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上来说,蒋氏目前的很多项目,都不归我管。”
蒋继深神色坦然,“不过我对那个大厦的确是没什么意向。那天在北竹那边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走得太过匆忙。”
梅遥霖有了蒋继深刚刚那句话,心里就更是有数了。
他笑着说:“没事,不过听说是你的那个…嗯,妹妹出了点事?”
蒋继深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递给了梅遥霖,两人各自点了一根.
吞吐云雾的时候,蒋继深才淡淡道:“今天找你,倒真是有点事。”
“但说无妨。”
蒋继深知道梅遥霖刚刚说了那么多,无非也就是在提醒着自己。
他不喜欢绕来绕去的,单刀直入,“我想你帮我个忙,引见一个人。”
梅遥霖:“哦?还有我需要帮你引见的人?”
“是你的一个朋友。”
“哪位?”
“整容医生。”
梅遥霖挑眉,“你要见整容医生?你这脸,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医生了,外面多少的名媛淑女都想拜倒在你的西装裤下,你要再弄弄,还让不让我们活了?”
蒋继深当然听得出来,他这是故意在调侃自己。
他们这种人,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众星捧月,别说本来都是个个人中龙凤的。
基因条件极好,哪会需要接触那种行业。
不过既然有求于人,他当然也会摆出一点姿态来,“苏眠出了点事,我这个…怎么说呢?也算是当哥哥的了,总也不能看着她被人这样泼脏水。”
梅遥霖看了他一眼,掸掸烟灰:“没想到啊,继深,你竟然这么护短。”
“怎么说也是蒋家的人。”
梅遥霖笑了,“那我看你也不见得有多护着蒋家其他的人,这女的不姓蒋。”
蒋继深垂下眼帘,不动声色,“姓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分人。”
梅遥霖心头微微一动,面上一派坦然。
“行,你既然都亲自开口了,这么小的事,当然不在话下,我现在就帮你联系。”
蒋继深将剩下的半截烟扔进了烟灰缸里,沉声道:“谢了,人是一定会还的。”
梅遥霖拿着手机,装得像那么回事的,“哎,要说人这个东西,其实我也不缺什么,就是,最近我父亲给我的压力很大,他对那个大厦有着特殊的谊,我不管如何都得拿下来。”
蒋继深点头,“明白。”
“听说你要接手蒋氏了?这些年,欧阳连可是吞了不少蒋氏的股份,接下去你有一场硬仗要打。不过按照你目前的价,其实一个小小的蒋氏,你应该不放在眼里。”
蒋继深修长的手指点了点沙发的扶手处,“既然是蒋氏,那它到底还是姓蒋的。自然也是,我说了算。”
梅遥霖笑了笑,这边,手机已是接通。
蒋继深听他说完,这才起离开,“有空再聚。”
蒋继深出了门,就直接把刚刚梅遥霖拿过的那盒烟给扔了。
上了车之后,又拿出了消毒湿巾纸擦手,随后衣服都换了一新的,这才稍稍舒坦了一些。
等蒋继深走了之后,梅遥霖脸上的笑,也一并收得干干净净的。
他五官是属于那种凌厉的。
其实刚刚有句话,他说的不错,他们这群人之中,蒋继深是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以前还没在商场上竞争这么激烈的时候,这群人就喜欢争女人。
初中的时候,他们几个公子哥,基本都是在一个学校的。
当年的四大家族,他们又是四大家族的继承人,每天进进出出的,也就是那么几个。
但梅遥霖是属于那种,心眼特别小,还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人。
他自己都知道,他个有些冷,但不想让周围的人察觉到。
以前自己喜欢的姑娘,却喜欢蒋继深。
这种青少年的懵懂感,却是特别的伤人自尊。
再长大了之后,就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了。
一直到了现在,梅遥霖其实内心深处是很忌惮蒋继深这个人的。
他当年孤注一掷出国,从最初的投行开始,到现在,价比自己不知道高多少。
原本以为,他不太可能会回来。
却是不想,现在留在了京市,竟也不走了。
只会他做梦也没想到,蒋继深留在京市是因为…那个叫苏眠的么?
呵,倒还真没想到,他这是…动真格?做种?
梅遥霖抽完了那根烟,眯着眼睛,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重新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
“是我,派人去调查一下,那个叫苏眠的。她的母亲刚刚嫁给了蒋庆洲,把她那个女人的资料一起给我查清楚了。”
……
苏眠在整形医院外面等了快2个小时。
虞文献才姗姗来迟。
不过虞文献倒不是故意来迟的,他正好是有一台手术,忙完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穿着白大褂就匆匆跑过来了。
虞文献也是属于那种长相清冷的,穿着白大褂的样子,只有灰色的裤腿露在外面。
但材笔,气质冷冷的,苏眠清楚感觉到,那前台的小姑娘一见到虞文献,脸都红了。
她心里呵了一声。
想着小姑娘真是不知道,这个虞文献,她虽然不算是太了解对方,但以前读书的时候,也是经常会碰到,私下那叫一个。
虞酒就经常骂他,斯文败类,装模作样。
“不好意思。”
虞文献手里还拽着个口罩,斯文儒雅搭配着清冷的气场,不见任何的违和感,“正好碰到了一台手术,走吧,我带你上去。”
又侧对那个前台的护士说:“找mk的,我已经和mk打过招呼了,先上去了。”
小姑娘红着脸说:“好的,虞医生。”
两人进了电梯,苏眠才笑着打趣:“看不出来啊,虞医生,人气很旺。”
虞文献笑了一声,“那是,每天被这么多人惦记着,我也很累。”
苏眠也没和他贫嘴,毕竟两人也不算是太熟的那种,而且她离开京市都已经有4年多了,她切入正题,“那个,叫mk的,你看他帮我的几率大不大?”
“你想听真话?”
“当然了。”
“不大。”
“那有办法不?比如说,我应该如何打动他?”
虞文献笑了一声,挑眉说:“他?唯一可以打动他的就是钱。他是个唯利是图的人,不过嘛,你现在也算是半个蒋家的人了,应该不缺钱,你可以试试这个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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