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秦浪和洛承允刚刚上了车,洛承允油门一加带着秦浪就往燕京市方向疾驰,而冥月也无声无息的回来了,秦浪甚至都是没有察觉她离开过,只是一路上在和洛承允聊天,其他的暂时还没有和冥月交流,秦浪打算回去后好好和她交流一下。
“怎么样?老大是不是很神秘?”
秦浪笑道:“我还以为他会带着个面具呢,这样其实感觉还好吧。”
“那你感觉他的实力呢?”
秦浪摇摇头:“不清楚,不过他交给了我一个任务。”
“哦?”洛承允眉头一挑:“这就交给你任务了?”
“嗯,但我搞不太懂,组长说这个任务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我都算完成,可是我甚至只知道对象,但要我干什么都不清楚,这让我咋搞啊?”
洛承允一边开着车一边沉吟:“这倒是让我也觉得好奇啊,任务自然要以成功为主啊,为何失败也算完成任务呢?甚至你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果然这老大脑回路不是我们这些一般人能想得到的啊,至于这个任务你就多多上心吧,哦对了,元灵晶什么的你要了吗?”
“雾草!我忘了!”
秦浪一拍大腿!为毛他就觉得好像忘了什么事,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搞来搞去好多问题都忘了问,连元灵晶都忘了要了!
“哈哈…算了,反正到时候会一并给你的,等你完成了这个任务去跟老大一起要吧,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嗯…只能这样了!”
秦浪也觉得自己必须要提升境界了!在元婴初期卡了一段时间了,
“对了,听说你把华世宇打了?”洛承允突然想到了什么说。
“呃——”
秦浪摸了摸鼻尖。
洛承允然后无奈的笑了笑:“我就说你低调不起来吧?”
“你咋知道的?”
“虽然被封锁了,但是这种事情我想知道还是简单的,别忘了,我妹妹可在你身边呢。”
“原来是这样!”
洛承允随后有些严肃的说道:“华家是燕京一流家族,势力极大,你小心一些,他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我知道。”
“哎,燕京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很乱的,你还是尽量悠着点吧,另外,雪儿和你在一起,我希望你也顺便帮我照顾照顾她。”洛承允说。
“嗯。”
洛承允将秦浪送回了燕京大学门口,然后秦浪向着里面走了过去!
回到寝室,也没看到王爱国与陈思成,偌大的燕京大学,他们躁动的心自然很少会选择呆在寝室里。
房间之中,冥月冒了出来!
“媳妇儿,媳妇儿,你快跟我说说,那天下组长为什么也会天地一念啊?这天地一念在之前该不会是个牌子吧?”
冥月:“……”
“应该是天地一念,但本尊其实也并没有100%的确定。”
冥月问过,其实她内心是确定这是天地一念,但和秦浪的对话,她不想把一些东西说的那么绝对,因为暂且一些东西她不想让秦浪那么早的接触到。
秦浪坐在床边笑道:“本来呢我搞到了这天地一念的功法还以为要天下无敌了,这一下子又碰到人会这功法,就感觉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吧。”
“不,很厉害!”冥月毫不犹豫的说,天地一念厉不厉害她最清楚了,因为她本身就是修炼这个的。
“好吧…那你说我和组长之间……”
冥月想了想道:“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不要顾及太多。”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咔——
外面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冥月躺在了床上玩手机!
“媳妇儿,来人了,你不…躲一下?”秦浪问。
“懒得躲了,累了,放心吧,他们看不到的。”
“那你的手机……”
“也看不到。”
秦浪扯了扯嘴角然后走出了房门,但还是习惯的将房间门关上了。
“我靠!你俩这是咋了?”
看到陈思成和王爱国,浑身湿透,头发也湿透了,脸上还有一些红红的样子,秦浪一脸的懵逼!
“嘶——”
陈思成和王爱国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哇!浪哥,你要为我们做主啊!”陈思成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了过来,秦浪赶紧躲开!然后戳了戳他的脸。
“嘶——疼!”
陈思成立马眼泪都要下来了。
“我靠!你们俩这是被开水浇了啊?”秦浪看到这个样子也明白两个人脸上通红是咋回事了!这明显是被开水烫的嘛,但是还好,过个一两天就好了,只是现在会有一些火辣辣的疼,但不是太严重,皮肤也没有太大的损伤!
“呜呜呜——”陈思成顿时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别给老子装萌,玛德!大老爷们的装萌,呸!”
然后秦浪看向了王爱国,问:“胖子,咋了?”
“浪哥你问二哥!他非得嘴贱。”
听王爱国的语气好像对陈思成充满了怨念!他可是一个老老实实的小胖纸啊,能有这样的怨念,那到底是发生了啥事?
“噗——”
秦浪笑了一下。
然后陈思成从冰箱里拿出来几块冰一边敷着脸坐在沙发上一边委屈地说:“这不刚刚和胖子外校园里溜达嘛,然后就看到了秦无双在打热水,你说我身为一个男人过去想要帮她拎一下暖壶有错吗?”
秦浪摇摇头:“没错啊,然后她就泼你们了?”
“就是嘛!”陈思成幽幽的说:“这女人长得美,但是有病,下手太狠了!”
秦浪觉得这陈思成说的话有嫌疑,你帮人家拎东西顶多就是拒绝,谁会无缘无故拿热水泼你啊。
“胖子,你说。”
王爱国委屈巴巴的说:“当然不是二哥说的那样,当时秦无双礼貌的拒绝了,然后二哥非要帮她拎,都快要演变成抢她的东西了,浪哥你说女孩子会高兴嘛?”
秦浪;“……”
随后秦浪看向陈思成,问:“人家拒绝你你干嘛还要抢着帮她拎东西啊?”
陈思成特理所当然的说:“女孩子嘛,肯定矜持啊,我以为人家就是矜持,然后我就想多坚持一会儿,谁知道就给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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