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跟老板走的挺近的。”
“嗯?”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文维林的话,因此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听住在十楼的小西说,老板经常去你的房间看你,而且还带你去郊区玩。”
“老板是有带我去过郊区。”以前他并没觉得那有什么不妥,可是现在因为戒指的缘故,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确实怪怪的。
“难怪!”
“什么?”
“很多人都在传,说你跟老板有一腿。”
“不要听他们胡说。”
文维林斜睨着打量他,冷冷地说:“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这么激动干嘛?”
“谁说的,让他……出来……当面对质。”黄毛无法理直气壮地吼出去,他坐在沙发上,转过头去,不敢让文维林看到他的表情。
“老板的未婚妻说的。”
“未婚妻?”心里陡然一沉,想起了阎王和女人纠缠的画面。
这时,窗帘后忽然走出来三个人,恶狠狠地盯着他。
黄毛没想到李易宁他们也在,看他们的脸色,是想对自己用强的了,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别人对他越狠,他就会用越强硬的方式抵~抗,就像当初阎王第一次对他那样,越是打压他,他越是要反~抗。
“黄毛,你太不要脸了。”
“老板都已经有未婚妻了,你还去勾~引,不觉得羞~耻吗?更何况你还是个男人。”
“我没有!你们不要胡说。”黄毛站起身,用着同样强硬的态度回应他们,他确实没有,他不过是被诅咒了,他和阎王之间什么都没有——除了——。
“哼!”
“不要脸!”
他无法反击,因为他们说的有很大一部分是事实。
而且,身体仿佛被另外一个灵魂半控制着,那个灵魂似乎乐于看到他被人羞辱,他甚至可以感觉到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正在沾沾自喜地笑着。
“李哥,你看他手上,戴着这么好的戒指,就他一个外地佬,也有钱买这东西。”
“对啊,你不说我还没注意到。”
“把戒指给我们。”
“这个戒指脱不下来,它被诅咒了。”
“哦?你以为这是西游记啊,还孙悟空的紧箍咒嘞,这种鬼话也会让我们信。”
黄毛见势不妙,推了走上前来的李易宁一把,冲出门,幸好经理见酒吧里没有几个服务生过来找人,所以被黄毛躲了过去。
但他知道没了刘东的掩护,他在酒吧已经很难再待下去了。
夜里下班回到房间,他怔怔地坐在床头,不敢睡觉。
他怕一觉睡过去,灵魂就永远无法醒过来。
可他如果不睡,身体总有撑不下去的一天,他走到门口,正要出门,却看见阎王站在外面,阎王的眼神依旧无法聚焦到一处,但神志好像是清醒的。
“黄毛……”阎王瘫倒在他身上,黄毛想要躲开,却被他抱的死死的。
阎王的身上还留着浓烈的女士香水味,他嫌恶地别开头,小声说了一句:“臭。”
“你说什么。”
“我说你很臭,你滚开。”他用力推开他,却在对面的走廊上的门有动静之前,把阎王拉了进来。
他承认,他还丢不起这个脸。
“你不是让我走吗?你不是要我滚蛋吗?啊……你居然敢吼我……”阎王醉醺醺地抱住他,就是一通亲吻“我要让你记住我在你身上的感觉,我要你永远也忘不掉。”
“凭什么……”
“就凭你是我的。”
黄毛绝美的脸庞因为使力而变得潮红抽取,额际不停地渗出薄汗。
第二天,早上!
不算宽大的床上,原本铺着的白色床单凌乱地散落着,上面躺着两个男人,一个身材瘦弱,一个身材壮实。
洁白的床单上印着鲜红的血液,阎王率先醒过来,看着旁边躺着的人,再看一眼床单上的血迹,知道自己昨天做的过了。
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酒疯,在包厢里把英芙看成黄毛给上了,结果半清醒的时候,他就开始忏悔不已,他怕自己失控,所以来找黄毛,没想到失了定力之后,居然又轻易就被戒指里的灵魂给引~诱了。
他昨天其实清醒着的,只是听到黄毛对自己喊滚,所以有些受不了。
他叹了一口气,去浴室里洗了澡出来,就看见黄毛垂着头坐着,额际的刘海耷拉着,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
“黄毛。”
“滚!”床上的人抹了一把眼泪,狠狠地说,“你滚……”
刚想发作的阎王看见他犹疑的模样,笑着走上前,刚要伸手,就被黄毛拍开了:“你到底想干嘛?”
“不对,不应该你滚,是应该我走。”
他微微颤颤地站起身,没走几步,就歪歪斜斜地往地上摔去,阎王眼疾手快地冲到他跟前,抱住他的身子。
“放开!”他挣扎着,却没有挣脱开,只得任由阎王抱着挪到沙发上。
“擦一下药吧。”
“不用你管。”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脱光衣服扔到大街上。”
“你……流氓。”
“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
为黄毛擦好药膏,他抱着他瘦弱的身子坐着,说:“昨天我会跟……英芙……那样,是因为……被下药了。”
“不用跟我解释。”黄毛别过头,反正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戒指的诅咒。
“你不是在跟我吃醋吗?”
“谁跟你吃醋了。”
“没有吗?”阎王有些失落地看着他,他还以为黄毛会有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看到了他和英芙滚沙发的画面。
“没有,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要吃醋。”黄毛口是心非地否认,再次要挣脱,结果还是被阎王抱的紧紧的。
“谁说我不是你什么人,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
“我呸!”
“唾沫吐我脸上了。”
黄毛别过脸,不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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