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你心里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彤彤你不是也这么标榜自己的身份吗,为什么当李念鸣说了出来你的心口会有一点痛。
分容听了这话,面色缓和了一些。笑道:“人家可是我的上司,我怎么敢得罪她。堂主这杯酒我干了,都是小妹不对,堂主别生我的气了。”
烈凤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是上好的汾酒,可是喝在的嘴里却是苦涩的。
烈凤给飘剑夹了许多菜。然后道了一杯茶给李念鸣,道:“你不能喝酒,喝杯热茶吧。”李念鸣笑着喝了一口。
然后她拿起藏在桌子下的小笼子,那里装着她从雾海带来的雪狐。“这个送给你,好不好。”
她对着飘剑讨好的笑笑。那是只纯白的狐狸,长着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惊恐的盯着众人。
“呀,好漂亮的小狐狸,我好喜欢。”飘剑求助的像分容望去。
“既然是堂主送给你的,你就收下啊,不收白不收,呵呵。”李念鸣出言道。
“真的是给我的?”飘剑毕竟是孩子心性,他满心欢喜的摸摸它的尾巴。
“飘剑你不知道,他还有个好处呢。就是他的血对解毒也很有疗效。”烈凤顺势说道。
“我可舍不得杀了它。”飘剑的眼睛一刻也离不开白狐了。
“不必杀了他啊,每次只从他的腿上取一盅血,在覆上金疮药,不会影响他的健康的。”她解释道。
“真的吗?那可以给公子试试了。”飘剑欣喜的说。
“别了,我可不喝他的血,你少来。”李念鸣连连摇头。
“呵呵,”她偷偷的瞧了飘剑一眼,对他点点头。小东西机灵的一笑。
一顿尴尬的晚餐就这样吃完了。
掌灯十分,烈凤的房门被敲响了。孺子可教也,她也要执行她的下一步计划了。她打开房门,外面果然站着飘剑,手里还抱着那只雪狐。那小畜生看来已经和飘剑混熟了,在他怀里睡得极为香甜。
“媚儿姐姐,我还是有些舍不得小白(原来连名字都起好了),真的没有危险吗?可是我更担心我们公子的病,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当然,你看只需用小刀划这么一个小口,”她边说边演示给他看,她毕竟是医科大学三年级的学生,手术刀都拿了几年了。
小白吃痛,发出呜呜的悲鸣。“这太残忍了,媚儿姐姐,我们不能想点其他的办法吗?”飘剑心痛的说。
“办法有是有,可要看你配不配合。”烈凤狡黠的笑笑。
“什么办法你快说啊?”孩子毕竟是孩子。
“你告诉我你们家二公子身在何处?”烈凤小心的试探。
“你不会是想找二公子去要解药吧。那里你进不去啦,那是军队的禁区,去了很危险的,你不要去,我们二公子会杀了你的。”飘剑着急的说。
李念民毕竟是一位明君,也称得上一代枭雄。我当然不是去找他理论,而是想借助雾海的力量偷盗出一些那种特别的檀香。
“我只是去找他理论一下,不会有事情的。”她解释道。
“还是不要啦,他知道你,抓你还来不及呢?”飘剑着哭腔道。
“那我们只好割雪狐了。”她觉得自己好卑鄙啊。
“不要啊”,飘剑摸着眼泪道,并紧紧的抱住了雪狐。
“那你保证你去了不会有危险?”飘剑道。
“当然不会,我只是去找他理论一下而已,我可是有三寸不烂之舌啊。”
“在哪里?”飘剑笑道。
“当然在嘴里了,呵呵。”
“那我告诉你,他就在昆口的圣女峰的哨卡。”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噢,不可以告诉公子。”她叮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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