又太多.......白浪在这刘雅丽停车之后他看了一眼远方的国博,“恶贯满盈附郭京城.......哈哈哈。”白浪解开安全带,“多谢了刘小姐,那么请留步,我先走了。你的地址就是这个吧?”他挥了挥手里有一个唇印的纸张,随手折了之后塞进口袋。
“等一等,我想你需要一个陪同的解说。没事,我不需要上班。”这刘雅丽飞快地解开安全带,以一个让人惊讶的速度下车跑到了白浪面前。白浪笑笑,“好吧,既然刘小姐你这样说......”,“叫我雅丽就可以啦。”
“刘小姐,既然有时间,那请跟我一起参观国博吧。”白浪主动说道,随后他带着这个女人走出了停车场。沿着道路走过去的时候,这刘雅丽一开始相隔大概二十多公分,走着走着越靠越近,最后干脆挽起了白浪的手臂,看上去即将整个人贴上来。
白浪倒是没有甩脱这女人的手,她要抓就让她抓好了,反正以白浪的武功,肌肉轻轻弹动气息流转直接便能破坏刘雅丽试图贴上来的架势,让她左试右试也没法贴上去。这就是打乱重心跟节奏的妙用,在眼下这个世界算得上是上乘武功。
一路走过去,就只看见这女人在傻笑了,白浪倒是挺臭美的。“不曾想能晓得我白公之美的还是在现代啊。果然老子也生得一张好脸。”他颇有点沾沾自喜地摸了摸自家的胡子。
一路走过去双眼放光看向他甚至直接摸出智能手机拍照的人其实不少,大部分还真是女人,当然不少男人也是用激赏的目光看着白浪——此人之英武雄壮,极富男儿气概。只不过有些男人的目光也确实有点怪,白浪认为光靠这个他就能分辨出钙佬。
钙佬可不都是娘娘腔......刘雅丽不但在傻笑,同时也成为了护食的母狮紧紧抓住白浪的胳膊以彰示“主权”,白浪则是暗地里失笑,这女人的自我感觉还真好——“仔细想想也是,这年头都是快节奏,爱与被爱都是那么快,一眼之间可以完成从恋爱到分手......”
他不介意让这个女人沉浸在美梦中一会儿,毕竟人家占了个先来的优势嘛。一路走到国博这里开始排队安检,白浪知道身后已经跟上了一票男女,其中以女性居多,而刘雅丽就是恶狠狠地看着后面的人。
“大概她都已经想到第二个小孩叫啥名字了......”白浪暗地里叹息,为了自己居然如此有魅力而叹息——一想到自己的贼配军师傅,他就更有自信了。周叔弼那货人形狮鼻阔口,乃是一等一的恶汉嘴脸,能止小儿夜啼的那种。反倒是那贼秃大颠长得一副好和尚相貌,没有胡子也堪称相貌堂堂。
白浪的身份证自然是没有的,不过他身为内景高手虽然不通法术,但是一点摄人心智的小本事还是多少会那么一点点的,哪怕是对付练出真气的对手就没用,但是这世界不是还没有能修炼出真气的第二个人么。
所以白浪非常轻松地骗过了登记,跟着刘雅丽进了国博。这货来这里那是因为晓得他的“墓”里面发掘出来的文物,其中大部分精品还没有返还给洛阳方面,而洛阳已经永远地失去了棺椁跟长槊。白浪来这里的最重要事情就是要将他那两位夫人的尸身重新入殓,然后葬到其他什么地方去。
他倒是想不出这两个女人在生前他还在的时候有说过喜欢什么地方,不过想来还是葬于原处可能是最合适的。白浪入北京城就是感应这两具尸骸而来,至于他的兵器跟棺椁?那玩意一点也不重要。
白浪信步在展厅之中,带着点好笑看刘雅丽努力解说这些文物——期间用百度搜索无数,而这时候已经虎视眈眈的几个女子,差不多看上去也是二十多岁到三十几岁的女子直接走了上来开始说起这些文物的来龙去脉,期间还夹杂着百度搜索到的不同之处整编,倒是那国博的工作人员小姐姐畏惧于这些女子的气势,没敢上来。
白浪被女人围在中间哭笑不得,在国博这些个女人也不能大喊大叫,所以一个个都好像孔雀那样展现出自己的“才华”贬低其他人的能力。白浪叹息一声,看着眼前秦汉时期的文物,开始纠正这些女人言语之中的错误。
一时之间这些女子都有点悻悻然,然后她们迅速地转变成了,“先生/大哥你真厉害,懂得真多......”基本上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不会那么简陋地说话,这些女子敢于上来的无一不是相当出色的——至少有足够的自信。
她们都是勇敢而主动的女子,现在都纷纷自我介绍并希望白浪也介绍一下他自己。“厉害......”白浪活到现在这个年纪怎么也有个近百年了吧,内景高手成就,他还真的没有遇见过这样主动的女人。
“仔细想想在我强抢民女之前好像也没啥女人缘来着?否则当初在冒险殿里咋就没有一个女人看中我呢。”而现在他完全成熟而且气质超卓,现在嘛反而成了女难之相。白浪不是那种花间高手,根本玩不出渣男的本事,让他直接动手一击击杀数千人不难,但是安抚周旋这几个女人足够让他头大如斗。
念在这些女子脆弱无比——对他而言的份上,白浪尽力安抚自己的情绪,没有大吼一声安静。他只是让自己走开到一边,努力将注意力放到神念感应上。他两位夫人的遗骸并不在国博地下室,应该是在更远一点的地方。但是他的棺椁却在下面的地库。
长槊此刻不在帝都,就白浪的感应是在西方千里之遥。看国博花了一个上午,白浪最后还是以孤立出来任凭她们去叽叽咕咕的办法让这些女子安静了下来,但是作为代价他被包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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