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柴棒第二天醒来,就看见腰上缠着一只小猫,如果是小鸭看到的话,一定会把自己现在的样子的称为抱树的无尾熊。
卧榻有些窄,两个人挤在一起稍稍翻一个身就可能有一个要掉下去,芦柴棒本来还积累着一点气,看着枕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又气又怜,昨天那一点愤恨迅速烟消云散。
“不管你以前是什么样的,我们现在从头开始。”至少小鸭现在拥有的身体是纯洁的,至于那颗心,只要现在不掺杂进任何杂质,他均能接受。
“早安,”怀里的人动了动,迷迷糊糊地说,他有神经衰弱症,以前经常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眠,现在只要躺在芦柴棒身边,就能安然入睡,可是一离了芦柴棒,神经衰弱的毛病便又犯了起来,所以昨天半夜醒来之后,抱着被子就爬上了卧榻。
“早安???”芦柴棒用疑惑的口吻复述了一遍,知道这又肯定是一千年以后的话,“什么意思!”
“就是早上的请安!”小鸭将两个字拆开了解释,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对是错,至少在古代,确实有在早上给长辈请安的习惯。
“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么见外!”
“不,这不是见外,这只是早上的一个问候。”小鸭语塞,越解释越糊涂,还不如不要解释,于是就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芦柴棒指指嘴唇,示意他亲错了位置。
小鸭听话地凑上前,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浅浅地品尝了一下。
“我叫小易进来伺候!”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小鸭过去拿了芦柴棒的衣服,刚要给他披上,却被芦柴棒接了过去。
“我自己来。”
“你是堂堂太子!”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芦柴棒用小鸭刚才说的话揶揄他,一面穿衣服一面问,“一千年以后,还有战争吗?”
“有!”
“看来争权夺利,到哪个年代都一样。”
“只要有人,就有争斗,不可避免。”
“南国灭亡了?”
“嗯!新旧朝代更替,是规律。”
“唉!”芦柴棒叹了口气,“那我现在争的是什么?”
“天下社稷安稳,百姓生活富足。”小鸭抬起手,摸摸他的脸颊,“你今天怎么了?”
芦柴棒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低头在他白皙的手指上吻了一下:“你能忘记过去的情人么?”
“我昨天是不是说了什么?”
“秦子皓是谁?”
他们的对话有些风马牛不相及,可是彼此却又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
小鸭努力地想了想,想不起来秦子皓是谁,可是看芦柴棒的醋意甚浓的表情,又觉得他昨晚肯定叫出过这个名字:“我想不起来,但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他实话实说。
“想不起来就算了。”免得又犯病——芦柴棒没有说出口,牵着小鸭的手走出门。
门外,小易早就带了几个丫鬟候着了,正等着自家主子叫唤,却没想到主子已经穿戴整齐的领着李书文出来。
真是奇了!
小易在身后露出一副诧异的神色,跟着往前面走的两个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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