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笑吟吟的听着抗美一通臭骂结束,丢开手上的行李包,直接给了抗美一个熊抱。【】
“老陈,你弟弟我,已经拿到国家注册建造师证书了我怎么总让你一个人打拼我来帮你了”华子狠狠拍着抗美的背说道。
这一次抗美依旧没有说话,依旧是哭着笑了。
画面在泪水中再转,映出一张摆满了酒菜的桌子上。
“老陈,来,干一个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你,我”
“华子,不说那个如果当初不是你奋不顾身的,把我从狼口里救出来”
“老陈,咱也不说那些来,干了”华子仰头干掉杯中酒。
“这杯酒,是我敬你的,你必须干了”华子再斟满酒,端到老陈面前说道。
“呃,这又怎么个说法”老陈有些茫然的问道。
“还记得上次你去学校里,我那些同时怎么说来着吗”华子笑道。
“嗨,我不就是长得着急了点吗,他们咋就把我认成你爹了得,赚了你那么大一便宜,是得罚一杯”老陈接过酒杯就要喝,却被华子拦住。
“这些年,你为我受的苦,我都记在这里了人家都说,老嫂比母,老哥比祖”华子眼中泛起泪花,哽咽得说不出话。
“你这个爱哭的毛病咋还改不了了咱不说那些,这杯酒,就预祝咱新华房地产公司蒸蒸日上,兄弟齐心,所向披靡”
华子一把抹去脸上的泪,仰头干了酒。
画面在那荡漾的酒杯中再转,一座建造了二十多层的大楼框架里,赵新华与陈抗美正吵得面红耳赤。
“混泥土配比,钢筋直径,全都不符合标准老陈,你这是偷工减料是犯罪是谋杀全部给我停下,炸了翻工”梳着油光分头的赵新华,指着面前身着中山装,头发花白的陈抗美咆哮着。;;;;;;;;;;;;;
看到工人都不听自己的,赵新华劈手夺过身旁工人的铁锨,扔了下去。
足足二十六层的高度,铁锨坠落了好一会,才掉在地上。
“你嚎个屁,这楼都盖到二十六层了,怎么翻工”陈抗美转过身,恶狠狠地吼道。
“陈抗美,我警告你,你要是不返工,我就去举报你”赵新华追过去吼道。
“行啊赵新华,你多牛啊,大知识分子,满脑子法律规定,可你他马知道吗,我供你读书上大学的钱,就是这么一点一点抠出来的”陈抗美气急了,冲着胸口给了赵新华一拳。
“我要知道,你赚的都是昧心钱,我绝对用半毛”赵新华也是急了,冲着陈抗美的后背狠狠推了一把。
陈抗美被推得一个趔趄,差点坠楼。就在他刚稳住身形,回身要骂的时候,脚下的钢筋却发出“嘎嘣”一声,断了。
“我槽”陈抗美一声惊呼,跌了下去。
赵新华急忙去抓,却连一角都没有抓住分毫。
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陈抗美掉在二十五楼正在浇筑的框架里,挣扎着沉入了混泥土里。
混凝土输送泵车的输送头正好移动到那里,伴随着赵新华撕心裂肺的惨叫,混泥土缓缓灌注,直到再也看不到陈抗美一丝一毫。
目睹这一切的那名工人,发出一声惨叫,竟是被吓得崩溃,失足坠楼。
赵新华趴在那里,大声的哭喊着
终于,到这里,众人眼前的画面缓缓消散,光亮归于黑暗。
禾火的眼中已经满是忧伤,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身后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声叹息。
“我不得不承认,你还蛮会用苦情牌,不过,就算再苦情,也不是你枉杀无辜的理由”禾火抹了一把脸,对着电梯外那无边的黑暗,坚定的说道。
这话一出,先前那些画面对众人的影响,顿时淡了许多。
“出来吧,告诉我你的夙愿。”禾火当先一步迈出电梯,身上波纹涟漪涌动。
漆黑的二十五层回荡着他的话语,没有任何变化。
一声玻璃碎裂的声响,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待看到是小陈大把电梯外的消防厨砸开之后,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职业习惯消防器在手,心里就有底了”小陈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说道。
“陈抗美,出来吧”唐昂持着鬼怕,冲着身前的漆黑吼道。
“我恨啊”一声极为凄厉的鬼啸突然炸响在众人身边。
禾火看到一缕虚影从眼前掠过,不由分说,拔腿追去。
禾火这一动不打紧,整个度鬼社的人都跟了过去。
“都别动”老陈头的喊叫却是慢了。
电梯外只剩下了老陈头、龙应天、邢志斌和陈叔四人,其他人在跑出两步之后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邢志斌迈步就要走,被老陈头一把拉住。
“这是个幻境,别乱动”老陈头一脸凝重的说道。
“小陈大,喷一下子”龙应天对抱着消防栓的小陈大说道。
小陈大熟练的拉开保险,对着四人身前喷了一下。
干冰在被喷到四人身前四步之外,就诡异的消失。
“透”邢志斌一声暴喝,一拳击出。
随着他的一拳,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乒乒乓乓”的落了一地。
“明白了”老陈头脸上冷笑,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串空爆弹。
这种空爆弹受到强烈撞击就会炸开,爆出耀眼的光芒和震耳的爆炸声,没有其它威力。是异能大队的科技小队为陈伯专门制造,应对无法解除催眠的工具。
空爆弹的爆炸声在空旷的二十五层里不断响起,巨大的声响中夹杂着什么东西不断破碎的声音。
空爆弹炸开时的亮光,更是映亮了四人身前的部分地方,影影绰绰间,似乎有几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小心眼睛,开灯了”陈伯喊道。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手臂长度的手电,打开来。显然这个手电是特制的,因为它的光很亮,却很散,照射半径只有五米左右。
然后四人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唐昂正抓着苏刚旭的衣领,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
吴金城和田健却是各自持着黑棍,追着狼狈的沙松一通打。
“醒来”老陈头的喝声中似乎有奇异的作用,刺激了众人的耳膜。
唐昂等人觉得眼前景物一变,待看清自己追赶的目标后,都惊叫一声。
五个小青年顿时羞愧难当,红着脸走回来。
“禾火呢”邢志斌皱着眉头问道。
随着老陈头的手电找遍了身前每一处,却依旧没有找到禾火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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