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尸体被人烧了,长青子前辈还被打成重伤?”木易南着实有几分震惊。不说尸体的事儿,这长青子被打成重伤,实在是叫人匪夷所思。将与长青子打成平手之人,在这赤域大陆尚且不多,击成重伤?
木易南沉默着摇了摇头,越想越想不明白,这事儿前前后后,曲曲折折复杂离奇不说,似乎还牵扯甚广,原以为告一段落了,可这样看来,此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此事其实早已传开,只是我们一路马不停蹄,经过的也都是些消息闭塞的城镇,所以一直没有耳闻。方才你与水鱼从离开之后,我无意间听路人聊起此事,仔细一打听,才知晓我们离开后,竟然发生了如此严重之事。”祝君皱眉,此事会衍生出怎样的后果,她也无法预测,照理来说,她此时应当向木府告知情况,可她又何尝不是怕木震海与何红箐太过担心?
“那太一门对此没有什么动作吗?”木易南忽然问道。
经木易南这么一问,祝君才有些反应过来:“这我倒忘了问,照理来说,太一门应当是会有些大动作,无论是烧张沐秋的尸体,还是讲长青子打赏,这都是极严重的事。”
“明日再问问吧,现在想太多倒也想不出个所以来,你也别太发愁。”祝君见木易南愁眉不展,也是露出了些笑意。
“嗯,好。”木易南虽点头应着,但依旧是愁眉不展。
“好了,早知道不和你说了,看你愁的这个样子。”祝君看着木易南的样子,着实有些心疼,一个多月前,他还是木府最无忧无虑的公子哥儿,而现在,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听祝君这么一说,木易南也是立刻嘿嘿的傻笑起来:“哪里啊君姐,不愁不愁,这不有你嘛!我实在想另一个问题!”
“啊?”祝君怔了怔,道:“你想什么问题?”
“唔......就是,你为什么会突然想到问我是不是有事儿瞒着你......”木易南一脸懵圈地问。
“这......”祝君闻言,脸颊竟有些绯红:“姐就是关心你的成长,没什么。好了,我先回房了!”
“啊?你不和我一起瞧瞧那力力心嘛?”木易南眨巴着眼问道。
说到这个,祝君红扑扑的脸渐渐冷了下来,道:“我就不看了,你和你房顶上那个人看吧!”
“房顶上?”
“你那个‘狐朋狗友’,在外头等了不知多久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后冲他说的那句‘有空来玩儿’是打的什么鬼主意,你姐就这么好糊弄?”
“呃......”木易南抓了抓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木易南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那刚才我们说的话,岂不是......”
“你看看你,所以说你的阅历还浅的很。”祝君似笑非笑地摇摇头,道:“别担心,这紫云楼的房间,都有独特的结界,外头听不到屋内的谈话。”
“嘿嘿......君姐机智,小弟远不能及。”说着些“溜须拍马”的话,木易南将祝君送出了门,然后摸着怀中的秘籍,长嘘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木易南一歪脑袋,嘴角一扬,想起还在冷风中水鱼从,心中感慨,走到窗口,推开窗,默默地说道:“我姐走了,你可以下来了......”
“嗖———”
果然,水鱼从在听了木易南的“召唤”后,忙不迭地跃进了房间。
“哇!没想到,这紫云楼的结界这么厉害,我居然完全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水鱼从一脸的郁闷,道:“要不是你南哥你叫我,我估计得在上头蹲一晚上了......”
“话说,南哥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的?”水鱼从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别喝边问。
“我可没那么大本事,君姐告诉我的。”
“噗———”
刚送入口中的茶水,被水鱼从一口喷了出来。
“她......她......她知道?”
木易南耸耸肩:“不然呢?”
“得得......这回算完蛋了......”
水鱼从没头没脑的一句,把木易南说的有些糊涂。
“什么就完蛋了?”
“哎,你小孩子,你不懂。”水鱼从的语气略显烦躁。
“砰砰砰......”
此时,木易南的房门被轻轻扣响,同时传来了力力心的那有些梦幻的声音:“请问,水公子在吗?”
“唔!”水鱼从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正了正已经,还忙问木易南:“南哥,你快帮我看看,我这形象,还成吧?”
“成成成,你快去见吧,我一会儿出去逛逛,不打扰你。”木易南坏笑着道。
水鱼从一听,立马是严肃了起来:“不用!南哥你就在这儿待着嘛!不碍事儿!”
说着,水鱼从也不等木易南回话,便是走上前去,“开门迎客”。只是这一开门,水鱼从却是有些傻眼了:
门外的力力心,此时换了一身纯白色的长裙,搭着一条雪白的披肩,少了一丝风尘,多了几分贵气,只是她脸上依旧戴着面纱,难以看清完整容貌。但单单那双如天上星辰,清澈,明亮的眼睛,便足以魅惑众生。
“噗嗤———”见水鱼从这呆呆的样子,力力心不由笑出声来:“水公子,我们不妨先进屋吧?”
“进,进进进!”水鱼从如梦初醒,忙是将力力心迎了进来。
“咦?这位是?”
力力心迎面见着木易南,颇感惊讶,不由开口问道。
“额……这位是,是……”水鱼从闻言,也是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倒是木易南,不慌不忙,平声静气地回道:“在下是水兄旧友,听闻水兄今日得花魁力力心的赏识,本是来测个热闹,实在失敬。既然力力心姑娘已经来了,那我也就先走一步。”
“哦?水公子,是这样吗?”力力心那藏在面纱下的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单听这语气,实在是有些难以辨别。
“额……对,是的!我南哥仰慕你姑娘你很久了。”立在力力心身后的水鱼从,愣愣地看着木易南,似乎是想从木易南的眼神中得到些“说法”,可无奈木易南一幅古井无波的模样,让水鱼从越看越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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