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穿毛裤?”难怪会有白白的一片,全是嫩嫩的——(自行想象——)
客厅内,志峰和郭海全神贯注于象棋上,宇恒于客厅另一端奋笔疾书,方阿姨在外面的小隔间内熬中药,听到汽车的声音,转过身,笑着迎接阿涛他们。
“方阿姨,你怎么不到里面去?外面多冷。”
“没事,弄的厨房一股中药味,怕您不习惯。”
荷花扯扯衣角,一番话憋在心里上上下下,最终还是一口气吞了下去,他可以当面对一个人无理,当面对一个人吐毒舌,却做不来背后放冷箭的龌龊事。
“进去,以后都在里面熬,被人看见,以为我虐待手下员工。”阿涛硬帮着方阿姨把电磁炉什么全端进屋里,郭海抬头扫了一眼,心里十分不悦。
宇恒一见荷花回来,座位上好似装了弹簧,以火箭发射的速度弹射到他身边,然后双手一伸,就要来一个亲昵的拥抱。旁边的阿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肉球推到面前,待宇恒醒悟过来犯傻时,就得意洋洋地嘲笑他。
“越来越幼稚。”志峰手里捏着一个‘車’,啪嗒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将军。”
“幼稚不就是可爱吗?”荷花跳到他们身边,看志峰和郭海你来我往。
“可爱不就是白痴吗?”志峰咄咄逼人,第一次和荷花针锋相对,以往,他总是和颜悦色地对待每个人,但此刻,他真的有些生气,从郭海口中得知,今天是阿涛亲生母亲的祭日,他带了肉球和荷花,却唯独没有带自己,此举也等于说,他完全被阿涛排除于亲密关系人之外。
他背井离乡到浙江来,不是为了赚一点钱,更不是为了能够打拼出一番傲人的事业,他需要爱,他到这里是为了赚取心中难以舍弃的爱情——忍气吞声,逆来顺受,这两个成语足以表达他现在的心情,他受够了,他要反击,狠狠的,让荷花再无招架的能力。
象棋子咔嗒一声落在玻璃桌面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荷花吓了一跳,原本在弯腰观局,迅速直立起身体,关切地问:“志峰,输了也不用那么生气。”
“谁说我输了。”志峰转过头,破口大骂,“你以为我输了吗?错,我一定会扳回一局,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在一句‘国骂’之后,继续唠叨,“以为自己是谁呢,指手画脚的,懂不懂什么叫‘观棋不语’。”
“志峰,输棋就输棋,干嘛骂荷花?”阿涛对志峰的反应十分不满,拉起他就往屋里走,宇恒还是小孩子,被刚才的情景吓傻了眼,看见荷花要走,立刻死心眼地跟了上去,肉球对志峰刚才的反应也特别不满意,在后面唠叨了几句后也不理他们,至于郭海,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堆烟圈后轻描淡写地说:“你讨厌他的程度,呵呵,根本就跟我不相上下,但这种方法只会让阿涛对你越来越不满意,找个机会,上去道歉吧,荷花对你没什么警惕心,关系搞糟了就更难下手。”
“可恶,刚才还想心平气和地跟他说,一看到他的脸,就想发火。”志峰捏起一个象棋子,恨不得把手中的橡木圆子捏成粉末,“没才,没背景,偏偏那几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全喜欢他。”他摘下挂在鼻子上的眼镜,揉揉上面的穴位,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待会就去道歉。”
客厅里空无一人,那四个人不知道去哪里合计什么去了,空旷的只剩了两个人,顿显冷清。
手机铃声在空中回旋了好一阵,在郭海的提点下,志峰才懒洋洋地接起电话。
“喂,白总吗?”
“金希?”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变质,志峰问的小心翼翼。
“看来白总记性不错,还没忘记我呐。”
“现在在哪?”
“澳门啊。”
“哟,赚了不少钱吧。”
“哪里,全输光了,所以给白总打个电话,还想仰赖一下您的照顾。”
“有一句话叫做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您好像还没为我做过一件事吧。”
“我这不,先休养几天,再回来给您办事来了吗!”
志峰看见郭海朝自己使了一个颜色,快速说了几句之后挂上了电话,转过头,就见四个人从楼上下来了,于是走上前朝荷花深鞠一个躬:“对不起,刚才心情有点不好。”
荷花被他的举动吓的退后几步,但立刻换上一副笑容,回道:“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偶尔会发发火。”
“荷花,你最近脾气好多了,也不毒舌了,怎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有那么多难听的词语从嘴里迸出来。”肉球不满地越过阿涛抓住荷花的脖子,将他勒的嗷嗷直叫。
“他现在就跟我一个人说,你以为呢。”阿涛不满地抓抓荷花的头发,将他从肉球的jin锢底下拉出来,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暧昧,有时候就在一个小小的举动之中,所以在这个只有男人的世界里,阿涛唯有随时提高警惕,才能遏制可恶的揩油事件——总结完这一点,他暗自叹一口气,——自己果然有往‘白痴’的方向发展的趋势。
吵闹,纷乱,白日的喧嚣,在夜幕覆盖之下渐渐离去。
荷花最喜欢的就是宁静的夜,在两个人相处的世界,安静地享受他的怀抱,聊一些白天发生的趣事,嘲弄一个人,或者夸赞一个人,一点点琐事也令人心驰神往,依恋不舍。
电视开着,他们会讨论某个明星,或者看看新闻,关心一下国家大事。
“这个男人怎么跳女人的舞蹈?”
“挺性-感的!”阿涛盯着屏幕,突发奇想,建议道,“不如,你去学跳舞吧?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美化身体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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