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喜欢做春-梦,但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保持最后的贞洁,而且跟阿涛这种不明不白的qing人关系,更加让他忐忑不安,没有实在性的安全感。
他想问阿涛他跟郭凌什么时候结婚,转而一想,如果这样就显得自己太过急躁,好像没了他就不能存活下去一般,他又想跟他确定两个人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这种话更让他开不了口,像个疑神疑鬼的女人,很遭男人嫌弃。
最终,他选择缄默不语,走一步算一步,这就是他现在的阿Q的自我精神疗法。
小车从武义市区穿过,往永康方向的公路进发,他们要去的工厂区在比较偏僻的路段,转了大半天,才找到正确的路。
武义门的产业异常发达,工厂建立的颇有规模,阿涛找了几家比较大型的知名品牌门业,都被荷花一一否决了。
“来这里之前,我了解过肉球的客户,大部分来自中东和东欧地区,也就是说都不是特别发达的地方,所以品牌对他们来说太不符合实际了一点,我们只要找一个既有点规模,价格又比较厚道的工厂作为长期供应商,就可以了。”分析完,连荷花自己都觉得诧异,居然可以跟阿涛讲道理。
阿涛觉得荷花分析地在理,点头同意道:“你说的对,我眼里只有奢侈品,对做生意是一个很大的障碍。”
“你是不是小时候受过什么影响,留下了yin影。”他承认阿涛在股市上是个好手,在做生意上却总是受制于奢侈品的威力。
“这话,志峰也跟我说过。”阿涛没有解释下去,兄弟式地揽住他肩膀,从新钻进车子,再次寻找目标工厂。
荷花的手机刚才遗忘在车后座上,捡起之后,才发觉上面被几十个电话轰炸过了,没过几秒钟,电话再度响起。
“rou球,找我什么事?”自从‘出-轨’之后,对他的脾气更加好了起来,也不知道算不算心里有愧。
“你家金希哥出院了,想跟你说几句。”
金希接过手机,说:“连,我出院了,听说你跟老总出差了,好好干啊!”
“嗯!你也要好好的,我回去后立刻去看你。”
金希对rou球小声嘀咕:“副总,我可以跟连说几句私人的话么?”rou球很客气地说‘请’,然后他细细的声音再度从话筒那边传来,“连,你这次伴到大主顾了,这么有钱,要好生伺-候啊,还有,别给我惹事,我金希下半辈子还想靠你吃饭。”
“哥,您别这么说。”荷花谨慎地捂住听筒往里挤了挤,尽量不让阿涛听到他们的对话内容,“我会好好干的,哥,他们不是有安排职务给你吗,你也要尽职去做。”
挂上电话,才发现阿涛一直用莫可名状地眼神盯着他,让他的背脊略略有些发毛。
“你那金希哥打来的?”
“嗯!”
“他住院的时候没去看他,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他不会在意的。”
肉球倒是殷勤地去看过好几次,在金希眼里,能跟那么多有钱人扯上关系才是让他欢欣雀跃的事吧。
本来氤氲于美好境况的心qing因为这通电话down到底部,每次跟阿涛在一起,他就会有一种身临蓬莱仙境的错觉,而金希哥,总是很负责任地把他拉回现实,让他认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
“店里面如果人手不够,可以聘几个人,大家要你负责实体店,不是让你在那当营业员。”
“嗯,我知道。”荷花点点头,再度偷偷地瞄一眼阿涛,发现他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神qing,于是斗胆询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金希哥?”
“为什么这么问?”
“刚才我和他通电话的时候,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如果他告诉荷花去洛阳找他的时候,看见他和金希在吃炸酱面的讨厌模样,不知道他会怎么想,那不就代表着自己爱他比他爱自己要深的多么。
“金希哥他,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所以,我把他看成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之一。”荷花顿住了,他觉得阿涛没理由听他提那么多关于金希的事。
“说吧,我想多听一点。”
“你应该还记得两年前机场上的事吧,我被你三番两次地羞辱,绝望到了极点……”回忆这种苦不堪言的qing景,真是对人的一种莫大折磨,荷花红了眼圈,“当时,他就在旁边,看到了整个过程,然后走过来跟我说:‘跟我回去吧!’三月份的天气,居然还下了一场大雪,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神志不清不楚的,穿着单衣走到护城河边去找你,是他硬把我从上面拽下来。阿涛,其实,我很恨你,刚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报复你,那时候恨你毁了我的人生,恨你把我搞的一团糟,后来就想通了,如果不是自甘堕落,我会变成那副德行吗,一个人的人生过的怎样,怎么可以怨怪到别人头上。”
阿涛一把将他拉进怀里,不停地骂道:“笨蛋,笨蛋,我以为你在演戏,我不是叫郭凌告诉你,我们只要演一点分手的戏码就够了吗,那时候我还没能力完全脱离开父母,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去法国,他们当时就在机场的角落里看着我们呐。”两年的分离,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没有这次巧合地相逢,是否一辈子都活在误解的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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