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继深无法忍受这只花孔雀。
不过大概这个世界上,除非了乔伍莲,也就是只有那个女人敢对自己那样肆无忌惮了。
果然,只要是自己不找她,她就不可能来找自己。
蒋继深心低落,脸色也是沉至极。
不过乔伍莲还是不怕死凑过去,“哎,我们深深,今天心不好吗?不是吧?我和裴裴都过来了,你还有什么心不好的?不然找几个小妞儿一起玩玩?”
裴荆川有些无语,“不要这样叫我,说过无数次了,你不觉得恶心?”
他穿着黑色的休闲服,休闲裤,黑色的鞋子,整个人坐在沙发上,如同是一团黑影,不出声,似乎都很难察觉到这个人的存在。
裴荆川从小就是在危险的环境之中长大的,现在虽算是金盆洗手,做正规的生意。
不过金三角那边的势力,基本还都是自己在掌控。
他是习惯用黑色来伪装自己的男人。
但真的要比起气场的森冷,裴荆川当年就说过,他还是不及蒋继深。
这男人骨子里就是冷的。
大概是除了杀人放火这种事不干,同样也可以用别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所以裴荆川是真的欣赏蒋继深。
只是今天…是不是他绪真的不对?
裴荆川想着当时在德国见到他的时候,他倒还一脸风得意的。
“我叫深深都没反应,叫你裴裴而已,你反对什么?”乔伍莲在边上吐槽,“你的名字太难听了,没有我们深深的好听,又深,又长。”
蒋继深终于是抬起眼帘,“最近你是有点求不满?”
顿了顿,又冷笑一声:“不过你这一副gay里gay气的样子,怎么追上女人的?”
乔伍莲啧了一声:“我告诉你啊,别人攻击,老子纯爷们。”
“不信,一会儿叫几个小妞来玩玩。”
裴荆川挑眉,“我不了,我最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蒋继深就更是不可能有兴趣,他最不喜欢旁人随便碰他的体。
乔伍莲顿时兴趣缺缺:“和你们在一起真的很无聊。”
裴荆川:“聊点儿正事,这次我和阿莲回来”
“靠,别叫老子阿莲。”
裴荆川嘴角弯了弯:“不是好听的?”
“再叫翻脸。”
“阿莲,你这就没意思了,只许州官放火啊。”
“……”
蒋继深看他们两人在自己面前一来一去的,心倒是好了点儿。
所以说,以前自己的心理医生就告诉过自己,人从来都不是个体,而应该是群体,当你绪不好的时候,尝试着和朋友在一起,也许他们可以让你忘却一定的烦恼。
心理医生。
他今天不止一次想到,是不是要再联系一下对方。
最后还是忍住了。
裴荆川放下手里的酒杯:“我这次过来就是准备进军娱乐圈的。我看上的女人就是京市人,她是个小明星,我想给她铺路。”
乔伍莲对此嗤之以鼻,“装圣,别人也不一定买账啊。”
这事,蒋继深在德国的时候就听裴荆川说过,倒也不意外,不过他说:“传媒投资这一块,早年就是一块油水很足的大饼,但我也是刚回的京市,这一块,现在基本都是梅遥霖在掌控,还有陆家,周家,晏家,都有点势力。京市基本都已经是被瓜分掉了,陆斯年出事了之后,陆家的势力单薄了很多。但最近陆家的股价一直都有动dàng),我怀疑有人在背后cāo)控。如果想要拿下这一块大饼,和梅遥霖可以合作,只是我不是很喜欢这个人。”
乔伍莲对生意上的事,一直都是一针见血,平常很少发言。
所以裴荆川问了一句:“为什么?我了解过梅遥霖,他现在势力不小,不过他好像是准备搞医疗设备之类的,他的亲戚有执政的,自然比较好办事。”
“太险。”
蒋继深给出三个字。
和这种人打交道,蒋继深就觉得,仿佛是在和自己打交道。
自己和自己斗,真的没劲的。
而且梅遥霖的险和自己又有些不一样。
他是目中无人,梅遥霖就是虚以为蛇。
总之蒋继深不太喜欢梅遥霖。
乔伍莲笑了一声:“险小人我的最啊,那就交给我呗。”
裴荆川举杯,同意。
蒋继深看了他一眼,也不想趟这个浑水,抬了抬手指。
正事儿谈完,裴荆川问:“你在国外的那些生意,真的都扔下了。”
“唔。”
“那我估计庄涵得哭爹喊娘的。”
蒋继深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乔伍莲说:“我们深深冷酷无,庄涵明着暗着喜欢他这么多年,他始终都无动于衷,啧啧啧,你说,什么样的女人可以拿下我们深深呢?”
蒋继深脑海里顿时闪过了苏眠的脸。
什么样的女人?
不是已经出现了么?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蒋继深看了一眼来电号码,顺势接起。
杨启发在手机那边说:“蒋总,咖啡店那边的视频都已是让人剪出来了,不过角度不是很好,只能拍到陆小姐的正脸,苏小姐一直都是侧脸对着镜头的。”
蒋继深“嗯”了一声:“能听到她们当时说什么吗?”
“当时咖啡店人不是很多,可以听到一些,但并不能够完全听清楚。”
“找技术人员,把对话都弄出来,我需要听到。”
“是。”杨启发说:“不过可能需要一点儿时间。”
“最晚明天。”
杨启发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是。”
挂了电话,蒋继深又不免想到了苏眠,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么?
想想可真窝囊,他就是沟里翻船了,怎么都不想起来。
被她给吃得死死的。
裴荆川在摆弄着手机,乔伍莲正在玩游戏。
蒋继深坐了一会儿,起,道:“我差不多回去了,梅遥霖那边的事,有线索了和我说,对了,我最近在查十几年前美亚制药的事,我怀疑梅遥霖应该也知道一些,阿莲,到时候适当帮我试探几句。”
乔伍莲,“……cāo),说了不准叫阿莲。”
蒋继深抽了湿巾纸出来,擦了擦手,随后才穿上外,出了包厢。
其实这会儿,他是打算去找苏眠。
却是不想,说曹cāo),曹cāo)到。
刚一出包厢的门口,竟是意外见到不远处的走到尽头转交口,有一抹熟悉的背影,一晃而过。
蒋继深是谁都不会记住,却唯独不会忘记苏眠的一颦一笑。
哪怕是一个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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