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说翻脸就翻

  “什么包房?”李念鸣皱眉道。

  “就是**的花魁!”她想也没想的说。

  “哈,哈,哈”李念鸣虚弱的笑起来,又道:“我本意正是如此。”

  “你真是个小人。”媚儿自毁失言。

  “唱一支歌好吗?媚儿,我心里烦透了。”李念鸣正色道。

  彤彤在“南大”是有名的金嗓子,只是不知道白媚儿的声线如何?

  “看在你病的不轻的份上,唱支歌给安慰安慰你吧,不过你要是把我当歌女的话……”她做了一个举起门栓的动作。

  “呵呵,你舍得吗?”李念鸣微微一笑,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润。

  “你又来,不唱了。”她生气的说。

  “好好,白小姐,我错了好不好。”

  她计算了一下,现在是个未知年代,,那宋代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应该还没有诞生,她就唱一首王菲的明月几时有吧。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回还低宛的曲子,融化了她的心,看来白媚儿十有**是做过歌女的,声音恬淡而优美。隋武进时的月亮和现代她妈妈看的月亮的应该是一个吧。这穿越时空的思念,能让我的亲人感觉得到吗。

  歌唱完了,她看见李念鸣望着远方,神色黯然。

  “怎么了,不舒服吗?”媚儿问道。

  “没有,只是想念一个人。”李念鸣勉强笑了笑。

  “一个女人?”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的话。彤彤,你不会花痴吧。

  “是的。你吃醋了吗?”他顽劣的表情又出现在脸上了。

  “你想得美,有的人长得一副痞子相,还自以为帅得很。”她轻蔑的说。

  “我是在想我娘。”李念鸣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痛苦,但仅仅是一瞬间。

  “你娘?窦夫人不就在十九号房住着,想她就去看啊。”

  “我娘不是我生母,我是庶出的,我亲娘连我父帅的侍妾都算不上……算了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李念鸣摇摇头道。

  听了此话她心里不知为什么会有一丝忧伤,原来他也不像她想的那样快乐。

  她正在那里出神,突然间旁门砰的一声被什么人撞开了。

  “念鸣,让找个地方让我躲躲。”来人正是无忌。只见他汗流浃背,脸色潮红。

  “你没看见我现在连床都下不了吗?这屋里就这么大,你往哪躲,不会是朝廷的人又来了吧。这回你自求多福吧。”李念鸣翻翻白眼道。

  “我先躲在你床下面,等会她来了你们就说没见我来,啊……”无忌也不顾床下的尘土,像只猫似的钻到了床下面。

  见媚儿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和一头雾水的表情,李念鸣笑道:“他准是又把大妹惹毛了。”

  “大妹,应该是那为巾帼英雄,她还是我这份工作的介绍人呢。

  “大妹,应该是那为巾帼英雄,她还是我这份工作的介绍人呢。你有几个妹妹。“

  李念鸣深深地望了我一眼,神情复杂。却也没说什么。

  砰的一声,门第二次被撞开了,女将军一脸怒气的出现在门口。“四哥,无忌可有到你这里来?”

  “没有,你找他有事。”李念鸣平静的说。

  “他,他偷了我的紫玉簪。”

  “淑淇,滋事体大,你可不能乱说。”李念鸣正色道。

  “紫玉簪?”我来的时候,随着穿越过来的那个凤凰状的簪子也是紫色的,“是不是一个凤凰样子的发簪……”

  媚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从李念鸣的表情上看得出自己闯祸了,而且祸事不小。后面的半节的话,被她生的咽了下去。

  她只感到眼前一花,以一柄利剑对准了她的咽喉,是李念鸣刚才挂在墙上的配瑕双龙剑。

  看到这个变故始原本躺在床上的李念鸣猛的坐起身子,大概是由于眩晕,他一把抓住了床框。“不要伤害他。”李念鸣脸色苍白的说道。

  媚儿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利剑仍然对着我的咽喉。她一张美丽的脸扭曲着。“你怎么知道紫玉簪是凤凰状的?说!”

  天啊,他们现在只是知道我见过那簪子就这样剑拔弩张的,如果我说簪子就在我身上,岂不是有杀身之祸。想到这里她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其实这就是个意外,我见过那个簪子。”她总不能说是因为它,我从另一个空间穿越过来吧。

  “这个簪子,有什么特别的吗?”她小心的问。

  李淑淇听了此话,审视的望着我。糟糕,这岂不是让对方误会,她知道紫玉簪的去向。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她思索着。

  “其实那柄凤钗,就在我身上。可是那是我在一个池塘边捡到的。那天李念鸣也在,我被人打晕了,扔进池塘里,还是他救的我。”

  我望了李念鸣一眼,继续说道:“醒来后就捡到了玉簪,但是我自从那次之后就失忆了。我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玉簪。”

  这样说大概还符合逻辑,他啊心里有点紧张,真怕哪句话说的不对,李淑淇会在她身上扎个窟窿。李念鸣面无表情,这个家伙不会也怀疑我吧,她心一沉。

  “那交出来吧。”李淑淇审视的望着我,我刚要伸手取,她突然又喝道:“住手,我自己取。”

  我晕。想来她大概是怕我发暗器吧。

  “哼。”李淑淇一声冷笑,“谎编的还挺圆全。说,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冒充白媚儿,那天你让我们在丛林里遇见你是有意安排的吧。”

  天啊!他们兄妹还真像,哥哥怀疑她是礼物,妹妹怀疑她是特工。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她急忙解释道,虽然她也想说真话,但是他啊个故事未免太荒武进了,说出来会有人信吗?上帝应该是仁慈的,不会计较小女子为了生存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言吧。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个无忌也值得怀疑,四哥说不定他已经背叛你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无忌急忙从床下钻了出来,神色慌张的说:“念鸣,我不是奸细,当时我只是把紫玉簪从淑淇那里偷出来给舞春院的牡丹花魁玩赏了一下,之后我就放回去了,现在玉簪怎么会在她身上,我确实不得而知。”

  “可是那支玉簪是假的。”李淑淇看了媚儿一眼。

  媚儿真是欲哭无泪,难道这个阴谋的主使者把在遥远年代的我也计算在他的计划里了。

  “来人!”李淑淇向门外喝道。立刻有几个身披盔甲的武士出现在屋内。

  “把他们两个带下去,暂时关在地窖里,等父帅回来发落。”李淑淇命令道。

  你快说话啊,我不要到地牢去。

  她委屈的望了李念鸣一眼,他还是面无表情,静静的看着她被绑起来。他的态度如此冷漠,仿佛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既然事以至此,她是绝对不会开口向李念鸣求救的。粗糙的邦绳邦在他啊身上使我的伤口都裂开了,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长裙。

  媚儿的心头一片冰凉,李念鸣刚才我还在给你唱歌,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

  阴暗潮湿的地窖里散发着一股发霉般的恶臭。偶尔有几只老鼠在她脚边散步。大概是身上的伤口发炎了,她发起了高烧。阴谋,阴谋,到底是什么人的阴谋。我绝不能被打到,在体力上不能输,在精神上更不能输。可是一想到李念鸣那张冷漠的面孔,她的心头不禁一颤。可是现在有不是他的什么人,人家没有义务帮助你。

  为了保暖,她钻到地牢里的一堆干草上。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回忆一遍,结合历史上的事件。那个紫玉簪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物件,只是她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不是白媚儿,如果是她,那她在整件事情里扮演了什么角色,这些问题她都没有头绪。

  她正想着,牢门突然被咣当一声打开了。被带到了一间尚干净的房间。只见李功坐在了一张太师椅上,李淑淇仍然穿着一身戎装。只是旁边站了一个艳如桃李的女人,她目光锐利,神态高傲。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还有他,李念鸣人被用一张躺椅抬了进来。只见他脸色苍白,但精神尚好。他的手上还缠着白布。那白布像一个笑话在讽刺着我。

  媚儿感到一阵眩晕,急忙用手扶住强壁,才不至于倒下去。李念鸣也看到了,他动了动,把目光偏了过去。她的心里有点难过。

  李功,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人,面相上看来像一个慈祥的长者。举手投足之间非常的幽雅。

  “姑娘,怎么样,说实话吧!”李功阴险的一笑。

  “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必要再说一遍。”她倔强的说。其实她也知道她现在服软一点会少吃点苦,但是在李念鸣面前她不想示弱。

  “雄奴,给她点颜色看看,我看她还嘴硬。”那个艳丽女子喝道。

  “是。”一个彪形大汉应声走了过来。手里提这一条皮鞭。看着那条鞭子,媚儿不禁心头一颤,但是为了不在李念鸣面前示弱,她高傲的昂起头。

  这时雄奴刚要动手,就听见李念鸣那有磁性的声音响起:“父亲,这样打个稀烂也问不出什么,刚才我在房里就不让大妹伤她就是因为滋事体大。这丫头倔强的很,逼急了我怕她会自尽,那我们就问不出什么了。反倒误了大事。我看还不如饿她几天,不给她食水,看她说不说。

  遥是她意志再坚定,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咬紧牙关不让它流出来。好,李念鸣,我记住你了。她的心中充满了恨意。

  她又回到了囚室,因为发着高烧,又一天没有进食,媚儿的神智有些模糊。难道说她真的会死在这里?妈妈,我想见我妈妈,媚儿禁不住泪流满面。正当她意志涣散之时,她感到身后的墙壁一阵晃动,随后坚实的土墙竟然被掏了一个大洞。一个手上带着金属牙手套的黑衣人出现在她面前。

  借着微弱的烛光,她看见他掏出一个水囊,俯下身子喂我喝了几口。来人蒙着面,看不清脸,但是从身形上来看来应该是个女人。喝了点水她的状态好了一些。

  “你是谁?”媚儿惊讶的问。

  来人忙捂住她的嘴,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抱起她从那个洞口钻了出去。看来她是打了地道进来的。她抱着自己在地道里转了几个湾,就听见头上有人说话:“堂主救到了吗?”之后我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出来。

  那是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媚儿看不清抱我的人的脸,只是闻到她身上有一股檀香的味道。

  到了地面上,她发现这里是李府的花园。正当她刚想问他们是谁,为什么救我。就见其中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我面前低声说道:“堂主受惊了,属下营救来迟,望请恕罪。”媚儿下了一跳,刚想问个究竟。黑衣人又道:“此地非说话之所。堂主一定要赶快离开。”

  说罢取出一套男装,给她裹在身上。然后自己也脱下夜行衣,媚儿借着前庭微弱的灯光,看清她们是两个妙龄少女。但是她们都在我面前换了男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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